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陷入黑暗又無助的狀況,飛燕用力蹬着雙腿想逃,卻被槐月牢牢箝住。
他託高她的俏臀,讓她的身子弓起。
“小燕子,就來看看你能多倔強。”
飛燕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下半身就猛然一顫。他竟以嘴就她的花脣,開始玩弄着她。
不,不要這樣!哽咽着,喘息着,飛燕哆嗦、顫抖、**,眼前一片漆黑奇異地增強了她感官上的歡愉,彌補了看不見的缺憾。
而且,就算雙眼看不見,她腦中也能清晰勾勒出現下的景象,昂藏赤裸的男人強行拉開她的雙腿,恣意愛撫、品嚐着隱藏在她腿間的柔嫩。
……
最後,槐月懷着饜足的心情,擁着她入睡,絲毫未察覺她原本渙散的眼神已經變得空洞。
求求你……求求你……
午後陽光溫暖和煦,天藍雲白。
溝邊聚集着一羣婦女,她們一邊談笑,一邊勤快的洗衣。
一道身影在不遠處停住腳步,手裡也提着一桶髒衣裳,卻遲疑地不敢走近。
一名眼尖的婦人發現了那道身影,“那不是槐月的媳婦嗎?”
沒錯,一身簡單的衣裙,長髮僅簡單的扎於腦後,一臉憔悴,正是飛燕。
“是啊,就是她呢。”其他人亦紛紛認出了她。
“來呀,小燕子。”
見劉大嬸主動朝她招手,飛燕遲疑地走近。
劉大嬸熱心地幫她安頓位置。“你也來洗衣裳啊?這邊還有空位喔。”
“謝謝。”飛燕的動作很笨拙,腦袋垂得低低的,其他人跟她說話,也唯唯諾諾不太應答。
這是她嫁給槐月後首度出門,因爲,除了身上這套裙裝,家裡已經沒有第二套衣物可以換穿了,害她不知所措地呆愣許久。
若是以前,身爲公主的她哪會想得到衣裳髒了該怎麼辦,直接換套新的就是了。
然而今非昔比,她許久後纔想到“清洗髒衣裳”這個解決之道,這也是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兒的原因。
可是,衣裳該怎麼清洗啊?
腦筋一轉,飛燕觀察着別人洗衣又搓又捶打的動作,半晌後才從桶中拿起一件衣裳如法炮製。
她第一次洗衣的經驗是,肩膀又酸又痛,提着衣裳來回一趟,她一雙手臂幾乎廢了,可是值得,她有乾淨衣裳裳可以換穿啦!
萬分期待的,飛燕認真地守在木桶前,雙眼直盯着木桶裡的衣裳不放,渾然未覺時光流逝。
“你在做什麼?”剛踏入屋裡,槐月就見她縮在一處角落,盯着一個木桶直瞧。“裡頭是什麼?”
走上前,槐月渾然未覺飛燕原本閃爍着期待的眼神一看見他便變得空洞。
“洗好的衣裳?不會是劉大嬸幫忙洗的吧?”他完全沒想到飛燕動手的可能性。“我們可得好好謝她一聲。不過,別人都幫你把衣裳洗好了,怎麼不掛起來晾乾?”
“對不起……”原來,不是衣裳洗好後,會自行從溼的變成乾的啊。
原本期待的興奮感盡失,飛燕覺得自己真笨,真的很笨、很笨……
“不是大嬸幫我們洗衣裳的?”槐月驚詫地道。
“當然不是。”劉大嬸一臉莫名其妙。“你們家的衣裳是小燕子洗的。她那天洗得可賣力了。”
“是嗎?”他又是一驚。一個自幼嬌生慣養的公主賣力地洗衣?槐月實在無法想像,但話又說回來,又有誰想得到一個公主背地裡喜歡扮成男人呢?
劉大嬸不知他心思潮涌,吱吱喳喳地道:“不過小燕子她洗衣洗得不怎麼熟練,連洗衣要用皂莢都不知道,還好有我們這些婆婆媽媽在一旁指點,否則那些衣裳怕是要髒着來,髒着回去囉。”
槐月啞口無言了。
他真的沒想到那些衣裳是飛燕親自洗的,所以也應該是她親自提去溝邊,又親自提回家的吧?
