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血鬼受到重創鮮血橫飛之際,這些大天陰魔皇如同見到了逆天的大補藥,紛紛撲了上去,不但將血鬼灑出來的鮮血全部吞噬了,還從他的身上扯下了大塊大塊的血肉,隨後被龍海收回了陰魂幡。
等到衆人重新看到擂臺上面的情景時,才發現血鬼已經變得狼狽不堪了,不但氣息虛弱,而且身體上更是傷痕累累,臉上更有着驚駭的神情。
“那是什麼鬼東西?怎麼感覺比本尊還要邪惡一些呢?”血鬼驚問道,不過他註定得不到答案的。
“這場比試也該結束了。”龍海淡然地說,隨後先天陰陽劍域再次爆發,轟轟隆隆地淹沒了整個血色擂臺。
僅僅過了一瞬間,血色擂臺就自動打開了,而血鬼的身影已經派人,只是隱約還有他的慘叫聲在迴盪,而地面上連一滴血也沒有了。
龍海已經趁機將血鬼收入到了陰魂幡中,隨後他就被九尊大天陰魔皇給分食了,這些大天陰魔皇的修爲不但提升到了元嬰中期,而且還得到了血鬼依靠吞噬血液獲得進化的能力,至於能不能滴血重生暫時就不知道了。
離開血色擂臺,龍海快速地回去閉關了,如今他已經徹底補全了這套名爲大羅天御陣的強大法陣,還需要再消化消化才能變成自己的東西。
“想不到血鬼竟然也死在龍海的手裡了?”金無法的宮殿裡面,一羣人沉悶地坐着,有人嘆息道。
“血鬼這個蠢貨,竟然與龍海生死戰,死了也活該。”金無法冷哼了一聲,原計劃中並沒有與龍海生死戰的,只是血鬼太貪婪了,感受到了龍海身上的血液氣息後,想要殺死龍海得到他一身血氣精華,才向龍海發出了生死戰的邀請。
“少主不必擔心,明天有毒公子出馬,那個龍海不死也得脫幾層皮的。”旁邊有人勸說着。
“金兄放心就是,明天本公子肯定會全力以赴,用我五毒教的秘法毒死龍海的。”
毒公子是一個三十來歲,面呈青色的青年,身着一件彩色的衣袍,但是袖口領口衣襟中不斷有毒蟲爬進爬出,時不時還被他捉一隻放進口中慢慢地咀嚼,讓人看了頓生寒意。
“嗯,有毒兄出馬,本公子自然放心了。毒兄要的那樣東西,在下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明天與龍海一戰,無論結果如何,本公子都會送給毒兄的。”金無法陰沉的臉終於露出了一點笑意說。
“龍海,那個毒公子聽說非常厲害,你可有剋制他的法術神通?”第二天,開始挑戰之前,諸女環繞着龍海問道。
“暫時並沒有良策,不過用毒雖然詭異,卻並不是大家所爲,那五毒教主也不是出竅期的最強者,便可知同樣的戰力未必會怕他的毒功和毒物的,我也只有見機行事了。”
龍海向衆人說,他的心中也有些擔憂,不知道血色擂臺的防禦大陣能不能阻擋對方的毒功呢,不過若是阻擋不住,那對方的毒功擴散開來,豈不是會傷害到外面大量的觀衆嗎?
