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鷫則氣呼呼的答道:“願意,誰說蘇鷫不願意。”憂若羽一看蘇鷫這樣子心都快碎了,他沒有說話,只是走到了鄰近的小攤買了一隻燕子燈籠走了過來,軟語道:“好了,是叔叔的不是,叔叔想小公主賠不是,這個送給小公主,喜歡嗎?”說着邊把燈籠遞了過去,而蘇鷫則生氣不搭理憂若羽。
憂若羽苦笑道:“不要,不要那我扔了哦?”
“不許扔,蘇鷫要。”說着蘇鷫便一把抓住憂若羽的手,憂若羽笑了笑把燈籠遞給蘇鷫,問道:“喜歡嗎?”蘇鷫高興的點了點頭。
燈謎大賽開始了,大家紛紛尋找着自己能夠回答的問題,蘇鷫自然也是其中一員。憂若羽則就近走到了一隻燈籠前,而這燈謎則是:“山三山,水三水,三山三水山水三”憂若羽笑道:“這般簡單的,‘畫’字。”
蘇鷫則皺了皺眉頭望着憂若羽道:“山三山,水三水,三山三水山水三,怎麼就會是‘畫’字了,蘇鷫不解。”
憂若羽笑着捏了捏蘇鷫的小鼻子道:“呵呵,今兒我們小公主也有犯傻的時候,三山三水連在一起不就是畫嗎?”
蘇鷫聽了解釋方纔明白過來,咯咯的笑道:“真是很簡單。”
“這個謎底是‘畫’”憂若羽指着面前的燈籠對發獎的老翁笑道。
那老翁捋了捋髯下之須點了點頭,指了指這些燈籠道:“小夥子你很聰明,今天共有一百二十個燈謎,若是你能猜對五十個,就會有一分大禮。若今日你猜得最多那今晚的花魁便你是的了。”
憂若羽衝蘇鷫笑了笑,又衝老翁聳了聳肩,道:“那我把這裡的全答了。”
老翁搖了搖頭笑道:“真是牛犢不怕虎,坡上小丘不知道山高。”
憂若羽聽到了老翁的話,他也沒想過要與老翁爭辯什麼,只顧與蘇鷫倆呵笑的猜着燈謎。
半盞茶的工夫憂若羽就答對的六十道燈謎了,也正因爲如此也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而蘇鷫也同其他的女孩子一般已經對憂若羽崇拜的不得了了,就連剛剛那老翁也開始對憂若羽刮目相看了。
大概又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憂若羽將所有的燈謎都答對了,贏得了花魁的稱號還贏得了一百兩彩頭。之後憂若羽與蘇鷫便離開了朝客棧走去。
“叔叔,你真厲害,不到盞茶的工夫就把所有的謎底都猜對了。真沒想到前天還餓肚子,今天我們都成了大富翁了。”
“你這丫頭到底是在誇叔叔,還是損叔叔,叔叔什麼時候叫蘇鷫餓過肚子。”
蘇鷫衝着憂若羽伸了伸舌頭便朝客棧跑去了,憂若羽笑了第一次放下了心事的笑了。
客棧
店小二一見憂若羽與蘇鷫滿面春風進來便知道憂若羽倆人一定有好事,便呵笑着迎了過來,“一瞧二位客官這氣色一定是拿了花魁回來。”
蘇鷫一聽店小二這麼一說樂了起來,追問道:“咦?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奪了花魁難不成你也去了?”
店小二苦笑着搖了搖頭道:“小的不曾去,只是看到二位客官的氣色,小的猜的。”
憂若羽見蘇鷫也把人家店小二給折騰的夠慘了,便有心替店小二開釋道:“以我們小公主臉上這喜慶勁,還有誰看不出來呀!”
