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創造出這個陣法的那名仙人,在佈置出陣法的那一瞬間就被天雷劈死了,原因是這個陣法太逆天,天道覺得這個陣法是在挑釁自己,所以劈死了那人算作懲罰,以示警戒,有關天蒼御甲陣的說法大家都是這麼傳,不過具體的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就沒有人知道了,畢竟那已經是太久遠的事情了,所以說君凜炎要佈置這個陣法根本就是開玩笑。
“我沒說過是那個天蒼御甲陣。”君凜炎哼了一聲說道。
“那你說的是哪個?我不記得還有其他的陣法名字叫天蒼御甲陣。”
君凜炎只是冷冷的瞥了寒瑛一眼,並未作解釋。
寒瑛倒是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的說道:“我還以爲你是在開玩笑,沒想到你真得把那個陣法改進了。”君凜炎在煉器上的天賦是誰也無法比擬的,而煉器宗師往往也都是陣法大師,君凜炎曾經說過要改進天蒼御甲陣,讓它能夠變得簡單,寒瑛還以爲君凜炎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成功了,能夠改造這麼一個可怕的陣法,寒瑛終於相信了君凜炎在煉器上的天賦是仙界第一人。
“材料你手中都有?就算你改進了,很多材料修真界也沒有。”寒瑛瞭解君凜炎,只要是他說出的話就沒有他做不到的,他比較好奇的是材料君凜炎是從哪裡得來的。
“你以爲那些材料我都是從哪裡弄來的?”君凜炎嗤笑了一聲,似乎覺得寒瑛的問題很好笑。
“你莫非在來之前就已經改進了陣法?”寒瑛驚呼道,君凜炎下界也有一百多年了,他在下界之前沒有多久才說過這件事情,那麼短的時間他就改進了陣法,寒瑛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囉嗦了,還不過來幫忙。”君凜炎皺了皺眉頭說道。
“真是變態!”寒瑛瞪了君凜炎一眼,嘀咕着說道。
“需要我幫忙嗎?”蘇錦昔有些好笑的看着這兩個似乎是朋友的人鬥嘴,沒錯,這兩個人跟蘇錦昔的感覺就是朋友,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夠這樣隨意的和君凜炎說話,不畏懼君凜炎的強勢。
一直以來君凜炎都是高高在上的難以接近,就像孤高的王者一樣,但是這條王者之路不好走,能夠有一個君凜炎從心底認可的人陪着他,蘇錦昔對此樂見其成。
“不需要,你現在你去休息或者做些別的什麼都可以。”君凜炎在面對蘇錦昔的時候,周身的氣息似乎都溫柔了起來,看的寒瑛忍不住不打了個寒顫,認識君凜炎的人第一次見到這樣溫和的君凜炎都會有些惡寒;
“那我去看看那些弟子們,明笑你陪着他們,遇到什麼事情,我相信你自己也可以解決。”說完,蘇錦昔也不待顧明笑回話,就轉身離開了,她還要去告誡離炎宗的弟子不要隨意下山,那些修魔者可不是好惹的。
顧明笑苦笑一聲,只好硬着頭皮跟在了君凜炎幾人的身後,和這幾位合體期以上的修魔者走在一起,他的腿肚子都有些發顫,從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氣勢讓顧明笑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了。
有了顧明笑的解釋,事情就變得容易多了,更多的的弟子知道了幾人的身份,但他們只敢遠遠的看幾人一眼,就躲了起來,君凜炎幾人也不在乎被人圍觀,他們現在忙着佈置陣法,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管那些修真者。
君凜炎雖然改進了陣法,但這個陣法的威力遠遠不如真正的天蒼御甲陣,更何況他現在的實力太差,就算是改進的陣法的實力他也只能佈置出三成,保證仙人實力以下的人無法打破陣法。
這個陣法需要把整個離炎宗籠罩在內,此次的戰鬥不能把離炎宗內的弟子給牽扯進來,爲了大局,離炎宗的弟子不能有任何的損耗。
佈置這個陣法需要的材料很多,佈置的範圍又很廣,再加上時間緊迫,幾人都是忙的不可開交。
蘇錦昔則趁此時機努力把自己的修爲保持在巔峰的狀態,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即墨燁然就會偷襲離炎宗,所以必須時刻保持警惕。
