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們看到頭領跌跌撞撞地從大樹後面跑了出來,一手捂着臉,一條手臂垂掉着,不斷地慘叫,自由權上鮮血淋漓,樣子非常悽慘。
原來,小紅不僅抓瞎了這個頭領一隻眼睛,還廢掉了他一條手臂,更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十多條縱橫交錯的傷口。
而這還是龍海吩咐了它不能殺人,不然的話以它鋒利的爪子,足夠將一個人的腦袋劃開,或者是將身體破開成肉塊,甚至是噴出靈火來可以將人燒成灰燼。
“我們走。”
就在那些圍着的人愣住的時候,趙祖賢一把抱起了馮心宜,隨後拉了拉劉曼玉,兩人從人羣中間衝了出去,朝着有人聲傳來的地方跑去。
“怎麼辦?老大受傷了,還要不要繼續抓她們?”有人遲疑不定地問。
“老大受傷是他的事情,只要抓住了那個長髮******,閻少就會有重賞,想要重賞的跟老子追。”另一個身材粗壯的男子吼了一聲,當先追了過去,而後又有五六個人跟着追去。
不過,也有三四個人並沒有追趕,他們看着現場慘叫的三人,心中有些發憷,於是互相打了一個眼色,扶起地上的三人就朝圍牆邊跑去,藉機先回去向閻少彙報情況。
“站住。”
兩個女孩子,雖然說體質比普通人強一些,但是抱着另一個女孩子,自然跑不過這年輕力壯的青年男子,因此不久之後那個壯漢就追上了她們,呼喊了一聲,就伸手朝着趙祖賢抓去。
這一次,他吸取了教訓,在靠近趙祖賢身後時,並沒有魯莽地直接撲過去,而是伸手慢慢地向她的肩膀抓去,竟然沒有觸動她的護身玉符。
“啊——”
就在他心中暗喜之時,突然間一道黑影從眼前閃過,燈光下恍然像一隻鳥兒飛過,但是那壯漢突然慘叫了起來,伸出去的手掌上出現了幾個血洞,手腕處更是斷點斷裂開來,劇烈的疼痛讓他倒吸口氣,然後大叫了起來。
他的慘叫聲把趙祖賢等人都嚇了一跳,不由得逃得更快了,而前面已經傳來了手電的燈光,還有一羣人的腳步聲和喝問聲。
同時,跟隨壯漢而來的衆人也愣了一下,除了一個人有點傻頭傻腦地繼續追了上去,其他人都停了下來,因爲馬上就有人過來了,他們不得不準備撤退了。
當然,還有一個主要的原因,那就是那兩個女孩身上有些古怪的東西,讓他們根本無法碰到她們,再加上幾個人莫名其妙地重傷,讓這些人有些害怕了。
“啊——”
果然,那個傻蛋剛剛纔追出七八步遠,突然又是一聲慘叫,轉身就跑了回來,不過一條腿卻拖在了地上,腿上出現了一個血洞,鮮血淋漓。
“撤退吧,學校的保安馬上就過來了,我們追不上了。”
剩餘的幾人互相看了看,立即扶起了負傷的兩人朝着圍牆邊退去了,而之前那些人已經到了小車邊,立即招呼他們快點上車。
而在前面那輛小車內,閻小王的臉色鐵青,他爲了今天的行動,策劃了幾天了,在摸清了趙祖賢的行蹤後,又收買了一個舞蹈班的女生,還買通了學校的一個保安,偷偷地配了一把側門的鑰匙,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然而,他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沒能夠抓到趙祖賢。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學校肯定會調查這事,不得花一大筆錢才能夠擺平了。
“你們剛剛說,那兩個女孩的身上有什麼護身符,什麼發出護罩反彈你們的攻擊?暗中還有什麼東西攻擊你們,那幾個笨蛋就是被暗中的東西傷了的?”閻小王的車已經先啓動了,他問坐到後面的一個青年。
“是的,閻少,那暗中的東西像一隻鳥兒,又像蝙蝠之類的,反正非常厲害,咬到什麼地方就是一個洞,而且還有鋒利的爪子,但是沒有人看清楚那是什麼。”旁邊的青年心有餘悸地說,聲音都還有些顫抖。