蘇鷫衝着憂若羽做了兩鬼臉,便自顧上樓去了,憂若羽掏了二十兩給店小二當做打賞,店小二樂呵呵地走了。
憂若羽則無半絲的倦意,於是藉着羽刺的能力想盡快找個十大滅神的下落,可是羽刺只指示到揚州西城外的就沒有了,而憂若羽的面前只喲一座小土丘,就沒有他物了。憂若羽來來回回的在小土丘四周想到找到十大滅神的蹤跡,但始終沒有絲毫的痕跡。而天色已三更了,憂若羽還不想回去,於是就地坐了下來,拿出翡翠青絲笛又吹奏了起來。
笛聲渾厚,意遠悠長,卻又不失分毫的悽婉迷涼。時而又轉到蠶絲之音,如嬰泣如鵑啼,聲聲驚心,聲聲叫人癡迷。
忽地一道青芒閃過,只見憂若羽身旁的小土丘立時被劈成了兩半,憂若羽苦笑着搖了搖頭,只見不遠處走來兩人,其中一個不是鬱蕊又是何人,而另一人不是魔胚小小又是何人。
憂若羽苦笑着自語道:“看來我做的夢都要實現了。”
天空中的月光漸漸地暗淡了下來,忽然小土丘發出了耀眼的青芒,照得人好生的難受。青芒過後只見一隻身似麒麟的動物慢慢地從小土丘中走出來,憂若羽一時心急一躍而起,朝鬱蕊方向而去,誰料憂若羽就在要接近鬱蕊的那一刻,魔胚小小竟透空一掌實實的在憂若羽背上擊了一掌。
憂若羽強忍痛楚凝聚起靈力,渾身赤色火焰驚爆空中,猶如那萬隻金針直朝魔胚小小各大要穴射去。只見那魔胚小小竟不慌不忙的一一閃過,憂若羽見狀心中頓時吃緊起來。就在這時魔胚小小竟將剛剛躲閃過去的光芒又收斂起來朝鬱蕊的方向射去,而鬱蕊好像根本沒有察覺到這一切,憂若羽怎會讓自己的女兒有任何的閃失,只見憂若羽猶如那游龍一般,飛身過去一下躍了過去把鬱蕊推到了一旁,生硬的接下了那些反射回來的光線,頓時嘴角生血,五臟猶如那烈火焚燒一般,難受非常。
然而憂若羽也並沒有因爲受到了重擊就停了下來,反更加賣命的藉助羽刺強大的力量下高速的旋轉攻擊而去,誰料憂若羽與羽刺竟在魔胚小小面門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無論憂若羽如何用力都無法前進分毫。
憂若羽深知如果在這樣下去,自己不但消耗了大量的體力,還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但如果退出那也得自傷其身方纔可以掙脫束縛。憂若羽撞劍一分,強硬的將強大的羽刺給撞擊開了,可是自己的手臂卻給羽刺削去了一大塊肉。魔胚小小又怎會這樣就放過憂若羽呢,只見那魔胚小小輕拂衣袖捲起一陣紫色的旋風來,那旋風好似有鋼刀般的鋒利,將憂若羽的身體弄得是毫無半寸完膚。
鬱蕊見憂若羽受了這麼重的傷也才從魔胚小小對其施的噬心咒中掙脫出來,迎風有躍好似一朵花朵一般的輕盈,朝魔胚小小的左肩頭擊了一掌,憂若羽這才從那可怕的旋風中解脫出來,看樣子傷得也不輕。
就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候,那兇獸竟然憑空躍起來,朝三人迎面撲了過來。那魔胚小小豈會讓自己受傷,只見她手指微動,身體周圍突然幻化出兩個魔胚小小來,生硬的將那強大的衝擊力擊退了回去。兇獸應聲震回,而魔胚小小好像也受到了很大的撞擊,面色也變得異常的可怕。
憂若羽與鬱蕊相視點頭,一上一下的朝魔胚小小攻去,他二人的招式本就是厲害之輩,現下二人又聯合起來,其威力豈容忽視。只見天空中驚起了無數顏色,好似那天空中那絢麗的煙火,正在無數光芒散射之時。兇獸竟也借地躍來,衝三人而來,憂若羽與鬱蕊不得不收斂住光芒朝兇獸而去。魔胚小小見狀也一起朝兇獸而去,三人聯合起來倒也起了效果,兇獸的攻勢漸漸地遲緩了。