用了三天的時間整個陣法才佈置完成,這個時候掌門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雲旭上人知道此事後就立刻去見了掌門,不知道他們兩個究竟談了什麼,沒多久君凜炎也加入了三人的談話中。
三人談話的房間是由君凜炎設了神禁制,就算是蘇錦昔也無法打開,因爲太好奇,便有十幾雙眼睛盯住了這個房間,只不過沒有人敢走過去而已。
雲旭上人是第一個出來的,走出來的時候他的臉色不太好看,整個人周身撒發着壓抑的氣息,就算是蘇錦昔都不敢太靠近,只是過去說了幾句話。
雲旭上人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情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隨後掌門和君凜炎也都出來了,兩人的表情都沒有什麼變化,君凜炎是有點面癱看不出來情緒,掌門則依然是笑呵呵的,更無法看出來什麼。
看不出來三人到底談了什麼事情,衆人便一鬨而散了。
蘇錦昔去找套話君凜炎,也沒有問出什麼來,便只好放棄了。
翌日,山下的修魔者被偷襲了,所幸他們跑得比較快,只是死了十幾名修魔者,很快便有人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飛翼,飛翼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刻把事情上報給了君凜炎。
君凜炎一揮手,說道:“等我們出去之後,弈天你把陣法開啓。”
蘇錦昔把丹藥交給君凜炎,有些擔心的說道:“這些丹藥都是弟子們剛剛煉製出不久的,你把這些交給你的下屬們。”
接過儲物戒指,君凜炎的手指在蘇錦昔的身上輕點了一下,一個白色的光點鑽入了蘇錦昔的身體,摸了摸蘇錦昔的臉頰,君凜炎溫聲的說道:“乖乖的留在這裡等我們回來;
。”說完,便果斷的轉身離開了。
身體突然不能動彈的蘇錦昔瞪大了眼睛,看着君凜炎的背影喊道:“君凜炎你個混蛋,讓我也出去啊!”這種重要的戰鬥,怎麼能少了她,她雖然明白君凜炎的意思,但她也不想給自己留下遺憾。
君凜炎就像是沒有聽到蘇錦昔的話,步伐堅定了走了出去。
弈天看着蘇錦昔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冷笑了一聲,也走了出去,臨走之前開啓了陣法。
一道金燦燦的光芒在整個離炎宗的上方閃過,無數個神秘的字符漂浮着,縈繞在金色的光芒中。
離炎宗的弟子此刻都不約而同的走了出來,這場戰鬥就是決定他們命運的時刻,他們的心也都懸了起來,一個個都是眉頭緊皺的看着高空中。
此時的修魔者正在跟那些妖修者和修真者對峙中,雖說是合作,但修真者和妖修者明顯是分開了,兩方人馬之間明顯有一段距離,有些特殊的是天劍院的弟子中似乎還攙雜着一些妖修者,站在靈虛尊者身邊一身紅衣的忘邪格外的引人注目。
從人數上看,形勢似乎對修魔者是很不利,但這場戰鬥又不是人多就一定能贏,所以這些修魔者心中一絲膽怯都沒有,反而滿是激動和亢奮的情緒。
君凜炎的出現讓他們的目光一亮,臉上露出猙獰可怕的表情,一雙雙眼睛裡滿是殺意和嗜血的貪婪盯着對面的那些修士。
即墨燁然看着君凜炎微微一笑,說道:“一直以來,我們兩個都沒有真正的一決勝負過,不如就在這裡完成我的願望。”
“只要你不怕自己輸的太慘。”言外之意就是,你想玩我就陪你玩,不過打輸了可不要不承認。
聞言,即墨燁然笑出了聲,說道:“你果然還是這麼狂妄,看來你身體裡的那股傲意,還沒有被修真界腐朽的生活磨滅。”
“我倒是覺得你似乎變得更弱了。”君凜炎冷冷的看着即墨燁然,漆黑的眸子裡似乎潛藏着一片深邃的夜空,除了點點的光芒之外,是一片的空洞虛無。
“我們還是用事實來說明這場對弈的最後勝負吧!”話音剛落,即墨燁然身後的那些妖修者便全都殺向了君凜炎,無數的光芒閃過,千奇百怪的法器組成了一道強大的網,似乎想要把修魔者一網打盡。
君凜炎擡起手臂擺了擺手,那些早已經按耐不住的修魔者也瘋狂的咆哮着迎向了那些殺氣肆意的妖修者。
修真者都是以天劍院爲首,靈虛尊者和忘邪對視了一眼,也讓修真者動手了,三大門派的修真者此時此刻還是站在一起的,數不清的修真者從一側攻向了修魔者。
這些修爲在合體期以下的修士們並不是主要的戰力,真正能決定此次三族大戰勝負的還是合體期的修真者。
衆人都分別尋找着自己的對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阮正清被歲澤給纏上了,而飛翼和寒瑛兩人則是站在了焰策和祁謙的身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