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以弱制強
今天是五學比會第一輪的最後一門學部陣學的比試,作爲代表着慧升宗的重要人物,銳炎自然早早的帶着樂水就來到了會場,只是今天與往日不同,落座之前,樂水拿出了兩個墊子,直接墊子了臺子上;這個兩個多出來的墊子,可真是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只是見他二人神情之間並不任何不自然,也只能自認多心了。
可實際情況呢?嘿嘿,樂水忍不住回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銳炎等他練完丹,就湊上來親自己,這麼主動的,弄的樂水也春心大動;而後又見銳炎主動引自己,卻並沒有想要佔上風的意思,樂水也終於伸出了他罪惡的魔爪。
而先前苦惱的問題也有了解決;這同性身體上的結合,修真界流傳下來的就兩個辦法;一種是廣爲人使用的通過藥物的輔助,這樣第一次就可以做到最後,而且不會有任何不適感,只是頭幾次之後會有一個虛弱期,這也是樂水最初想用的方法,因爲擔心虛弱期的問題,所以樂水才決定要等到五學比會結束之後再做。
而第二種就是通過靈力和手指的幫助下擴張,讓後面慢慢的適應;這個方法在擴張期,如果心急了,很容易讓對方受傷,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不能做到最後了,至少一個星期都別想到最後了;可是這個方法也是有好處的,那便是不會有虛弱期,只要你能忍一個星期,而且是每天一次的擴張!
樂水自認自己的定力還是夠的,再加上有銳炎反攻這條繩索在脖頸跟前懸着,爲了一勞永逸,他果斷的選擇了第二種方法。
所以在昨天晚上,樂水在和銳炎親熱了許久之後,一隻爪子在腰間的百寶袋一摸,便摸出了一小盒荷香油,食指沾了油便朝着銳炎的後面摸去了,藉着荷香油的潤滑作用,很輕鬆的,食指就進入到了其中。
後部的不適,讓銳炎皺起了眉頭,樂水又吻上了銳炎的脣,儘量轉移他的注意力,同時食指又一點點的在裡面轉動着,並且利用靈力一點點的拓展着,食指傳來的觸感,讓樂水心神盪漾之際,又不得不狠狠的掐自己一把,免得忍不住。
在這個過程中銳炎一直皺着眉頭,雖然並不是很痛,但是卻非常的不舒服,而且如此打開自己雙腿的姿勢,讓銳炎有些奇怪,似乎心底都在發着顫,“這個是做什麼?”
樂水低頭吻了吻銳炎的嘴角,“爲了我們能徹底在一起要做的準備工作。”
聽到樂水這麼說,銳炎也就不再排斥,只是,這個感覺還真不舒服啊……
不舒服的人並不止銳炎一人,天知道樂水到底要多大的自控能力,才能管住自己的最後一根神經,不要被□燒斷了。
所以昨天的結果就是兩個人都不舒服,可是看着樂水一臉堅定的要繼續一個星期時,銳炎也只能默默的准許了;對於樂水總掛在嘴邊的真正在一起,他心中其實也是很期待的,雖然他更在意的是這個說法。
鑑於今天早起的時候看到銳炎的後面還是有些紅腫,所以樂水很乾脆的帶了兩個墊子,而注重公平的銳炎對於樂水這個做法,雖然覺得小題大做,但也坦然接受。
既然是陣部的比試,那麼淼羽飛自然是要上場的,肖洪生也定然要跟過來的;因爲淼羽飛和肖洪生的關係高調曝光之後,爲免尷尬,兩人就乾脆的做到了樂水和銳炎的身邊,於是其他宗門的人的目光也都時不時的停留到幾人身上。
“看,那個就是他們宗的劍學天才譚銳炎,他旁邊的那個就是這次丹學第一的文樂水。”
“哦,天啊,你看見他們這一排最邊上的那個女的了麼?”
“怎麼了?”
“那個女的就是我昨天跟你說的,勇部的,一個人完全沒給自己撐防護罩,還跟烈焰鷹交了三次手不落下風的那個女的!”
“天啊,就是她啊,難怪能坐到譚銳炎和文樂水他們那排呢!不過,中間那個長的很孃的男的是誰啊?”
“哦,那個啊,好像是那個女勇者的伴侶吧,不知道幹嘛的,反正看他那個樣子不像是個戰鬥人員。”
“嗯,我看也不像,沒準還是個靠着女人的軟蛋呢。”男人對於一個明顯屬於小白臉範疇的同性,總是難免的會抱有敵意。
一聲聲的八卦聲傳入幾人的耳朵,肖洪生擔憂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淼羽飛,淼羽飛從前在慧升宗雖然不如大師兄出彩,可也是一個驕子,可是如今卻讓這些人如此嘲諷。
可是淼羽飛的臉色卻依舊如常,他昨天晚上一直在思考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包括肖洪生爲什麼不採用穩妥的給自己和兔子都加防護罩的方法,而是孤注一擲的放棄了自身的防護,這些不就是爲了他麼?而他淼羽飛何德何能竟然能得此厚愛,這也讓淼羽飛更加正視他和肖洪生直接的感情,而不是僅僅因爲樂水的刺激,才讓他承認;更何況他淼羽飛什麼時候不是讓男人嫉妒的存在,哼,這幫說自己是靠女的男人,肯定是嫉妒自己長得帥,而且還找了這麼厲害的一個女人,所以,淼羽飛此刻非但沒有生氣,還內心生出一陣優越感:哈哈,醜男們,你們就妒忌死我吧!
