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繼續打劫PK票,給我上繳,不然抓着個狼人拉你出去爆菊,嘿嘿,狼人哦,菊部絕對會撕裂的)“張曉鋒,你怎麼看呢?”,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諾頓卻是突然的轉過頭來的朝着張曉鋒問道,“你是不是有更仔細的發現呢?你是不是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聽到諾頓的話,那邊的露西和萊恩等人都是轉過頭來認真的看着張曉鋒。
“嗯”,聽到諾頓的話,張曉鋒的眼神中帶着悲哀與憤怒,點點頭,“沒錯,我是清楚的知道了,奎德他今天一定是遇到了修煉者了,他的血脈已經被強行的破了,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什麼?血脈?被強行破除了?”,聽到張曉鋒的話,大家的臉上都是一驚,萊恩驚叫道:“怎麼可能?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夠破除血脈?那如果是破除了我們的血族血脈的話,那麼我們不是能夠變回人類了?”。
聽到萊恩的話,除了張曉鋒,露西和諾頓這三個純種之外,大家的臉上都是一喜,很顯然,大家都只是成爲血族不過百年罷了,對於陽光還是有着留戀的,或許千年以後,他們能夠真正的適應自己血族的身份,但是區區百年的時間,還不足以完全的驅除他們對陽光的渴望。
看到大家的樣子,張曉鋒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了,所以只是低沉着聲音的說道:“理論是應該是可以的,但是,我可以保證,這樣的話,一定會對身體造成恐怖的傷害,看奎德我就知道了,他的身體現在已經是殘破不堪了”。
“很嚴重嗎?”,聽到張曉鋒的話,大家的臉上又是一驚,擔憂的問道。
“非常的嚴重”,張曉鋒的臉上都快結出冰來了,眼神中一片的殺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以奎德現在的身體來看,相信他的生命也走不了多久了”。
“什麼?居然這麼嚴重?”,聽到張曉鋒的話,大家一驚,接着臉上都是一片的殺意,“到底是誰?居然敢這麼對待奎德?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們一起的同伴吧?我們一定要在了他!!!”。
而就在樓下的衆人都在討論着自己的時候,此刻的奎德,卻是把自己死死的關在房間裡面,那粗壯的身體蜷縮在牀上,低着頭,肩膀微微的顫抖着,接着月光,能夠看到一滴滴晶瑩的淚水滴落下來,掉落在被子上,浸溼了一小片
今天發生的事情,還在他的腦海中迴盪着,今天對於他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場噩夢一般。
今天早上,自己起牀,按照慣例,自己將自己的銀行卡帶在了身上,朝着孤兒院的方向走去,每個月的今天,自己都會去一趟孤兒院,見一見孤兒院的那些小朋友,也只有在孤兒院那些小朋友天真爛漫的笑容中,自己才能夠真正的放鬆下來。
今天的一切本來都很順利的,把自己省吃儉用下來的錢全部都交給了孤兒院,奎德就是和孤兒院裡的那些孩子們打鬧着,然而,就在奎德正準備回去的時候,卻發現一個乾瘦的老頭,不停的在孤兒院的門口徘徊着,那冰冷無情的眼神在孤兒院裡面打量着,似乎在尋找着什麼,雖然不知道這個老者有多麼的強大,但是奎德知道,這個老者絕對也是一個修煉者,憑藉着自己大狼人的實力,奎德能夠感覺到對方身上那森冷的氣息。
對方那冰冷的眼神讓奎德警覺,所以,奎德假借着離開了,但是卻偷偷的潛了回來,暗中注意着這個乾瘦的老頭,果不其然,到了傍晚的時候,這個老頭偷偷的進入了孤兒院裡面,然後擄這一個小男孩跑了出來,這個小男孩,奎德認識的,也是和自己關係很好的一個,經常的跟在自己的後面叫着自己奎德叔叔。
“媽的,可惡的傢伙”,看到這個乾瘦的老頭,居然對孤兒院的孩子下手,奎德的心中暗罵一聲的追了上去,抓住他,自己一定要將他的脖子給扭斷,看他那乾瘦的樣子,想來也禁不起自己的攻擊吧?
