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文原以爲李文博離開之後,他的日子就會好過一點,再不濟現在公司裡也沒有人敢來跟他添堵了。
不過在今天上班之後他才發現自己錯了。
李文博雖然離開寧城,可是他留下來的影響依舊是在繼續。
不論是那些安保人員,還是那幾個在等着李文博命令回蘇市的研究員,全都沒有將李鴻文放在眼裡。
特別是今天下班之前,李鴻文好心的想去檢查一下地下實驗室的情況,卻被研究員跟保安以權限不足的理由給攔了下來。
礙於李文博的威脅還在,李鴻文又不敢直接跟這些人發火,只好憋着一肚子氣下班回家。
……
“叩叩叩……”
李鴻文按照跟薛璐約定好的節奏敲響了她家的大門。幾秒鐘之後,就聽到薛璐的腳步聲,門悄悄的打開了。
“你怎麼又來了?”薛璐看着一臉陰翳的李鴻文,疑惑的問了一聲,以往李鴻文最多也就兩三天來一次,這一連兩天都過來自己家裡的情況,薛璐還是第一次碰到。
只是她剛說完就看到李鴻文的臉色又黑了幾分,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馬的,老子沒事就不能過來?”李鴻文的一肚子火好像是找到了宣泄的渠道一般,直接噴發了出來,“昨天上過你,是不是今天就不給上了?”
聽到李鴻文的話說得這麼難聽,薛璐心裡固然不快,但也只能忍了下來。“不是,不是……我就一時口快,你就大人大量,別跟我計較了。”
一邊說着,一邊將李鴻文給拉近了屋裡,還小心的對着外面張望了一下,確定沒人跟蹤之後才一把將門關上。
她不知道的是,她跟李鴻文做事情,說的話,已經落在了丁興昌幾人的眼裡。
“你今天是又遇到什麼事情了?怎麼發這麼大的火?”薛璐看着李鴻文坐在沙發上生悶氣,一邊問着一邊給他倒了杯水。
李鴻文接過開水,好像是在喝酒一般一飲而盡,“李文博那個狗孃養的,人走了還不給我舒坦,他手底下那一幫小比崽子整天給我添堵,特馬的昨天還在跟我說要注意去看看實驗室,今天去看的時候,差點沒讓人用槍指着頭給趕出來。”
聽到實驗室3個字,薛璐臉上流露出一絲奇妙的神色,不過很快就被她巧妙的掩蓋了過去。
看着李鴻文還是在生氣的樣子,她整個人幾乎都趴在了李鴻文的身上,用手在他心口輕輕撫摸着,“嗨呀,多大點事嘛,做大事的不拘小節,你消消氣,消消氣。”
“我就是一口氣咽不下去!那些狗屁研究員跟狗曰的保安!他們憑什麼這麼管老子!老子雖然是旁支,但也是李家的人!”李鴻文說着將手中的水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你都說他們是狗了,還跟他們計較什麼嗎?”薛璐將李鴻文的手給拉了回來,直接就按在了自己的高聳處,“你就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那我可怎麼辦?”
李鴻文的手用力的揉了幾下,那綿軟的觸感讓他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別讓我被家裡的老頭子看上了,不然我一定要把李文博給踩在腳下,像碾死只螞蟻一樣把他給碾碎了!”
“我相信你!我親愛的最厲害了~”
隨着李鴻文的動作,薛璐的臉上出現了兩坨潮紅,渾身的骨頭好像都酥軟了一般,整個人賴在了李鴻文的身上。
“小妖精!”李鴻文淫笑一聲,拉開了褲鏈。
……
麪包車裡,丁興昌幾人正看着薛璐跟李鴻文在客廳上演的一場肉搏戰。
“這薛璐動作很熟練啊。”童益明嘿嘿的笑了幾聲。“李鴻文這老小子也挺會選人的,就算是在拍AV都沒這麼多姿勢啊。”
“閉嘴!”丁興昌冷冷的哼了一聲。
“這薛璐不簡單。”一旁的榮修然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沒聽昌哥說閉嘴嗎?好好看!”
“童益明你要是再不閉嘴我就抽你!”
“昌哥你偏心!”童益明小聲的埋怨了一聲,不過他同樣對榮修然的話很是好奇,要知道榮修然這個悶葫蘆,平時的話少得一天都沒兩句,但是隻要他說話,基本上都能切入到重點。
“剛纔益民說了,薛璐的動作很熟練,我看着也是。”榮修然說道,“一般的女子,就算是做小三的,動作怎麼可能會熟練到這種程度,而且你們看她的樣子,雖然表面上是在享受,可是實際上,我總感覺薛璐的表情裡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對於她這種樣子,我總覺得有點熟悉。”
“你就看出來這?”童益明插嘴說道,“這我也能看出來啦。”
丁興昌看了他一眼,“那你說說這薛璐爲什麼會有這種表現?”
“這還不簡單,就是李鴻文這老貨不能滿足她唄,然後薛璐又不想放走這麼大一條水魚,就變着法子換姿勢讓他留下來,至於她的表情,不就是在假裝高chao嗎?”
丁興昌跟榮修然兩人看着童益明,同時搖了搖頭,榮修然還笑聲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童益明想問嘆什麼氣的時候,丁興昌已經在他頭上敲了個爆慄。“白癡!”
“怎麼又打我?”童益明揉了揉被丁興昌打過的地方,聽他的話,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打了。
“打你是因爲你不長進!”丁興昌板着臉說道,“剛纔修然已經看出來了,可是差點又被你給帶歪了!這薛璐絕對不是個普通的小三,或者說不是普通人。”
看到兩人都在看着自己,丁興昌繼續說道,“就跟修然剛纔說的一樣,這薛璐給我的感覺也很熟悉,不過跟修然不同,我見過這種類型的女人……”
“昌哥難道你去過日……”童益明話說一半,看到丁興昌舉起來的手,連忙閉上了嘴巴。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個薛璐很可能是受過訓練的商業間諜。”
就在三人討論的時候,顯示器裡的薛璐跟李鴻文已經完事,薛璐一邊清理着一片狼藉的客廳,一邊不露痕跡的對着好像條死魚一般躺在沙發上的李鴻文問道:“親愛的,你說的那個實驗室裡,是什麼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