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除了那兩個亞洲男人之外,還有六名青衣黑褲的外國男人,當然還有七八個手持槍械武器的武裝成員。
這些人,在經過神識探查之後,實力最強的,就是那個看上去像是華國人的年輕人,他的修爲實力達到了武者超階中期的水平,其次就是那六個青衣黑褲的外國男人,他們的力量在葉風的探查感應中顯得比較特殊,至少葉風以前從來沒有感應到過這種極其特殊的能量力量,但是神識探查術還是給了他一個比較直觀的答案,這些外國人的實力,差不多相當於武者高階大圓滿的水平。
剩下的那個東南亞男人和那些武裝成員,不過是一些稍微有些力量的普通人而已。
除了葉風,此時包括吳杏花在內的房間裡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一股冰寒至極的氣息突然籠罩全身,身體本能的開始發顫。
葉風將殺氣控制在了這個房間的範圍之內,此時他還不想驚動房間外的大量武裝人員。
原本炎熱的屋內此刻像是突然進入了寒冬一般,這種詭異至極的氛圍讓房間裡的這些黑鴉成員心裡恐懼之餘也大爲警惕,最後還是那個看上去像華國人的年輕人打破這種氣氛,開口問道:“你是誰?”
他這句問話,是用英語問的。
葉風沒答話,只是看着他。
此時那個東南亞男人也終於緩過些味兒來,朝着他身後的那些武裝成員揮了揮手,大聲道:“你們都傻了嗎,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把這個人給我拿下,外面的那些負責保安的人到底是幹什麼吃的,這個陌生的傢伙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之前那位年輕人看向那個東南亞男人,搖頭道:“阮先生,稍安勿躁,讓我先問他幾句話再說。”
他們之間的對話,始終用的是英語。這個年輕人,正是王振軍的那個心腹手下,叫吳大軍,而那個東南亞男人,叫阮中流,也是這次吳大軍將吳杏花和趙美雪帶來之後交給黑鴉的中間人。
阮中流是南越人,也是黑鴉東南亞分支基地的一箇中層頭目。
此時的葉風,看着這兩個用英語對話的男人,卻突然笑了,只是他的笑容在一幫人眼裡無論如何都看不出有一點真正的笑意,他慢慢的走向了吳杏花所在的囚籠方向,在距離囚禁蘇情的籠子兩三步遠的距離站定。
他的目光從那個阮中流、吳大軍及一幫外國人和武裝人員的臉上一一掃過,使得幾個因爲葉風突然異動而忍不住想要扣下武器扳機的武裝成員突然間就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他們越是想動,便越是動不了,想要開口,卻張不開嘴,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已經被定格,無法變化。
之後葉風做了一件事,只見他擡起一隻手,朝着囚禁吳杏花的籠子虛空一扭,令阮中流等人心臟驟停的一幕出現了,囚禁蘇情的籠子在空氣中爆出“咔”的一聲,籠門自動打了開來,這一幕配合葉風單手扭動的動作,看上去就像被葉風隔着一段距離隔空打開籠鎖一般,登時將阮中流一干人震的喘不過氣來。
心力交淬的吳杏花見到籠門被打開,本能的爆發出一股力量從籠子裡鑽了出來,投進了葉風的懷抱,放聲大哭。
雖然只是過了一天多的時間,但這一天多對吳杏花來說卻彷彿過了一百年一樣,尤其是見到葉風突然出現在這裡之後,雖然也很是震驚葉風爲什麼會這麼快就能找到他,但此情此景下,糾結這個原因已經毫無意義。葉風能夠在這個時候及時趕來,便足以說明一切。
他知道是一個極有本事的男人,更相信自己的男人一定會將自己從這裡安全的救出去。
感受到葉風的懷抱帶給她的安全和溫暖,吳杏花覺得就算是死,也死而無憾了。
與阮中流等人不同的是,吳杏花此時的心裡只有葉風,至於葉風超乎常理打開籠門的詭異一幕,吳杏花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葉風輕輕的撫摸着杏花姐的長髮,擡起她的臉龐,溫柔的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俯首在她的紅脣上輕輕一吻,柔聲道:“姐,對不起,我來晚了一些。”
只此一句話,葉風再沒有多說什麼,馬上對吳杏花施放了一道良姓真元,讓其沉睡了過去,接下來的場景將會格外血腥殘忍,他不想讓自己的女人受到驚嚇。
然後,葉風轉身,之前對吳杏花的溫柔陡然消失,雙目再次變得通紅,看着阮中流等人,一字一句的吐道:“接.下.來,該讓你們嚐嚐恐懼的滋味兒了。”
此時此刻阮中流的心智已經完全被葉風所帶來的詭異感和恐懼感所擊潰,可是做爲這個房間內級別最高的頭目,他並沒有隨身帶槍,於是他將目光轉向身後的武裝成員和那些黑鴉青級異化殺手身上,用英語高喊道:“快開槍,給我開槍幹掉他。”
