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夜晚,非常的美麗,一盞盞絢麗的霓虹燈將黑夜中的城市照耀得五彩斑斕的,由於白天一天忙碌的工作之後,Lang漫的巴黎居民一般很少會乖乖的躺在家裡面睡覺的,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夜晚中的城市比白天的城市要熱鬧得多,因爲工作之後,大家都是放鬆的心情的娛樂。
“喂,爲什麼你一定要拉着我來逛街啊?你需要什麼東西,叫下面的人去買不就行了嗎?”,而就在這個時候,巴黎著名的商業區的馬路上,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卻是一副疑惑且無奈的樣子的朝着他旁邊的女孩說道,兩個人,看過去都不過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罷了,不過很相似的一點,那就是兩個人的身上都散發着高雅的氣息,就算是白癡,看到他們身上的氣質,也能知道兩個人是大人物了。
“他們是什麼大集團的公子和小姐嗎?不對,應該是古老的家族所培育出來的後代吧?不然的話是不會有這種高貴的氣質的,難道是古代大貴族的後裔嗎?”,感覺到他們身上那高雅的氣質,在看到他們背後跟着的那幾輛炫酷的名牌汽車,路上的衆人都是心生羨慕的暗道。
“難道你就不能陪我逛一逛嗎?”,而這個時候,對於張曉鋒那略帶無奈的話,蘭琪兒卻是盯着他的眼睛,略帶期待和委屈的樣子的說道,沒錯,這一對青年的男女,正是張曉鋒和蘭琪兒兩個人,張曉鋒無奈,今天自己從棺材中睡醒了起來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蘭琪兒就特別有興致的拉着自己陪她去逛街。
“呃”,看到蘭琪兒的眼睛,張曉鋒微微的一呆,接着苦笑道:“好吧,那我就陪你逛一逛就是了”。
說着,自己也是輕聲的嘟囔着,“真想不明白,爲什麼女性都喜歡逛街呢?不管是人類還是血族都是一樣的”。
對於張曉鋒的嘟囔,蘭琪兒沒有理會,只是在聽到他答應的時候,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笑顏,接着就揮退了那些跟在自己身後的名車,高高興興的拉着一副無奈的表情的張曉鋒朝着商業街跑去了。
“對了,你有過喜歡的女孩子嗎?”,突然的,逛在繁華的大街上的時候,蘭琪兒看似無心的問道,不過她的眼睛卻沒有看着張曉鋒,而是假裝的看着兩旁的一家家服裝店和飾品店,臉色微微的泛紅。
“喜歡的女孩子啊?有啊”,聽到蘭琪兒的話,張曉鋒微微的一愣,接着緩緩的點點頭的說道,同時自己的腦海中閃過當年那個隔着孤兒院的門給自己遞進來糖葫蘆的小女孩子,再想想到後來兩個人的相戀,然後又因爲自己沒有時間陪她導致了她的移情別戀,還有自己最後去參加她們的婚禮,想到以前的種種,張曉鋒不由得癡了。
當年的自己是很愛她,而兩個人最後的分手也誰都沒有錯,女人是要多花時間陪的,但是那個時候自己卻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若欣她移情別戀也不是什麼錯誤的事情,畢竟沒有誰能夠一年又一年的等下去,而自己選擇幫她復仇,也沒有錯的,最後,想到六年前自己看到的若欣的她那張蒼老的臉,張曉鋒的心中一陣的無奈,心中長嘆道:或許,這就是天意弄人吧,如果當年自己沒有選擇要復仇的話,那麼自己就會和她結婚了,然後,在陪着她漸漸的老去,也就不會變成一個吸血鬼了,也就不會接觸到修煉的世界了。
“他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旁邊的蘭琪兒,看着張曉鋒那惆悵的樣子,心中也是沉默的暗道。
“對了,你和那個舒輕煙的關係很好啊,你們很久以前就認識了嗎?”,看着張曉鋒這一副惆悵的樣子,還有他那眼神中偶爾閃過的一絲絲的痛苦,蘭琪兒轉移話題的朝着張曉鋒問道。
“哦,她啊”,聽到蘭琪兒的話,從回憶中驚醒的張曉鋒,想到當年和舒輕煙那戲劇性的相遇,不由得灑然一笑,道:“那還是以前我什麼都不懂的時候了,那個時候我才知只是一個最普通的血族,論力量也不過稍微比一個普通人強一點罷了,那個時候我遇到她的,那個時候真是一個很荒唐的時候啊,什麼都不明白,也什麼都不懂,呵呵,如果不是那個時候她給我幫助的話,說不定那個時候我就會因爲忍不住咬人,而被國家的超能組織也殺了呢”。
“哦,是這樣啊”,聽到張曉鋒的話,蘭琪兒微微的點點頭的說道,接着又看似無心的說道:“舒輕煙她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呢,是吧?”。
“恩,不錯”,張曉鋒微微的點點頭,雖然古靈精怪了一點,但是,本性還是很善良的。
“也很漂亮呢,是吧?”,看到張曉鋒點頭,蘭琪兒又繼續的接着問道。
“不錯,長得很挺好看的”,想到舒輕煙的俏臉,張曉鋒又是點點頭的說道。
“很招人喜歡吧?”,蘭琪兒又繼續的說道。
