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看你們的樣子都不像是會在這樣的酒吧出現的人啊,爲什麼你們會出現在這裡呢?”,等到張曉鋒和蘭琪兒坐下來以後,那個粗狂的男子微笑的看着兩人問道。
“誠如你所見,我們已經後悔了,準備離開”,聽到男子的話,張曉鋒微微的一笑,接過送過來的兩杯酒,輕輕的抿了一口的說道。
“哈哈,看兩位的穿着氣質都不像是普通人吧?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還是不要到處亂逛的好啊,特別是像這樣的地方,哈哈”,聽到張曉鋒的話,這個粗狂的漢子爽朗的大笑着說道,接着猛的往嘴裡灌了一口酒的說道,“像你們那樣喝酒根本就喝不出什麼味道來,喝酒就應該是大口大口的喝嘛,哈哈”。
“那好,那我們就大口的喝吧”,聽到對方的話,張曉鋒微微的遲疑了一會兒後,接着點點頭的說道,抓起酒就朝着自己的嘴裡灌去
說說鬧鬧之間,三個人似乎越說越投機了,喝的酒也是越來越多,而在喝酒中三個人也相互介紹了一下,也知道了這個男子的名字,奎德
“咚”,最後,連續猛灌的張曉鋒也抵抗不了酒力的一頭栽倒在酒桌上,而旁邊的蘭琪兒,早在十幾分鍾前就已經醉倒了
“張曉鋒?你怎麼倒下了?再來喝啊,難得能夠遇上這麼投緣的朋友,快點起來喝啊”,看到倒下去的張曉鋒,那個粗狂的男子奎德拍了拍張曉鋒的肩膀的叫道。
“嗯”,被奎德拍着肩膀的張曉鋒,只是輕輕的動了下身體,發出了幾聲無意識的囈語,就繼續睡了
“張曉鋒?張曉鋒?”,看到醉倒的張曉鋒,奎德眼睛一亮,接着繼續輕拍着的叫道,但是,張曉鋒卻沒有回答他。
“嘿嘿”,看到張曉鋒醉的睡着了的樣子,奎德得意的一笑,接着一雙手快速的在張曉鋒的身上劃過,錢包和手錶之類的東西頓時到了他的手裡。
得意的奎德卻不知道,趴在酒桌上的張曉鋒此刻已經睜開了眼睛,感受着自己身上的東西一件件離自己而去,手上一動就要出手,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柔弱無骨的手卻抓住了張曉鋒的手。
是蘭琪兒,張曉鋒心中暗道,接着本來準備出擊的手也放了下來。
看到手上的收穫,奎德得意的一笑,將那些沒用的證件和丟了下來,招來服務員,付賬了之後說道:“我這兩個朋友醉了,在這裡趴一會兒,如果他們問起,就說我走了”。
說着,拿着張曉鋒的錢和金錶什麼高興的走了出去
“呵呵,有趣的傢伙”,等到奎德離開以後,張曉鋒和蘭琪兒兩個人才睜開了眼睛,喃喃的說道,接着,張曉鋒疑惑的轉過頭來問着蘭琪兒說道:“對了,剛剛你爲什麼要阻止我?”。
“他和我當年是一樣的,所以,算了吧”,聽到張曉鋒的疑問,蘭琪兒淡淡的說道,語氣中略帶傷感。
“和你一樣?”,聽到蘭琪兒的話,張曉鋒微微的一驚,接着釋然的點點頭,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追究了,不過,這個傢伙倒也有意思啊,呵呵,至少還知道把證件留下來,付完帳之後再離去”。
“呵呵,或許吧”,聽到張曉鋒的話,想到剛剛那個奎德想搜自己的身又不敢,最後無奈的放棄的樣子,蘭琪兒微微的一笑的說道。
“好了,酒也喝了,時間也打發了,那個狼人的目的也知道了,錢也被拿光了,也是時候回去了”,搖了搖頭,血能涌起,將那些酒精全部分解掉了以後,張曉鋒拍了拍身上衣服的皺褶,站起來的說道。
“恩”,聽到張曉鋒的話,蘭琪兒點點頭之後,跟着張曉鋒走了出去。
走出酒吧之後,正當張曉鋒發動跑車,準備離去的時候,卻突然心生感應的眉頭一皺,因爲修煉殘月經的原因,讓張曉鋒對月能非常的敏感,而此刻,自己明顯的感覺到不遠處有一片區域的越能特別的濃郁。
“有情況!!!”,感覺到這股濃郁的月能,張曉鋒的心中暗喝道,自己身爲特別行動隊,雖然說除了傑克佈置的任務之外,似乎就沒有什麼別的事情了,但是,真正的情況並不是這樣的,特別行動隊,其實就是自行在外面處理一些對暗黑協會不利的事情。說白了就是類似於巡邏隊。
“恩?怎麼了嗎?”,看到張曉鋒微微一挑的眉頭,蘭琪兒疑惑的問道。
“似乎有點情況了,我們去看看吧”,聽到蘭琪兒的話,張曉鋒拉開車門的說道,接着朝着那月能濃郁的方向跑了過去,而蘭琪兒,也是微微的一驚,接着跟了上去。
“哇哈哈,你看看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敢向我們出手,真是愚蠢的生物呢,哈哈”,當張曉鋒和蘭琪兒趕到的時候,只見一處無人的郊區的小巷子裡,四個賞金獵人正像是貓戲老鼠一般的逗弄着一隻狼人。
看那狼人越來越遲鈍的動作,還有它滿身的彈孔,可以想象它的體內已經被打入了多少的銀彈了。
“吼!!!”,一股股月能從天際射下,投在這個狼人的身上,在四個賞金獵人的槍口下,這個狼人怒吼連連,但是,卻根本對他們造成不了什麼威脅。
“真是愚蠢的狼人呢,居然敢偷我們的錢,你這不是自投羅網嗎?哈哈,我想想看啊,一個狼人的頭值多少錢呢?似乎是一萬英鎊?真是廉價呢,哈哈”。只見其中一個男子一邊大笑着一邊朝着狼人的身上射着子彈,但是,那些子彈卻又不直接射在致命的地方,很顯然是想要折磨這個狼人一番。
就在那個賞金獵人瘋狂的大笑的同時,一個冰冷的女聲響了起來
“是嗎?你覺得一個狼人一萬英鎊很廉價嗎?滿足不了你嗎?那如果是兩個伯爵級的血族呢?恩?這可是兩千萬英鎊呢,你要不要賺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