身爲戰鬥輔助性質的陣部,他們的比試並不像其他學部一般,兩輪的內容都是一樣的,他們第一輪的比試只有一項,那就是破陣!
簡單來說,就是一人發一張卷子,然後你就坐在那裡玩吧,什麼時候破完什麼時候結束;酉時一到還沒破出來?那對不起了,你不用參加下一場了。
聽完淼羽飛介紹陣部的比試項目之後,樂水突然兩眼發直,“所以我們就要做在這裡看你們做上一天的題??”難怪今天封掌門和他師父他們都沒來呢,就連陣部的老師都只來了一個,還一來就捧了一本野史看的津津有味的,原來就是打發時間啊!
淼羽飛同情的看着兩人,都是因爲大師兄身份的關係啊,所以在掌門缺席的情況下,當然就是大師兄坐鎮頂上了,“正是……要不,樂水師兄也看野史麼?我這裡準備了很多,你們可以和小紅一起分着看。”
樂水無語的低頭,果斷的從淼羽飛掏出來的衆多野史傳記中翻出了幾本還不錯的,拉着銳炎一起看了起來;而淼羽飛在和肖洪生交代了幾句之後,也便下了觀衆席準備去比試了。
要說今天的比試最沒看頭,這也是總所周知的,就連主席臺上都少了潤下特使大人的身影。
此時慧升宗的會館中,突然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潘斯良走進了房間,此時文丹師就捧着一本書坐在椅子上,見人進來了這才起身。
潘斯良想了想,低頭行了一個禮,“劍會掌事潘斯良,見過文二爺。”
文傅凡連忙推卻,“潘大人如此豈不是折煞文某,更何況此等山野何來文二爺一說,潘大人直接喊我傅凡即可。”
潘斯良沒有就此話題繼續,但是作爲劍修,堅定本心可是他們的信念,“文二爺培養的賜姓弟子也果然不俗,此後的國都之行,定然能讓其他人爲之驚歎。”
提到了樂水,文傅凡也只有苦笑了一下,“潘大人,你與君臣關係親厚,我也就有話直說了。樂水這孩子本沒有任何爭心,雖說聰慧,可到底也是山野長大的,在國都那個權力中心,恐怕難以自保,尤其是他還算是繼承了我這一脈……”當初他選擇讓樂水當自己的賜姓弟子時,並沒有想過要讓樂水接替自己的衣鉢,更多的是希望借自己的名頭護住這個自己養大的孩子,可誰曾想,樂水竟然還真有丹學的天賦,而且還如此的出衆呢。
聽到文傅凡語氣中的親厚,再思及對方與君臣的情誼,潘斯良的口氣中也少了些疏離,“文二爺,大可放心,文小少爺到了國都之後,肯定是直接由丹會接手,到時候君臣身爲丹會掌事,自然可以互他周全;至於其他,也有我來幫襯,所以文少爺不必擔心。”
有了潘斯良的話,文傅凡也如同吃了一粒定心丸,本來這事他還想着等五學比會結束之後親自跑一趟呢,可誰曾想潘斯良竟然先找上門來了,“那麼,不知道潘大人今日來此……?”
“今日來此確實有幾件事情,一是關於文家的,當年文家家主死後,留給您兩處產業,您可還曾記得?”
“產業?”文傅凡皺着眉頭,“哦,我當初直接把這些產業直接交給君臣打理的。”郭君臣和文傅凡自幼便是好友,雖然後來文傅凡因爲某事,遠離他鄉來到了慧升宗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山野小派來修行,常年見不到一面,可是兩人的關係卻並沒有因此淡了,所以後來分到產業的文傅凡就直接交由了友人來打理。
“是的,這二十多年,君臣一直幫你打理着,並且所有所得以你的名義,存在了潤下行商的商號裡,你如果需要隨時可以提;不過近兩年來,你的那位哥哥和其他族人,好像非常不滿,認爲是我們侵佔了你們文家的財產,各種小動作頗多,讓我和君臣很傷腦筋。”
聽着潘斯良輕描淡寫的說着,文傅凡後背的冷汗就冒起來了,想也知道那些所謂的小動作都是什麼,乾笑了兩聲,“那不知道需要我……”
“那麼就請文二爺陪着文小少爺一起參加在國都的五學比會吧。”
文傅凡總算是知道爲什麼這位張口閉口的就是敬稱了,感情是記恨上自己了……
“還有一件事。”潘斯良突然一臉正經了起來,“我想要收譚銳炎做弟子,不用他退出你們宗門,只要跟着我五年,等到這邊的五學比會一結束,我就帶着他先去潤下學習我的劍道。”
這話無異於一袋子石灰撒入了水中,引起了劇烈的反應,文傅凡呆呆的看着潘斯良;眼前的這位是誰啊,潤下國劍學的掌事啊,排名前十的劍修!雖然銳炎的天賦確實出衆,可是潘斯良竟然不要求他退出宗門,僅僅只是跟在他身邊五年……這就像是一個天大的餡餅砸在了慧升宗的頂上。
潘斯良看着文傅凡的樣子,也很滿意,他拋出的條件足夠優越,他堅信着,這樣的事情,對方一定不會拒絕!
某面最近可能更新都會很晚,大家晚上就不要等了,白天再來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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