“”,看着蘭琪兒不停的說着舒輕煙的事情,張曉鋒終於是忍不住的看着蘭琪兒,疑惑的問道:“你今天是怎麼了?爲什麼一直說着她的事情啊?”。
“哦,沒什麼,呵呵”,聽到張曉鋒的話,蘭琪兒卻是略顯尷尬的一笑之後,擺擺手的說道,接着看到旁邊一家精美的飾品店,歡呼一聲的就跑了進去。
“呵呵”,而看到蘭琪兒那歡呼的背影,想到當年那個偷偷的跑進自己的房間來偷錢的女孩子,背後的張曉鋒卻是微微的一笑,那笑容,有一點點幸福的感覺,或許連他自己也沒有發覺。
而此刻的中國境內,一座不知名的山脈之中,幾道絢麗的光芒閃過,接着,只見幾個男子身上頓時停在了山脈的高空之上,他們的身上綻放着點點白色的光芒,正是元嬰期修真者的標誌。
“崑崙結界,開!!!”,來到這一座山峰的頂上,其中一個元嬰期的男子手上快速的變換着法訣,最後嘴裡輕聲的喝道,緊接着,空間中一陣的漣漪閃過,一個數米高的旋渦狀的空間通道出現了,而緊接着,這幾道御劍的人影,閃電般的就朝着空間通道中衝了進去
“幾位師兄,你們回來了?”,一進入到崑崙結界之後,就有兩個守着結界口的修真者迎了上來,道:“青竹師伯已經已經等你們很久了”。
“恩,好的,我們知道了”,聽到這個守門的師弟的話,爲首的那個元嬰期的修真者緩緩的點點頭,接着又轉過身來朝着自己背後的幾位師兄弟說道:“你們就先回去修煉吧,我去師叔那裡覆命”。說着,一道劍光朝着東方一座插天巨峰的頂上的宮殿飛了過去,而另外的幾道劍光則是朝着北面的方向飛了過去
“唰!!!”到達了地點之後,這個元嬰期的修真者閃電般的就按下了劍勢,降落了下來,走進了峰頂上那座宮殿之中。
“青竹師叔,弟子陸仁甲求見”,來到一間修煉室的門口之後,這個元嬰期的修真者在門外低聲的叫道。
“進來”,隨着他的話剛落,就聽見裡面一道男聲響了起來,緊接着修煉室的門被打開了,陸仁甲穿過修煉室的大門走了進去,而緊接着,修煉室的大門關上了。
走進修煉室,這裡一片的昏暗,只有修煉室的頂上,被開了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大洞,一道白色的光芒從那大洞之外射了進來,而一個身穿着白色的道袍的男子,看過去約莫五十歲左右的樣子,就靜靜的盤膝懸浮在這一道白色的光柱之中,這個人,正是陸仁甲的師叔,舒輕煙的師傅,堂堂崑崙派五位大成期的修真者之一,排行第三的青竹真人。
“是陸仁甲啊?輕煙她人抓到了沒有?”,盤膝的坐在白色的光柱之中,這個青竹真人依舊是閉着眼的修煉者,淡淡的問道。
“對不起師叔,舒輕煙我們沒有抓到”,聽到青竹真人的話,陸仁甲跪了下去的回報着說道。
“哦?”,聽到他的話,那個閉目修煉的男子猛的展開了眼睛,一道熾烈的精光在他的眼中閃過,只見他驚訝的看着下面跪着的陸仁甲,道:“沒抓到?爲什麼?只有金丹期的她,你們去了足足有四五位元嬰期的修真者,居然沒有抓到她?是出了什麼紕漏嗎?”。
“是的”,跪着的陸仁甲低着頭的回報着說道:“師侄幾人無用,被她逃到了法國去了,而當我們越界追到法國去的時候,她卻被法國的血族給扣押了,當時他們有一位侯爵級的血族和六位伯爵級的血族在,師侄不是對手”。
“哦?血族!!??”,聽到陸仁甲的話,這個青竹真人臉上一變,“這下麻煩大了,那些血族以血爲食,對於修煉者的血液更是有着無比的貪婪,輕煙她落到那些血族的手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我的崑崙聖果啊,有了它,我就能請藥天善練出好幾枚的渡劫丹了啊,可惡啊,居然便宜了那些血族”,說到最後的時候,青竹真人一臉氣急敗壞的叫道,能夠讓一位大成期的修真者這樣氣急敗壞,想來那個崑崙聖果的作用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吧。
“不行!!!我得趕緊的飛往法國一趟,看看能不能來得及在那些血族下手之前將舒輕煙她弄出來”,不過,畢竟是大成期的修真者,很快的他就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下來的說道,說着就站起了身來
“師叔,當時我離開的時候,告訴了對方舒輕煙是我們崑崙派的弟子,對我們崑崙派非常的重要,雖然當時他沒有把舒輕煙放了,但是我想短時間之內,他應該還不敢動手吧?而我急着趕回來彙報消息也只花了一天的時間,所以我覺得應該還是來得及的”,聽到青竹真人的話,陸仁甲趕緊將功補過式的說道。
“哦?是嗎?做得好!!!”,聽到陸仁甲的話,青竹真人的臉上終於是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的說道:“侯爵級的血族,他生存的時間必定不短吧?對於我們崑崙派的名聲他也該是聽過的,想來短時間內也不敢動手了,這樣吧,你趕緊收拾一下,準備再次出發去法國,而我,看來也得把幾位分神期的弟子叫上了,還有,再向師兄他們也借幾位渡劫期的弟子”。
“嘶”,聽到青竹真人的話,陸仁甲倒吸了一口涼氣,分神期的那幾位師兄?還有那幾位被譽爲修真界天才的渡劫期的師兄?看來這一次青竹師叔是真的認真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