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恩,你在擴充血族的力量?”
而這擴充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啪!
他闔上文件,英俊的臉上不帶絲毫溫度,聲音卻溫柔含笑答非所問,“你身體似乎恢復的不錯。”說着,高背椅輕巧旋轉,手巧妙扣住我擁在他脖頸上的手臂一扯。
頭暈目眩的驚呼着,我已經落入他寬闊霸氣的懷中,脣上被輕吻了一下,雖然只是蜻蜓點水,卻足以讓我方寸大『亂』。
他隨手一擺,書房內的保鏢都撤了出去,還體貼的帶上門。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要做什麼。
掙扎着想要從他冰冷的懷中撤出來,卻被八爪魚似的纏住,“藍恩……我問的是你擴充的事,唔#¥?%……”那些人被變成吸血鬼,就等於死去,這樣豈不是等於在屠殺?精靈族屠殺吸血鬼,吸血鬼屠殺人類,這簡直是一場混『亂』的戰爭。
要說的話語被他吞沒,身體宛若被催眠,在他肆無忌憚的愛撫和深吻中,不受控制的癱軟,手臂不得不掛在他的脖頸上尋求平衡。
這隻千年老妖是歷經封建思想的洗禮,雖然頭腦隨着現代社會進步,思想卻還停留在中世紀,嫣然就是頭霸道沙豬,用這種卑鄙方式來拒絕問題。
他的確是握住了我的花癡弱點,可……他拒絕問題的方式實在太簡單高明,讓我沉醉,心裡卻又悶了一肚子火氣。
難道,我這個王后只是負責給他生孩子的?和母豬有什麼差別?
他卻絲毫未察覺我的怒火,清冷的氣息宛若春夏交替的風,曖昧的將我籠罩,眼眸雖然鎖住我的視線,手卻從我的腳踝,一路向上撫『摸』,探入裙內。
我這一向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高手,此時卻手忙腳『亂』,遮掩了上面,失陷了下面,推拒了前面,疏忽了後面。
他像是一頭狂野的獸,灼熱的眼眸中星火熠熠,倏然站起身,一手拂掉文件,一手將我放躺在桌子上,筆記本都差點落地。
就在我擔心着那臺可憐的電腦時,裙襬已經被拉高,冰冷的侵襲,讓我倒抽冷氣,緊張的推着他行兇的手,倉惶拒絕。“不要……藍恩,這是書房!”
他欲罷不能,急促的埋首我胸前,猛烈的深吸着那柔軟處的芬芳,“王座上都能做,更何況是書房?琪……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想我?
不過是從早飯到剛纔沒有見而已,只有三四個小時嘛。
“我實在不知道你有多想我。”
我能解讀的,只是他『色』心包天。
咔……一聲輕微的響,自胸前傳來,胸口大片的肌膚上,抵了兩顆尖銳的——獠牙!
那聲音讓我忍不住顫抖,不禁擔心我嬌嫩的肌膚上會不會多兩個血洞,“藍恩……你……你怎麼了?你……想咬我?”我的血不是已經對他沒有吸引力了嗎?
只是說那個詞,便已經心驚膽戰,彷彿已經看到豔紅的血,沿着我雪白的肌膚流下來,妖嬈,驚悚。
“我忽然控制不住,琪,你的肌膚有奇異的甜膩芬芳突然散發出來。”他眯着血紅的眼眸,咄咄凝視着我,恨不能一口將我吞下去。
奇異的芬芳?!
我驚訝的皺起鼻子嗅了嗅,的確,有一種清冷的芬芳輕盈飄『蕩』在周圍,若有似無,與他身上淡淡的薔薇芬芳交織在一起,分辨不出是花香,還是別的芬芳。
被他這個嗅覺靈敏的吸血鬼聞起來,恐怕要濃烈十幾倍。
這到底怎麼回事?
在我呆愣之際,體內忽然多了一個異物,擡眸他血紅的眼眸已經恢復了深邃的墨藍,邪肆的得逞笑着。
“卑鄙!”在我惱怒羞憤的嗔怪中,難抑的激情,一觸即發。
被推去桌角的筆記本岌岌可危,隨着強烈的晃動,終於……啪,墜地。
“陛下,薩克遜從地牢中逃了,他還帶走了裴瑞王子。”
門外的保鏢稟報着。
正在“忙”的不可開交的血族王陛下哪有心思理會那些,地毯上都是他零散的衣物,王冠也被丟到了一旁,被窗外映進的午後天光照的璀璨奪目,地毯上有愛跡斑斑,氣息都曖昧混濁,令人面紅耳赤的窒息。
本想推開他,卻在聽到另一個聲音時,又打消了念頭。
那是莉莎的聲音,輕柔體貼,絲毫沒有在我面前時的卑鄙惡毒。
“陛下,該用午餐了,我搭配了你最喜歡飲用的RH陰『性』O型嬰兒血。”
該死的千年老妖竟然喝這種罕見的血?有多少人因爲得不到這種血而斃命,他竟然奢侈的拿來喝?!
我箍住他的頭,狠狠咬住他的脣,直到咬出血來,才鬆口。
他不解的皺眉,卻縱容的揚起脣角,『舔』食着脣上的血,“親愛的,你真有做血族人的天賦!”
去他的血族人!這些該死的吸血鬼,憑什麼得到上天的眷顧?
就在我鄙夷的冷哼之際,他的脣已經復原,宛若從未受過傷,淡淡的粉紅略透蒼白,剔透柔潤,宛若『迷』人的花瓣。
又過了半個小時,我才被放回自由,穿好衣裙,理順着髮絲,端端正正的戴好后冠,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