“奇怪,據我的調查,這個趙祖賢的父親不過是華夏國交通部的一個副部長,家族裡並沒有其他厲害的人物,背景很普通呀。不過這事情不對,如果僅僅是她的身上有那種護身符還可能與她家裡有關,但是那個劉曼玉也有,事情就有些不對勁了。”閻小王搖了搖頭,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的地方。
而就在他的車隊剛剛發動離開的時候,龍海與李青霞就已經趕到了學校,剛進校門就看到了趙祖賢她們三個,其中馮心宜的額頭一遍血跡,人還有些不清醒。
“你們怎麼樣了?”青霞衝過去對她們問道。
“我們兩個都沒事,不過心宜最先衝上去撞到了一個人,後來又咬了那人一口,被那人重重地推到地上撞傷了。”劉曼玉急急地說。
李青霞望向了龍海,而龍海的神識快速地掃過馮心宜的頭部,發現她是真的受傷了,就對青霞點了點頭,伸手背對着衆人發出一道光芒,迅速地治好了馮心宜。
“曼玉,你沒事吧?祖賢姐姐呢?”馮心宜快速地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就拉住了劉曼玉的手,隨後目光尋找起了趙祖賢。
“心宜,我在這兒呢。我們都沒事,就你被摔傷了。”趙祖賢也過來拉着她說。
“哦,我感覺自己好像也沒事呀。對了,那些壞人呢?他們有沒有被抓住?”馮心宜轉頭四望,看到大家身在學校門口,周圍有許多保安和學生才鬆了一口氣問道。
“被他們跑了,不過他們有好幾個人都負傷了,也算是懲罰了他們了。”劉曼玉有些氣呼呼地說。
這時,龍海接收到了小紅傳來的訊息,那些人乘坐的車子剛剛離開不久,而它還跟着那些車子呢,訊問龍海要不要對付這些車子。
“跟到人少車少的地方,毀他幾輛車子吧,給他們一個狠點的教訓。”龍海暗暗地吩咐道。
因爲馮心宜的表現,劉曼玉與趙祖賢都害怕她留在學校不安全,建議帶她一起去別墅,而經過此事,她們已經把馮心宜當成了自己人。
“也好,反正現在光頭強已經跟她基本確定了關係,而從這件事情中也可以看出,她不是那種自私的人,如果她有靈根,就讓她成爲我們團體中的一份子吧。”龍海點了點頭對青霞說。
“從這段時間的相處來看,心宜妹妹確實爲人不錯,而她跟光頭強也發展得很快,可以成爲我們的朋友,現在關鍵就要看她有沒有靈根了?”青霞也贊同龍海的意見。
龍海沒有回答,不過他卻下意識地覺得,馮心宜應該也是有靈根的人,不然的話是不會聚焦到他們周圍來的。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龍海有個感覺,那些聚焦到他們周圍來與他們關係密切的自己人,都是屬於有靈根的,都是可以修真的。
他們剛剛離開學校不久,光頭強與熊大熊二就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看到馮心宜的額頭上面還有鮮血,不由得大怒,跳着嚷着要回去找那些人報仇。
“轟——”
就在這時,數條街外突然爆發出一陣震動,隨後騰起一團火光,這邊隔了這麼遠都能隱隱感到震動,而龍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用去報仇了,咱們回去吧。”說完,他當先拉着李青霞就走。
衆人悄然大悟,立即就明白了那肯定是之前那些人出事了,而這是龍海暗中動的手腳,於是光頭強也安靜了下來,親自揹着馮心宜跟着衆人往回走。
“強仔,等到心宜身體好了,你帶她來測試一下吧。”遠遠地傳來了龍海的聲音,光頭強愣了一下,立即大喜過望地應了一聲,腳步也變得輕快了起來。
這段時間,自從與馮心宜關係明確之後,他就在爲這事發愁,因爲老大身邊的人都是一個圈子的,包括周欣欣和段雪琴,如今就只有他的女朋友還沒能融入進去。
