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夢打着太陽傘,牽着棉花糖在小區內散步。
早晨十點的太陽已經比較厲害,儘管她出門之前抹了許多防曬霜,還戴了黑色手套,厚實的帽子,外加深色太陽鏡,大風衣,但是仍然感覺不太舒服。
還好現在是氣溫比較低的冬季,穿成這樣子,並不會引人注目。
爲了確保安全,她口袋裡裝着槍,還有二十多釐米長的鋒利尖刀,由於服裝寬鬆而巨大,所以根本看不出來。
巡邏的保安盯着她看,走路不認真而絆到東西,摔到草坪上。
一位牽着大金毛的中年男子過來搭訕,其人顯得很熱情很友善,但是棉花糖對於湊過來的大傢伙卻很不友好,汪汪大叫,擺出攻擊狀,後來則不斷跳起來試圖咬大狗的脖子,而大狗則用兇惡的目光盯着寧小夢,顯然想咬她幾口卻有點勇氣不足。
中年男子把狗拖開一點:“小妹妹,你剛搬進來住嗎?以前我沒見過你。”
寧小夢笑了笑,心想其實前天夜裡見過,並且吸了約有三百毫升血,只是這傢伙渾然不知罷了:“是啊,我來這裡才一個多星期。”
中年男子:“我家裡還養了一隻白貓,眼睛一隻綠一隻黃,挺漂亮的,你有沒興趣去參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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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顯然是一種不知死活的邀請,他非常有可能因此再失去兩百毫升血液。
寧小夢覺得目前還不餓,天亮之前喝的血尚未完全消失吸收掉,於是搖了搖頭:“不去啦,我的狗看到貓就有脾氣,但是又打不過任何一隻貓。”
她的小狗有脾氣去缺乏戰鬥力,追逐貓的時候顯得威風凜凜,而一旦貓停止逃跑,開始自衛,麻煩就來了,小狗往往哀嚎着逃回來,尋求主人的安慰和保護。
中年男子:“這時的太陽曬在身上感覺很舒服的,爲什麼你要打傘?”
寧小夢:“怕曬黑了。”其實是怕把自己曬沒了。
中年男子:“你的皮膚又白又嫩,看來真是這樣保護出來的。”
寧小夢:“你的狗很可愛啊,就是對我不怎麼友好。”
中年男子:“這個有點奇怪,它是根本不會咬人的,無論白天黑夜。”
前天夜裡,這隻金毛對着翻牆進入寧小夢和潘無道狂吠了一陣子,潘無道不得不費勁地善後,爲中年男子清理記憶。
寧小夢:“你的狗多少錢買的?”
中年男子:“是朋友養的狗生下的小狗,然後送給我,從它七十天大就養到現在,已經有三歲了。”
這時棉花糖終於成功地咬到了金毛的一隻耳朵,導致這傢伙發出一聲不愉快的哼哼。
寧小夢趕緊把自己的狗拖開,因爲怕大狗還擊導致這小傢伙受傷。
她:“我要趕緊蹓一下它,然後回去。再見。”
中年男子:“你好美麗,可以請你吃飯嗎?我離婚了有十三天了,感覺好孤獨,雖然我事業很成功,有八套房子和兩輛豪華車,但是沒有人與我分享。”然後發出一聲幽幽的嘆息,看着地面故作憂鬱狀
這傢伙顯然在施展泡妞大法,主要靠炫耀良好的經濟狀況,就像孔雀開屏似的。
她:“你應該開着你的豪車去大學門外面等着,會有一些打扮得很不錯的女生主動與你搭訕,然後解決你的孤獨問題。”然後就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