可令他失望和絕望的是,沒有任何人動手開槍,包括他吳大軍和那幾個青級殺手,所有人都楞楞的站在那裡動也不動,甚至連表情變化都沒有。
不是他們不想動,而是他們不能動,在葉風發動風雷之力的艹控下,他們全部都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這些人不能動,但葉風卻動了,他將吳杏花輕輕的放在地上躺好,並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看了一眼一臉茫然的趙美雪一眼,擡手朝她輕輕一揮,一道攝魂術施展過去,讓她主動蜷縮下,沉睡了過去。
然後,他一步一步的走到離他最近的一名黑人殺手前,擡手,抓住了對方的脖子,一扭,一拔,登時生生將這個黑人殺手的頭顱給拽了下來。
鮮血從黑人殺手沒了頭顱的脖脛處噴射而出,幾秒鐘之後,這顆失去頭顱的身體才“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但是,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更加令阮中流和吳大軍等人感到血腥恐怖的一幕發生了。
葉風雙手一分一合,頓時將手中的那顆還來不及閉上雙眼的黑色頭顱給拍成了肉塊,就如同爆裂的西瓜一般。
幾個膽子小一些的武裝人員登時便嚇尿了,眼前這一幕頭顱如西瓜爆裂一樣的場景固然可怕,但更令他們恐懼的是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控制,這種意志極其清醒卻偏偏無法控制身體的詭異狀況纔是令他們心慌膽顫的主因。
葉風的殺戮依舊在繼續,他走向下一個殺手,在對方震驚而又恐懼的眼神中伸出雙手,展開,然後猛地一拍,又是一顆西瓜爆裂了。
然後是下一個金毛殺手,這個殺手此時的眼神已經不再是震驚和恐懼,而是乞求,他在乞求葉風不要殺他。
對於這個殺手,葉風又換了一種殺法,直接猛地一拳朝其面門擊去,力道把握的十分精巧,並沒有將其頭顱打爆,而是用拳頭穿透了他的面門,從後腦勺中透顱而出。
這一幕,比直接打爆頭顱還要令人恐怖。
剩下的四名殺手都尿了,這種毫無反抗能力任人宰割的滋味兒遠比一槍打爆他們的頭更加令人難以承受,這種恐懼感隨着葉風變着花樣的玩兒弄那個殺手的頭顱而越來越讓還活着的這四個殺手感到絕望,恐懼或震撼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此刻的心情,面對這個如同撒旦一樣殺神,除了絕望,就還是絕望。
阮中流也嚇尿了,他真的無法明白這個殺神一樣的人到底是從哪兒來的,爲什麼一言不發就開始殺人,而且殺掉那兩個黑鴉青級異化殺手完全就像砍瓜切菜一般輕鬆,這到底是爲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這到底是真的,還是自己沒睡醒在做惡夢?
而阮中流身旁的吳大軍此時也完全是一副呆傻狀,作爲一個實力達到超階中期的武者,如此輕鬆便被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年輕兩歲的年輕人給徹底制住了,這個年輕人的實力究竟告到了何種程度?
葉風沒有放過任何一個人,換着不同的花樣將除了阮中流和吳大軍之外房間內的所有人都絞殺殆盡,碎顱、開腹、挖心、生撕,到後來他甚至收起了真元,單憑硬物理方式絞殺了這些人,整個木屋之內,碎骨、爛肉、內臟、斷肢遍地,血流成河。
葉風的身上早已被鮮血碎肉染盡,幾乎已經看不清他的面目,他站在阮中流和吳大軍身前,看着這兩個身子發軟的男人,咧開嘴,露出一口紅色的牙齒,笑道:“覺得怎麼樣,是不是很過癮,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從來都沒有見過殺人可以殺的這麼花樣繁多的。”
阮中流咔的一下癱跪在了葉風的面前,而吳大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根本說不出話來,同時令吳大軍更加驚懼的是,這個殺神一樣恐怖的男人,竟然是華國人。
葉風用一隻手將阮中流提離地面,看看他,又看看吳大軍,慢悠悠說道:“其實我挺感謝你們給了我這麼一個機會,讓我能夠如此痛快的殺人,讓我能夠將那些隱藏在我內心中的負面情緒統統都發泄了出去,讓我的心姓變得更加的果斷和成熟,我想想,爲了感謝你們給我創造了這麼一個機會,我決定給你們個機會,讓你們選擇一種死法,怎麼樣?”
阮中流很想說不怎麼樣,但他一張開嘴,卻只能發出一陣嗚嗚聲,屎和尿已經流完了,眼淚也已經流乾了,看來除了流血,他已經沒什麼可流的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