好奇心之下,他雖然想去看看,但肚子又咕咕叫餓的厲害,便是沒有過去,而是直接走過了這銀行大道北路。
不過他剛走過大路,走到還沒完全開發的北邊空野地上,這片空地上載着一些小樹苗,看來是要種成一個樹林的,只不過現在這些小樹苗都太小,看着如同廢棄的農田一樣。
西邊就傳來了幾聲連續不斷的“乒乓”聲,聲音清脆,像是金屬刀尖互相碰撞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他便是扭頭看去,竟突然看到人羣之中,一個小小的匕首一樣的飛刀,正好從人羣中飛起,衝到了半空中,大約五六米高處,突然刀身一轉,刀尖朝下,竟直直的速度非常快的朝下面扎去!
這一下,着實厲害,這可不是玩的啊,因爲飛刀轉身下衝的速度極快,王小弱心驚,心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校園鬥毆?
不過這架勢,也太恐怖了,那一刀如果防不住,恐怕直接就能殺死人的。
他也便是起了好奇心,忍着肚子中的扁餓,轉身朝西邊走去。
但他還沒走幾步,大約離他有五十米的西邊大路上,人羣突然四散而開!
就如同蟻羣遇到了洪水一般。
而幾個正在互相打鬥着的人影,突然快速地衝過東邊的人羣,沿着大路朝東邊衝了過來。
王小弱看清楚了,打鬥的總共是四個人,二對二,但東邊的兩個人,完全是處於下風,被西邊的兩人拿着劍不斷的打的快速倒退,很快就打到了他這裡。
他也是看着這刀光劍影,連忙是往南邊花園裡躲了躲,和他站在一塊的還有些人,但都是隻是看着,估計很多人還都和他一樣,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因爲打的很兇,這完全不像是在切磋武藝什麼的。
而且這四個人手中拿的都說劍,這種使劍的方式,王小弱自謂也是從沒見過,好像有一招招的劍招在裡面,但在外人看來,則是有點眼花繚亂。
“都看什麼!這兩個人是奸細!”突然,被打的連連倒退的東邊那兩個人中,一個個子略高的男的突然大聲叫喊。
“他們纔是奸細!打不過我們就誣陷,哈哈哈哈,真是太不要臉了啊!”西邊的兩個人同樣是個子高大的一個大聲笑道,手中招式卻是不慢反快,突然“乒”的一下,一下子將和他對招的剛纔喊叫的那個東邊男的手中的長劍挑飛到了天空,明晃晃的劍一下子架在了他脖子上。
北邊兩個仍在拼劍的兩個人突然都是停住了劍招,一個人被拿住,他們也就沒必要再打了。
王小弱和身旁的人,男的女的都有,紛紛是看過去,心道什麼“奸細”啊?卻還是不太明白這四個人爲什麼打架。
“你們快放開我師兄!”突然,從西邊,大路上衝跑過來了一羣人,竟有十幾人之多,身上都穿着和鬥毆的四個人身上一樣的白色的衣服,衣袂飄飄,像漢服一樣十分瀟灑,女的則襯托的十分漂亮。
“叫我放開他?也行,叫他當着大家的面給我們哥倆道歉!說‘爺爺,孫子知錯了,孫子眼瞎了冤枉了二位爺爺’,我便放了他!”拿着長劍的西邊站着的身高至少一米八的高個子男的大聲地笑道。
“大家都別聽他鬼話!我和蕭師弟親耳聽見他們兩個說要把一張關於咱們學校的秘密地圖送往出去!他們兩個根本不是咱們學校的人,而是華山修真大學派來的奸細!”被劍擦着脖子的男的目光凜然,大聲地用手指着站在他面前的高個子男說道。
“大師兄!你和蕭峰真的聽清楚了嗎?!”西邊,一羣穿着白衣服的人其中一個大聲問道。
“怎麼回事啊,外面學校的也混進咱們學校來了?他媽的沒想到學校裡還有間諜啊!”王小弱身旁,有人是笑道。
一米八五高的持着劍的男子突然手中劍往前一送,至少有三尺長的劍明晃晃的,質量看起來很不錯,而且王小弱看的很清楚,他手中的劍是已經開刃的,看着非常鋒利,他這麼劍輕輕往前一送,東邊的男子脖子上迅速是被劃出了一道血痕,鮮血貼着劍鋒便是從脖子上流了出來,十分危險。
“你說我們倆是間諜,有什麼證據?就憑你們憑空現在捏造的幾句話,就想矇騙大家在這裡的所有人?我和我同伴還看到你用信鴿發出去一封信呢,小山,把信鴿拿出來叫大家看看,把字條給大家念念聽聽,看看到底誰是間諜!”高個子男笑道。
旁邊的那個叫“小山”的,身上同樣穿着白色修仙學院服飾的男的,連忙是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信鴿,這信鴿個頭很小,比平常見的家鴿要小得多,像燕子一樣,而它的一隻紅色的爪子下,赫然是綁着一個捲起來的小紙卷。
矮個子男的,便是把那信鴿腿下的小紙卷抽出來,然後展開,當即是大聲讀了出來:
“藏寶閣,修真學院西南角”。
“我靠!咱們學校還有藏寶閣啊?”
“竟然在修真學院,我都不知道!我靠,真的是間諜啊!”
“學校還真他媽有奸細啊!”
大路上和兩旁圍觀的人,紛紛是看向站在東邊的兩個,王小弱卻是皺皺眉,現在他也有點無法拿準這東西四個人,到底誰是間諜,誰是對的,誰是錯的了。
要說西邊這兩個人,他倒是挺懷疑的,但東邊的兩人若是因爲釋放信鴿被抓住,而反口咬了一嘴,那也不是沒有可能。
現在的關鍵,便是這隻信鴿,和這張紙條了,到底是他們誰放的,誰寫的?
四個人西邊的那羣素衣佩劍的仙修學院的學生,其中一個個子有170左右,還是蠻高的身材很不錯的一個長的也十分漂亮的女子走了出來,走到相持的四個人之間,桃花眼,柳梢眉,肌膚如雪,十分清純美麗。
她左手握着劍鞘,明眸善睞地看了一眼對峙的這四個人,然後看向站在東邊的兩個人,開口優雅如吐芬芳地問:“鄭師兄,你和蕭師弟確信聽到了這兩位風火院的師兄的對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