很快的,在一個廢棄的大樓裡面,奎德就追上了他,然而,本來在奎德的心中認爲很容易就能解決的那個乾瘦的老頭,卻強大得出乎人的意料,雖然他的實力不強,但是他所會的那些咒術,卻是詭異無比,令人防不勝防,只是很快的,奎德就被對方給抓住了。
抓住了狼人形態的奎德,那個乾瘦的老頭,眼中盡是一片的瘋狂,那眼神,看得奎德是一陣的汗毛豎起,心中暗自的惡寒:這個老頭不會是有特殊的癖好吧?對男人有興趣?還是對獸類有興趣?居然對着狼人形態的自己,露出這樣的表情,真是太恐怖了。
然而,很快的,奎德的噩夢就開始了,雖然這個乾瘦的老頭不像奎德所相信的那麼噁心,但是,他的行爲,卻完美的詮釋了剛剛他爲什麼會用那種瘋狂的眼神看着自己了,那完全是一種小孩子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的眼神,又或者是一個瘋狂的科學家找到了完美的研究材料的眼神。
狼人形態的自己,被對方當作是研究材料一般的研究着,各種不知名的咒術,不停的施加到自己的身上,可憐的奎德,在對方的手裡充當着研究材料,每一秒鐘,他都在痛苦中掙扎着,每一秒鐘,對於他來說彷彿都是一個世紀那麼的漫長
最後,一個恐怖的咒術施加在自己的身上了,自己能夠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已經沸騰了起來,骨頭都在咯咯的作響,神經都蜷縮到一起了,自己似乎就要死了,在極大的痛苦中,奎德終於是再也忍受不了了,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在一陣刺耳的尖笑聲中,奎德慢慢的醒了過來,醒來的他,發現自己全身無力,就算是一個小指頭也動不了了,只能像是一直死狗一般的癱軟在地上大聲的喘息着,而那個乾瘦的老頭,卻是在那發出刺耳的尖笑聲,那聲音,就像是鋼針劃在鐵皮上一樣的讓人感覺到刺耳,雞皮疙瘩似乎都快要蹦了起來。
最後,那個老頭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奎德,說了幾句奎德聽不懂的話語,也不知道是哪裡的語言,接着就是抱着孤兒院的那個昏迷的孤兒得意的離開了,很顯然,落到他這種人的手裡,那個孤兒顯然也只有成爲研究的實驗材料的宿命了。
看着那離開的老頭,奎德的拳頭捏得緊緊的,想要追上去那孩子救下來,可是自己,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而且,那本來熟悉無比的的狼人血脈此刻也是感覺不到了,自己,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個非常非常普通的人,自己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力量了
低着頭蜷縮在牀上,奎德眼中的淚珠,一滴滴的滾落下來,想到剛剛自己在那廢棄的大樓裡面,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孩子被抓走,自己卻沒有能力去救他,就像是當年自己的愛人一樣,自己的愛人被人活生生的打死了,自己卻什麼也沒有做,這種無力感,簡直就是最毒的毒藥,能夠將一個人的心啃噬殆盡。
“力量嗎?只需要力量就可以了嗎?”,低着頭,奎德的嘴裡喃喃的說道,力量,沒有力量,自己就根本沒有實力去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奎德的心中,對力量的渴求無比的強烈
可是,自己的狼人血脈都已經被剝奪了,而且,自己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非常的殘破了,都不知道能夠活多久了,自己怎麼去追尋力量啊?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啊???
蜷縮在牀上,奎德巨大的雙手,死死的揪住自己的頭髮,低聲的吼道:“力量,我要力量,我不能死,我要強大的力量”。
就在奎德就這自己的頭髮,低着頭在那低聲的吼叫的時候,他卻不知道,他的牀前,早就站着一道修長的人影,那人影站在他的牀頭,默不作聲,只是靜靜的看着他,看着他蜷縮在牀上,看着他低聲的吼叫着,看着那一滴滴的淚水,滾落下來。
看着蜷縮在牀上的奎德那一滴滴掉落下來的淚珠,聽着他那低聲的嘶吼,最後,這個牀前站立着的男子低聲的嘆了一口氣,似乎決定了什麼似的。
“是誰!?”,本來還在牀上低着頭低聲嘶吼的奎德,聽到自己耳邊的這一聲嘆息,瞬間反應了過來,猛的擡起頭來的驚叫道,當他看到自己牀前的人影的時候,臉上更是一片的慌亂,似乎像是自己的小秘密被別人發現了一般,嘴裡驚呼的說道:“老闆,是你!?”。
沒錯,這個站在奎德牀頭的修長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張曉鋒。
看着奎德那眼角依舊未乾的淚痕,張曉鋒心中無奈的一嘆,到底是什麼?居然能夠逼的一個大男人只能躲在房間裡面哭泣?
“怎麼?奎德,你真的想要力量嗎?我可以給你,不過,這一次的條件卻比上一次的更加的苛刻了,你要不要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