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弄到這些東西,我花了幾十個億,將原本用來研發新型導彈的研究經費,直接劃撥到採購費用中,頂住了不少壓力。”賀漢均鄭重的對張凡道,“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啊。”
張凡掃了眼車上的東西,露出滿意的神情。
不愧是軍隊,國家機器運轉起來的效率驚人,弄這些東西就是方便,如果讓童靈芸來買這些東西,花費的代價只會比這更高。
五天之內,肯定蒐集不全這些材料,也不可能幾十個億就買下,至少得要兩三百億,甚至更多。
虎骨,鹿血,這些東西,唯有國家出面,才能合法,合規。
民間社會團體蒐集採購,總要冒一些風險。
“放心,一個月後,你會發現幾十億買這些東西絕對是賺了。”張凡看着忐忑不已的賀漢均道,“導彈研究週期長,一發打出去,好幾百萬就沒了。重要的是,有些行動導彈並不適合。”
賀漢均點點頭,也正是因爲考慮到張凡說的這些,他纔會頂住壓力,承受不小的風險,一言將幾十億的研究經費用來購置張凡列出的清單材料。
賀漢均在軍營之中專門爲張凡騰了一個單間,面積很大,周圍並無旁的人。
將材料運送到張凡房間後,張凡閉門不出,開始煉製丹藥。
有煉丹爐幫助,又是基礎的,比辟穀丹還要不如的丹藥,張凡煉製起來並沒有花費多長的時間。
五天後,黃偉勝十人站在張凡面前,看着房間中擺在一起的十個大木桶,裡面還冒着騰騰的熱氣,面面相覷。
十天,他們並未離開軍營一步,一直在等着張凡的消息,準備訓練。
可現在,好不容易等到張凡的通知,卻是讓他們在房間中,面對十個裝滿熱水的大木桶。
難道訓練前還要特意洗個熱水澡?
“脫了衣服,鑽到木桶裡去。”張凡對十人道。
“張先生,早上我洗過澡,就不用再洗了吧?”黃偉勝看着面前的木桶,猶豫了一會,對張凡道。
“誰讓你們洗澡的?”張凡道。
“桶裡放着熱水,不是給我們洗澡用的嗎?”黃偉勝指着木桶,奇怪的道。
張凡搖搖頭:“你們的體質雖說在三萬人中還算不錯,但也只是在這三萬人中罷了。”
“以這樣的體質,去參加任務,無疑是送死。遇到我,算你們的造化,我能幫助你們改造體質。”
“這木桶,便是第一步。”
“還有二十天,真的能行嗎?張先生,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三分之一,可我們一直待在軍營裡,十天來什麼都沒幹,連槍都沒摸一下。”黃偉勝忍不住提醒張凡道,“就算改善了體質,又有什麼用呢?”
“最終我們還是要靠槍械完成任務,靠格鬥術擒拿敵人。”
其餘幾人也紛紛點頭,贊同黃偉勝的觀點,在這之前,他們在軍隊中的表現並不搶眼,甚至可以說很普通,有人更是全軍墊底的存在。
最高軍銜的人,是樑秀,少尉,醫務兵。
她之所以有這麼高的軍銜,也並非軍功掙來的,而僅是因爲樑秀是高材生,從正規軍事院校畢業,入伍後就是少尉軍銜。
這十人,可謂是軍隊中菜鳥級別存在。
他們並非對張凡沒有信心,而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放心,那些東西一兩天就能學會,無需特別練習。”張凡無所謂的道。
體質改善,人的潛能激發出來,學什麼都是一學就會,根本不需要特別的練習。
而且,等到了那個時候,殺敵根本就不用靠槍械,擡手揮掌間就能要人性命。
“好,我相信張先生你。”聽了張凡充滿自信的解釋後,黃偉勝咬了下牙,而後脫去衣服,鑽進木桶之中。
水有些燙,黃偉勝咬着牙,堅持着,沒有出來,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張凡本事,在演練場他已經見識過了。他本來以爲再過半個月,就會被軍隊勸退。
家人的厭惡,周圍人的嘲笑,黃偉勝不想再遭受異樣的眼光,他聽從家人的建議來到軍營。
這半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努力,可有些東西並非努力就會成功。