還有,她那時守在木桶旁,是等待着那些洗好的衣裳由溼變幹吧?她當然不知道要把衣裳掛起來晾乾啊!以往她恐怕連剛洗好的溼衣裳都沒見過呢!
一陣內疚襲上心頭,他是不是對她太嚴苛了呢?
還不嚴苛嗎?內心有道尖銳的嘲弄聲反問着。
你吃飽沒事做想“玩”公主,把人家一下子從富麗堂皇的宮裡弄到陌生簡陋的小屋中,還斷了她回孃家的後路,好不好玩?
人家公主當真親自“下海”,洗衣裳、做家事,好不好玩?
瞧她迅速變得沉默、麻木、憔悴,活力頓失,好、不、好、玩?
在路上行走着,槐月生氣地抿緊脣,步伐加快,像是要甩去心中連番愈問愈充滿困難的問題。
“槐月王子?”
直到一記低低的呼喚聲清楚傳入他耳中,槐月才猛然停住腳步。
該死!忙着想心事,他差點就走過頭,錯過與人相約的隱密地點。
槐月強迫自己定心凝神,然後道:“出來吧,江侍衛。”
“是。”一名黑衣侍衛現身,恭敬地朝他行禮。
江侍衛是槐月的探子,經年於槐月身邊與西梟國之間奔波,爲槐月探聽西梟國宮裡以及那些位王子的消息。
當然,槐月相信其他的王子也派了探子探聽他的消息。
“有什麼新消息?”
“王上又喜獲一名王子與兩名王女,槐日王子近日將回國慶賀。”
慶賀?不如說是未雨綢繆,想探探那個新生的幼弟是否有爭奪王位的可能性吧?槐月心中冷哼。
“槐星王子流連在豔名冠天下的名妓那兒,至今仍不願離去。”
那麼這個競爭對手就不值得費心了,離宮磨練磨到青樓名妓的牀上,父王再怎麼樣也不會將王位交給這樣的人。
“此外,槐辰王子與槐天王子……”江侍衛繼續說下去。
這兩個就更不值得費心了。未了,槐月問道:“吾成親的消息可走漏風聲了?”
“目前尚未。”但是江侍衛不敢保證日後不會,探子們打探消息的功力是不分上下的。
槐月也清楚這一點。“能瞞多久便瞞多久。”讓他們知曉應該也無妨,他不過是多了個妻子,對未來王位的定奪應無阻礙,而且飛燕是金氏皇朝的二公主,其身份對他而言有利無弊。
思及此,飛燕那黯然的神情彷彿又出現在眼前,槐月頓時心浮氣躁。
“若無別的新消息,你可以走了。”
江侍衛離去後,槐月邊走邊思索着。
他在心浮氣躁些什麼?一切都很完美順利不是嗎?
公事上,侍衛長一職,他可說是擔任得輕鬆愉快,遊刃有餘。
同僚間,他適時展現王者風範,不僅手下的侍衛相當聽命,連別的侍衛長亦對他言聽計從,他說一沒人道二,他說向東走就沒人敢往西;左鄰右舍問,老老少少都和和氣氣的跟他相處。他沒有理由感到心浮氣躁吧?
更不用說在家中——
剛推開木門,槐月便看見飛燕正在桌前擺碗筷,一見他回來便立即迎向前,完全一副以夫爲天的賢妻模樣。
“相公,可以開飯了。”
不,他心浮氣躁,不想吃飯,而是想……
飛燕柔順地任由槐月將她拉到牀邊。
知道他想做什麼,她靜靜地開始爲神色緊繃的他寬衣解帶,十指笨拙地拉開他的衣襟,然後以脣含 住他胸前的堅硬,輪流舔吮。
槐月的氣息因慾念而變得粗沉,定睛看着她繼續往下舔吮,腹下的熟鐵因她小手的愛撫而硬挺,讓他忍不住呻 吟。
聽見他的呻 吟聲,飛燕便站起身,逕自褪去衣裙,**躺上牀榻,雙腿曲膝敞開,雙眼卻牢牢緊閉。
槐月默默瞪着她這般溫馴的模樣,彷彿說着“相公請用”的姿勢,終於明白自己在心浮氣躁些什麼。
很明顯的,他把飛燕“調教”得非常乖順,乖得過了頭,已經喪心失魂,成了任他擺佈的布娃娃。
他要她忘卻貴爲公主的身份,於是她不再自稱“本宮”。
他要她像一般婦女操持家務,於是她學會了洗衣、煮飯。
他要她臣服在他身下,於是她變成了一個對他言聽計從的蕩婦。
這就是他要的不是嗎?那他心浮氣躁些什麼?