突然兇獸一下子又狂暴起來,只顧朝鬱蕊而來,鬱蕊則被之逼得毫無退路,憂若羽則拼命朝兇獸刺去,可是兇獸卻全然不顧憂若羽和魔胚小小的動作,只是一心朝鬱蕊逼近。眼瞧鬱蕊已經躲它不過了,只好挺身硬拼一次了,只見其身冒紫焰,顯然一副強硬的樣子。
可是就只是這一點點的動作卻讓鬱蕊身邊的事物無法承受了,只見鬱蕊身邊的花草就已經枯焦了,而一旁的憂若羽,魔胚小小,兇獸都有不同程度的撕裂。
憂若羽知道這是鬱蕊將自己本身的力量都釋放了出來,只是光鬱蕊一人的力量根本無法摧毀兇獸,更何況現在鬱蕊又是處於被動的狀態。一旦靈力一弱兇獸就會衝破束縛,而後果就是在場的人全部斃命,而鬱蕊則是三人中死得最痛苦的一個,對於這一切憂若羽又怎麼會坐視不理呢。
只見憂若羽渾身暴起,赤色焰芒若那天際之中的恆星,照亮了這陰森的夜晚。而魔胚小小也很明白此時的狀況如果她想趁機偷襲憂若羽而人,不但機率很小更有可能自己連通憂若羽父女倆一起斃命於兇獸。
所以魔陪小小選擇了先跟憂若羽父女二人先將兇獸解決了,只是她不會用自己的全力應該這樣自己也不定會丟了性命。只見其身旁積聚起一團青黑色的火焰。空氣中不時的發出淒厲的戾喝聲。
兇獸又豈是一般之輩,好歹它也是十大滅神的合體,他們三人所做的一切它又豈能不知。只見其身若旋風,口噴喝戾,所過之地無不是一片狼籍。此時天空之中各色火焰格外的鮮豔,叫人好不緊張。
忽地天空中所有的光線收斂起來,發出耀眼的光芒,刺的人眼睛好生難受。原來這光線是魔胚小小收斂而成的,只見她好似隕星一般衝着兇獸而去,其每前進一分地上的沙塵也隨之揚起,使得氣氛越發的緊張起來。
而憂若羽與鬱蕊也並非坐視一旁,憂若羽凝聚起了自身所有的靈力,通體發出赤色的焰色光芒,周圍的火焰不時地噼噼啪啪的爆響開來,身後的天空也隨之變成了赤色。
鬱蕊則在一旁跳起了天魔舞,身形好似一朵朵綻放的桂花,翩翩因,曲曲紂,頃刻間好像萬物都賦予了靈動,躍躍而起。
三人聯手天地也爲之一驚,揚州西城外光爆四方,兇獸一躍而起,朝鬱蕊強逼而來,憂若羽挺身一擋,羽刺出手颳起兇獸的一塊肉。兇獸顯然有些憤怒了,就在憂若羽將羽刺收回之時,一頭撞到了憂若羽的胸口,憂若羽被這強力一撞,頓時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好不難受。
鬱蕊則事機輕揚其玉手,噗一聲穿過了兇獸的腦袋,兇獸一聲嚎叫,顯然是用盡全力的掙脫了鬱蕊的玉手朝鬱蕊疾馳而來,鬱蕊現下被動只有暗自戒備。癱躺一旁的憂若羽一見兇獸越發發狂起來,現下又朝鬱蕊而來,只得強凝自己的一口氣飛身而起,正好阻擋住了兇獸的七層的衝撞力。而鬱蕊顯然也被這一強大的衝擊力傷得不,只見她額頭香汗狂出,單薄的身子不時地打着顫,兩隻眼睛裡面滿是恐懼。
這時一旁的魔胚小小御風而起,只見其身揚塵身疾如燕,一道綠光一過,那兇獸的頭顱之上已然插進一把鋒利的寶劍。
那兇獸頓時瘋狂起來,卻又好似那無頭的蒼蠅胡亂衝撞着,而魔胚小小剛欲起身已被兇獸狠狠的撞到胸口,頓時啜血倒地一旁。憂若羽強凝起最後一口氣,手持羽刺飛身躍起跳到了兇獸背上一劍刺穿了兇獸的背部,兇獸仰頭長嚎把憂若羽甩到了十丈開外。鬱蕊強鼓起勇氣,跳到兇獸身旁一把將羽刺拔出,兇獸側身一拍將鬱蕊擊到了數十丈外,倒地聲亡。
這時魔胚小小通體發綠站了起來走到了兇獸身旁,長嚎一聲一口將兇獸吞入腹中,天空也隨之變色起來,時而風起,時而云聚,叫人見了好不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