他有心跟老大提,卻有不敢,畢竟自己與馮心宜剛剛確定關係,雖然自己認爲她是一個不錯的人,但是她與大家的關係卻還沒達到那個程度,老大也是不可能輕易傳授她修真功法的。
所以,馬志強私下裡暗中叮囑過馮心宜,一定要與劉曼玉她們處理好關係,要真正把她們當成閨蜜,才能夠真正融入他們的集體。
而馮心宜本來就與劉曼玉關係要好,再加上馬志強的特別叮囑,所以今天遇到壞人時她表現得非常突出,大着膽子跟那些壞人拼了,最終得到了龍海他們的認可,終於要給她一個機會了。
“光頭,老大讓我去測試什麼?”感受到了馬志強聲音中的驚喜,馮心宜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光頭問道。
“好事情,你放心吧,這是你的機遇。只要你通過了測試,以後的生活就會大不一樣,我們也將會真正地相愛到永遠。不過我現在不能說太多,一切都要等到你通過了測試才能告訴你,你只要相信我是爲你好就行了。”
“那好吧,我聽你的。”馮心宜也發現了,以龍海和李青霞爲首的這些人都有些神秘的地方,雖然她這段時間也時不時與他們在一起,但是卻感覺自己始終還是有些外人的感覺。
特別是幾個女孩子,包括劉曼玉,儘管一直對她不錯,但是她發現仍然有些時候隔閡。同時,她更是發現這些女孩子每天都容光煥發,身上充滿了一股清新自然的氣息。
她雖然有問過光頭強,不過馬志強每次都有些欲言又止,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只是告訴她要儘量地融入這個集體之中,並沒有多說。
現在,終於到了要揭曉答案的時候了,經過努力,她終於得到了這些人的認可,自從她在學校門口醒來,就發現大家看她的目光不一樣了,對她似乎更加地親近了。
到了張碧霞的別墅後,其他幾個女孩子也在院門口迎接,大家都關心着她們三個的情況,特別是聽說馮心宜奮不顧身的事後,大家對她更加熱情了。
“碧霞姐,讓心宜也在這裡選一個房間,明天強仔幫她搬過來住吧。”龍海向張碧霞說,而後者順從地點了點頭。
“謝謝老大。”光頭強高興得跳了起來,抱起馮心宜就轉了一圈。
每天看着熊大熊二與女朋友卿卿我我,雖然沒有雙宿雙飛,但是也讓他眼熱不已,而此時聽說自己的女朋友也可以搬進來住了,自然高興得不得了。
大家聽了龍海的話,都明白了他的意思,表示馮心宜以後也將會成爲他們這個集體的一員了,大家自然把她當成了更親的姐妹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隨後的靈根測試中,馮心宜被測試出了是土靈根,與光頭強的變異石靈根倒也屬於同一屬性,看來兩人之間的緣分是天註定的。
第二天,馮心宜搬進了別墅內居住,同時也開始了修真,讓別墅內的人氣更旺了,也更加地熱鬧了,龍海看到三個兄弟都有了女朋友,也算是放下了一樁心事。
這一天,同樣一則新聞傳記了東山大學,前一天晚上有社會人員潛入學校,意圖劫掠幾名女生,但是被聞訊趕來的學校保安和學生制止了。
而那些劫犯在駕車逃跑時,發生了意外地撞車事故,四輛小車撞成一團,造成了五人當場死亡,三人重傷,六人輕傷的嚴重事故。
然而,令人驚訝的事情是,死者和傷者送到醫院後,後半夜突然全部失蹤,不但死者的屍體被偷走,所有的傷員也被轉移走了,而醫院沒有任何記錄。
不爲人知的是,警方本來介入了調查,但是突然間上面下令不用調查了,說是發生交通事故的是某個公司的員工,如今已經由公司接手善後處理了。
這自然是閻家動用了極大的關係,花了大量的錢財才暗中擺平了此事,而閻小王也因此躲回了西山省老家。
雖然他的小車沒有出事,但是他卻是真正地嚇住了,因爲他不相信那些手下的小車是真的車禍,一直都認爲是人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