“你們聽我的,讓咱們華夏島以及關係交好的人,進入觀戰席時都選擇最後面的,不要靠近前排,萬一毒公子的毒擴散開來,恐怕前面的觀衆會遭殃的。”想到這裡,龍海連忙吩咐衆人說。
不久,龍海登上了血色擂臺,看向了對面的青臉人,又細細地看了看他的衣着,以及衣袍中進進出出的各種毒物。
“龍海,你已經取得了九十八連勝,確實了不起。可惜的是,你今天遇到了我,你的好運氣就要被終結了。”毒公子自以爲帥氣地揚了揚頭,一臉臭屁地笑道。
“毒公子是吧?”龍海微微一笑,“對我說過這句話的人,已經有好幾十個了。不過現在這些人有的還在養傷,有的已經殘廢,昨天還剛剛死了一個。”
“哼,別把本公子與那些弱者相提並論,你一個小小的島主,如何知道我五毒教這種一流大勢力的強大呢?”毒公子非常不屑地說。
“還以爲一流勢力出來的公子應該像個人物呢,可惜除了前幾天碰到的碧浪公子,其他的都是自以爲是的自大狂。既然毒公子如此自信,那我弱弱地問一下,要不要玩玩生死戰呢?”龍海不由得搖了搖頭,隨後戲謔地問他。
“這個,本公子不想殺人,只要你認輸即可,不想要你的命。”毒公子呆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說。
“既然不敢生死戰,還特麼的廢話什麼?”龍海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冷冷地喝道,隨即先天陰陽劍域出現,萬千凌厲的劍氣瞬間飛射而去。
既然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應對對方的毒功,那麼不如自愧搶先發動攻勢,看看對方如何應對,要是能夠讓他無睱施展毒功,那就是最好的了。
“轟……………………”
毒公子不愧爲一流大勢力的天才大弟子,除了毒功了得之外,修爲竟然也不弱,可以說在同級中少有對手,因此他施展出自己的天毒領域,竟然抗衡住了龍海的劍域。
“龍島主何必着急呢,本公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就這樣着急動手,是害怕了麼?本公子還想說的是,如果你認輸的話,還可以毫髮無損,但是如果逼得本公子出手,恐怕最後即使你能夠活下來,身體也會被我的毒物損傷的,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不用考慮了,雙月領域,月光沐浴。”
龍海笑道,手底下絲毫不停,趁着劍域敵住了對方的天毒領域,立即又發出了雙月輪領域,想要快速地解決掉對方,結束這場戰鬥。
頓時,一輪明月升起在擂臺上空,隨後化成兩輪彎月,散發出滾滾的月光霧氣,穿透了對方的天毒領域,將其中照亮,並且有着驅散毒霧的作用。
“沒有用的,本公子豈是那些普通的修士,如果沒點手段,怎麼能當上五毒教的大公子的。”毒公子大笑着說,隨後揮手間各種各樣的毒物從身上飛出,竟然形成了第二個毒物領域。
第423章、
“天羅紫煙。”不僅如此,毒公子還散發出了一種紫色的煙霧,迅速地漫延向整個血色擂臺,這種紫霧看起來非常美麗,然而卻帶着致使的危險。
龍海心中一動,身體一邊後退,一邊攻擊着前方的虛空,頓時有大羅天御陣的陣紋浮現出來,擋住了周圍的天羅紫煙毒霧,沒有讓毒霧擴散到血色擂臺之外。
“哈哈,這大天羅天御陣果然強大,竟然連毒霧也能夠阻擋,那本島主還有什麼好怕的呢?”龍海頓時大喜,身上表面浮現出了大陣的陣紋,隨後他的身體融入大陣成爲其中一部分。
“嗯,他怎麼會一點事也沒有,而且還能夠行動自如,莫非是毒霧不夠濃嗎?”
