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後,一行人在龍海的帶領下穿過了一遍原始林莽,終於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平原邊緣,看到了平原中間那連綿起伏佔地數萬平方公里範圍的宮殿羣。
而在這些宮殿羣的周圍,則分佈着各種各樣光怪陸離的彩色光罩,一個連着一個,一個套着一個,同樣連綿不絕。
前方的平原非常廣闊,即使以龍海的神識掃去,也根本無法掃到對面的盡頭,雖然說這與神識受到壓制有一定的關係,但是也表明這個小世界的寬廣。
“冷師姐,那些宮殿如果就是祖殿,那麼這個平原是不是就是禁地了呢?”玉之琳問冷雨珊。
“沒錯,到了這裡,我們便到了禁地的邊緣了。遙遠的平原中間,那些宮殿羣就是我們所說的祖殿,而要想進入祖殿,就必須通過這周圍的禁地。
你們看到了嗎?那些彩色的光罩其實就是一個個環環相扣的法陣,只不過有的是完整的仙陣,有的是殘存的仙陣,將祖殿層層包圍了起來。
在過去無盡歲月中,我們聯盟的十餘代先輩一代代都有衆多英雄豪傑闖關,一次次積累下來纔打通了三條道路。
然而,這三條道路雖然可以通向祖地,但是卻同樣需要一定的運氣和機緣,其中的某些路段仍然充滿了危險。”冷雨珊非常擔心地對衆人說。
儘管她知道了龍海是一個半步仙陣師,甚至一行人中還有趙祖賢這第二個陣法宗師,但是她仍然不覺得龍海能夠打通一條道路。
“冷師姐,你放心吧,我們會盡力而爲的,如果事不可爲,我們也不會強行闖關的,到時候再退出去走其他的道路也行呀。”龍海安慰她說。
“那就讓我先來吧。”趙祖賢自告奮勇,跑到前面爲大家帶路,開始觀察和研究起了附近的幾個殘陣,並沒有直接讓龍海動手。
“那好,我們時間上不急,至少還有半年時間可以在秘境中修行,就一邊闖關一邊修練吧,大家都爭取修練到半步渡劫境界,出去後我就帶大家一起渡劫。”龍海點頭說。
“渡劫不是需要做好萬全的準備,然後只能夠由自己憑運氣去闖嗎?怎麼還可以帶人渡劫?”聽了龍海的話,冷雨珊非常驚訝地問。
“我修行的功法與大家不一樣,每一個境界其實都需要渡劫,所以我已經對天劫有所免疫了,可以在別人渡劫的時候幫助別人減輕一些壓力,並且從天劫中得到一些好處。”
“難道你拿給我們煉化的那種雷液,就是你在天劫中得到的?”冷雨珊突然想到了雷液,隨後震驚地問。
“沒錯,雷液只有天劫的時候才能夠得到。”
“那你可真是太厲害了,連天劫也不怕,真是難以想像。要知道就是各個宗門內那些渡劫後期的老怪物,面對天劫也會恐懼的,唯有真正的羽化強者纔不會怕天劫。”
“哈哈哈,這個破陣我看懂了,裡面竟然有三株半仙藥,真是運氣不錯。”一柱香後,趙祖賢突然在那邊笑起來。
“轟………………”
隨後,一陣嗡響,平原邊緣的一個黃色光罩瞬間破裂開來,眼前出現了一個法陣空間內,裡面有着三株香氣瀰漫的半仙藥。
趙祖賢歡呼一聲,立即帶着幾位姐妹衝了進去,將那三株半仙藥採了下來,而龍海只是揮了揮手,然後讓她們挨着去破其他殘陣去了。
“什麼?這麼快就破了一個殘黃級殘陣了?”冷雨珊在旁邊驚訝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哦,這些殘陣還分了級嗎?”龍海聽到她說黃色殘陣,心中一動便問道。
“是呀,分成了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個等級,其中紫色的光罩裡面就是完整的仙陣,其他不同顏色的光罩代表着由弱到強的殘陣威能呢。”
龍海放眼望去,神識所及的範圍內,也僅僅只有四五個紫色的光罩,其他大多數都是黃綠青三色光罩,而赤橙藍三色光罩的數量要少得多。
不過,藍色的光罩數量還是紫色光罩的十倍以上,估計其威能達到了完整仙陣百分之八十的層次,一般的陣法宗師根本破解不了。
就是青色的光罩,也至少有着完整仙陣百分之六十的威能,估計趙祖賢碰上了短時間也破解不了,至少要數月時間才能夠破得掉,因爲那需要接近半步仙陣師的見識層次了。
以趙祖賢現在的陣法知識和水平,她可以破解掉綠色及以下等級的殘陣,不過卻可以在破陣的同時不斷學習提升自己的陣法水平。
“祖賢,你就專門破解黃綠顏色的殘陣,可以從中學到不少東西的,赤橙殘陣讓給他們去練習,而青藍殘陣交給我來處理。”
龍海將各種法陣的分別介紹給趙祖賢后,便讓她帶着一些人去破陣,自己則在旁邊找了一個青色光罩的法陣破解起來。
僅僅數十個呼吸後,龍海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隨手一指那個光罩,頓時光罩就波地一聲破裂了,眼前的法陣空間清晰了起來,裡面竟然有着五株半仙藥。
“可惜了,青色的法陣內竟然連仙藥也沒有。”龍海搖了搖頭,不過隨後想到,要是青色的殘陣中都有仙藥,那這禁地中得有多少仙藥呀。
“再試一個藍色的法陣看看裡面有沒有仙藥呢?”龍海轉身就走向了一個藍色的光罩,開始在旁邊觀察了起來。
這個藍色光罩裡面籠罩的法陣,散發出來的威能已經不弱於渡劫中期的強者氣息了,但是因爲法陣運轉,所以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想不到他在陣法方面的水平這麼厲害,青色殘陣只需要數十個呼吸就破解了,難道他真的還能夠破解藍色的法陣嗎?要知道整個聯盟有記載以來,先輩們也才破解了十個左右的藍色殘陣呢。”
冷雨珊跟着龍海行動,眼看着他很快就破解了一個青色殘陣,從中得到了五株半仙藥,隨後竟然準備去破解藍色殘陣,不由得既疑惑又期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