打槍脫靶,跑步跌倒,站軍姿也不行。
黃偉勝本以爲他自己就是一個廢人,今後恐怕也就這樣了,沒有誰能改變的了他。
可偏巧這個時候張凡出現了,第一個就挑選出他,還說他資質在全軍中第一。
黃偉勝那顆幾乎要崩潰的心,終於撿拾回一些自信。
“堅持,再堅持,一定能行的。”黃偉勝全身浸泡在熱水中,身上的皮膚都紅了,可他還咬着牙,不肯吭半聲。
唯恐一出聲,他就會再次被打回原形。
其他人見黃偉勝鑽進木桶中,也紛紛脫了衣服,鑽了進去。
可有一人,猶豫着,沒動。
“張先生,能不能換個地方?”樑秀臉有些紅,咬着牙,看着張凡。
“爲什麼要換個地方?”張凡問道。
“我……我是女的,這裡不太方便。”樑秀年紀不大,才二十五六,長的很耐看,短髮利落,鼻樑高挺。
張凡掃了眼樑秀,沉吟了一會,而後對黃偉勝幾人道:“轉過頭去。”
黃偉勝幾人挪動了下,背對着樑秀。
“可以了吧?”張凡問樑秀。
“這……張先生,真要全部脫光嗎?不能留一兩件?”樑秀幾乎要哭了出來,同張凡道,“我還沒談過男朋友。”
“不能留,會影響藥效。”張凡搖頭。
“那……你也轉過身去。”樑秀看着張凡道。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我看過的女人不知多少,你不脫衣服我都能將你上下看個通透。”張凡有點不耐煩了,樑秀要求還真多,“你若再不行動,我就幫你動手了。”
“我不練了,我要回去當醫務兵。”樑秀哭了,大聲控訴張凡,轉身要往外跑。
軍營中,男兵多,女兵少,更何況是醫務兵,樑秀長的又不差,可以說是醫務兵中的一支花。
平常都是被一衆男兵捧着,何曾受到過這種侮辱,當衆脫衣不說,還要被人盯着。
“回去?來了就由不得你了。”張凡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抓起樑秀,隨手在她身上拍了兩下,而後將樑秀衣服剝光,直接扔進了木桶之中。
樑秀稀罕她的身體,張凡可不稀罕。
黃偉勝幾人聽到動靜,偏了下頭,有兩三人臉上甚至有怒氣,對張凡怒目相向。
“我在這裡立個規矩。”張凡掃了幾人一眼,眼中有殺氣掠過,“從今天起,我的命令你們必須嚴格執行,若誰有違抗,我會親手結果了他的性命。”
“你只是賀司令請來的教習,我們是軍人,你無權處置我們。”一名士兵道,他是王兵友,後勤兵。
“很快就會有這個權力了。”張凡冷眼看了過去。
王兵友只覺得張凡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讓人心驚,他不敢說話了。
餘下衆人也安靜下來,不敢多做聲。
至於他們心中如何想,張凡根本不關心,等賜予他們實力,讓他們品嚐到甜頭,享受到實力帶來的好處後。
一切的質疑和不服,自然會煙消雲散。
張凡從邊上的桌子上,取了一個玉瓶,走到樑秀所在的木桶,拔掉瓶蓋後,將裡面的液體倒入木桶的水中。
液體殷紅,如同血一般,混合在熱水中,張凡伸手在裡面攪合了兩下。
樑秀不能動,也不能言語,可眼睛還能看到,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瞪圓了,俏臉嚇得魂不附體。
“不用慌,慢慢感受。”張凡輕聲說道,而後一手按在了她的胸前。
樑秀瞳孔猛的一縮,瞳孔上挑,斜眼瞅在着張凡,眼中充滿了屈辱和憤懣。
張凡手上的動作並沒停,反而用力抓了兩下,繼而揉搓樑秀全身。
十多分鐘後,張凡停下手頭的動作,擦洗了下手,而後掏出一個小些的玉瓶,從裡面倒出一顆紅色的丹藥。
“張口。”張凡在樑秀脖子上拍了下,對樑秀道。
樑秀此刻已經滿臉淚水,聽到張凡的話,緊咬着牙齒。
“麻煩。”張凡皺了下眉頭,毫不客氣的捏住樑秀的下巴,強力掰開她的嘴,而後將紅色的丹藥彈進樑秀的嘴中。
做完這一切,張凡走向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