遠處的毒公子本來老神在在,可是看到龍海竟然任由毒霧籠罩了身體,並沒有表現出不安的神情,還反而朝着自己走了過來,不由得大驚。
“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加大毒霧,還有本公子的毒物,豈是你能夠任身體抵抗的?”毒公子暗道,隨後加大了毒霧的濃度,還發出了無數的毒物,例如毒蛇、毒蠍、毒蜘蛛、毒蛙、毒蜈蚣等等各種劇毒之物,朝着龍海包圍過去。
“不知道先天陰陽火焰能不能剋制這此毒物呢?”龍海突然想到,許多毒物都會怕火,可以用先天陰陽火一試。
事實上,龍海還不清楚,先天陰陽火乃是屬於仙火的一種,只不過他現的修爲還弱小,發揮不出這種仙火的強大威力,以後會隨着他的修爲強大起來,仙火的威力也會越來越強大的。
“轟……………………”
隨着龍海心念一動,一縷先天陰陽仙火瞬間從龍海的身體周圍發出,碰到了周圍的毒物後,竟然如同是到了燃料一般,轟然燃燒成了一團火焰,將無數的毒物包圍在其中焚燒了起來。
“啊,這是什麼火焰?好霸道,竟然將我的毒物全部都燒死了?”毒公子頓時臉色大變,他能夠感受到攻擊龍海的那些毒物已經被全部焚燒而死了。
“毒公子,還有什麼厲害點的招數,快點用出來吧,今天我想早點收場。”龍海踏着火海走出來,朝着毒公子招手道。
“轟………………”
毒公子臉色一沉,沒有想到龍海的底牌如此多,一個金丹巔峰的小修士,竟然逼得他施展出了自己最厲害的領域和天羅紫煙,但是竟然奈何不得對方,看來只有最後一搏了。
在他的控制下,另外一邊包圍着雙月輪的那些毒物竟然一隻只轟然爆開了,各種各樣顏色的血液散發成一團團毒霧,讓整個血色擂臺都變得模糊了起來,這裡的毒霧只要吸上一口,就能夠毒死普通的元嬰初期修士了。
但是,龍海在毒霧中卻如覆平地一般閒庭信步,根本就視其爲無物,讓毒公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因爲他竟然有些束手無策了。
“不知道毒公子還有什麼厲害點的毒功沒有?”龍海還在旁邊戲謔地問。
毒公子咬了咬牙,但是最後卻忍住了,收回了全部的毒霧,同時冷冷地盯着龍海說:“這一場我認輸了。不過並不是我技不如人,以後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龍海搖了搖頭,這個毒公子真是死要面子,明明都已經輸了卻還要留下幾句場面話,不過他沒有反駁,因爲過不了多久他晉升元嬰期後,這些人都沒資格做他的對手了,到時候他的對手會是那些出竅期的超級強者。
“金少主,明天應該是你親自上場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一改往常戰鬥完後立即離開的情形,今天龍海取勝後卻沒有走,而是面向金無法的看臺朗聲問道,頓時令數千萬觀戰者都沸騰了起來。
“什麼?百連勝的最後一戰會由流金宗少主親自下場?”
“難道說龍海與金少主之間有什麼恩怨嗎?看起來他們不太和諧呀。”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聽說龍島主與雲霓派的衛大小姐關係親密,有成爲道侶的可能,而金少主可是一直打着衛大小姐的主意,這下是情敵當面呀。”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最後一戰真的有可能是金少主親自下場了,畢竟這種事情得靠自己去爭取的。”
“金少主的實力,早有十多年前就達到了元嬰後期,修爲強大,法寶衆多,最得流金宗主喜愛,聽聞他已經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衝擊出竅期了,龍海遇到金少主必有一場龍爭虎鬥呀。”
“明天的最後一戰,一定得來觀戰呀,不然的話前面的九十九場就白看了。”
數千萬的觀戰者中,什麼樣的人都有,大家聽到龍海的問話後,紛紛議論了起來,還有的扒出了金無法、衛楚紅與龍海之間的恩怨,有的則猜測着兩人誰更勝一籌。
“龍島主似乎迫不及待想與本公子一戰,那爲何之前又說本公子以大欺小不願意應戰呢?我流金宗強者如雲,隨便一人便可勝你,何須本公子親自出馬?”金無法的聲音傳來。
“因爲本島主如果突破到元嬰期,你便沒有與我一戰的資格了,所以這一戰是你最後的機會。除非你怕了,不敢應戰。”龍海笑道。
“胡說,本公子豈會怕你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金無法怒道。
“你怕了,不然爲何會派人襲擊我的道侶呢?”龍海繼續反問。
“荒謬,本公子不知道你所說的事情。”金無法否認道。
“你還是怕了,不然爲何不敢承認?就是不知道流金宗主的化身滅殺了流金宗的強者,你以後如何向你父親交待?”龍海繼續擠兌着他。
“龍海,你是如何得到我父親的化身玉牌的?”金無法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你猜呢?你還可以再猜猜,我這裡還有幾枚令尊的化身玉牌?”龍海大笑着離開了血色擂臺,在華夏島諸多強者的環繞下揚長而去。
“該死,真是該死。”金無法揮掌拍碎了看臺上的桌子,隨後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