怒火慾火齊飆。槐月一上牀便欺至她的雙腿間,進入她體內,重重地一頂。
“啊!”這冷不防一下的撞擊,她的雙峰跟着晃動,可是雙眼仍牢牢緊閉。
難道,她這樣緊閉雙眼是想說服自己這不過是一場惡夢?
這個想法激怒了槐月,連續用力地在她體內搗弄。
就算這個時候已疼得皺緊雙眉,飛燕仍不敢喊疼,不斷承受着他粗魯的力道。
“不痛嗎?會痛就喊出來。”該死,他知道自己正傷害着她,但是她爲什麼不掙扎,不反抗,甚至不出聲抗議?
他的大手粗魯地抓弄她胸前的渾 圓,用力擰掐,她仍咬着牙;他蓄意拉扯着兩朵蓓蕾,她痛苦地張開嘴,依舊無聲;他俯首重重吮咬她的耳垂和頸側,還是無法換得她一記痛呼。
“該死!”是惱也是羞,槐月再也無法面對她這副委屈隱忍的神情,將她翻轉過身,雙掌用力握住她的腰,熱鐵衝進她俏臀的嫩縫。
“嗚!”終於如他所願,飛燕哭喊出聲。
但爲時已晚,他已然瘋狂,雙掌掐着她的俏臀,強迫她承受熟鐵無情的進出,十指在她臀上留下深深的紅痕。
“嗚……不……不要了……”她試着往前爬,卻立刻被身後的他一把拖回去,改爲摟抱在懷的坐姿,熟鐵在她體內變得更硬、更大。
在最後一陣激狂的搗弄下,飛燕暈死了過去。
細緻的女性肌膚上,有着一抹又一抹深淺不一的紅痕。
男子的大掌輕拂着,昏迷中的人兒則瑟瑟地顫抖。
該死……無聲咒罵着自己,槐月明白自己是多麼粗魯地傷害了她。
傷害已然鑄成,悔之晚矣,只能事後竭盡所能的補償。
以最快的速度備妥熱水,他抱着飛燕一起坐入浴桶。
**相擁之際,他心疼她近來迅速消瘦的身子,就算浸在熱水中了,她的臉色還是顯得蒼白,手腳纖細得彷彿一折便會斷裂。
憐惜的、輕柔的、仔細的,槐月拿着布巾,以熱水爲懷中的人兒清洗。
布巾撫過她的肩頸,那裡有他啃咬過的痕跡。
布巾撫過她胸前的渾 圓,蓓蕾被他“疼愛”得腫脹通紅。
布巾撫過她腹下至雙腿間,每一處肌膚都又青又紫。
每每探視過一個地方,槐月便忍不住愧疚閤眼一回。
其中令他最感愧疚的,是她的雙手,她的手掌已經有了一層繭。十指亦然,那都是勞動所留下的痕跡。
幽幽轉醒,飛燕這才發現自己身浸浴桶,被槐月抱在懷中,嚇得全身僵直,沒有注意到他溫存憐惜的舉止。
他拿着布巾的大手探向她的腿間,她原想併攏,最後仍認命地張開雙腿,任他宰割之姿。
見狀,槐月好笑又心疼,更是深深責備自己將她嚇成驚弓之鳥。
不過現在說什麼安撫之言都沒有用,不如以行動來表達他的歉意。
輕柔地將她雙腿合攏,槐月將她抱出浴桶,爲她擦乾身子與長髮,穿上乾淨的衣衫。
整個過程中,飛燕不曾反抗,只是低垂的眼偶爾會悄悄輕揚,露出困惑的神情,不明白他爲何突然變得這麼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