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險!!!”,本來安坐在出租車中,思量着後面應該做什麼的張曉鋒,突然感到一陣的危機感,一陣寒毛豎起,想也沒想的就快速的趴下
“哐”的一聲,只見出租車的前面玻璃上頓時出現一個小拇指粗的洞,同樣的,出租車司機的額頭上也是一個血洞出現了,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趴在方向盤上死了
隨着出租車司機的死亡,出租車頓時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在路上瘋狂的衝撞着。
副駕駛席的車門打開,張曉鋒如一頭矯健的利豹一般閃電般的從出租車中竄了出來,心中一陣後怕,以後坐出租車,再也不能坐那個位置了,都是習慣害人啊,擔任坐出租車的時候,都喜歡坐在副駕駛席上,如果不是自己警覺的話,這時候已經死了吧?
竄出車門的張曉鋒腳下不停,又是幾個閃身,緊接着的,地上一陣陣的小沙塵激盪起來,水泥地上一個個的小拇指粗的洞出現,再看看,人跡罕至的地方,遮掩物也不多
“狙擊槍!!!”,張曉鋒時間就反應過來了,看了看路旁的幾棵大樹,人走“Z”字,閃電般的竄到了樹的後面,心中微微的一鬆
“啪啪啪”的幾聲,幾顆子彈擦着張曉鋒的頭皮飛過,讓剛剛還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的張曉鋒心中一涼,“媽的,居然是穿甲彈!!!”,看來這幾棵大樹是根本不可能擋得住子彈的了,躲在樹後,自己只能變成不動的靶子而已。
瞬間反應過來,張曉鋒身體微蹲的轉身後退,眼睛看着透亮的樹洞,頓時就鎖定了樹洞的對面一座破舊的小工廠的頂上,按照這個子彈射過來的方向,狙擊手應該在那裡。
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蒙着臉和綁住自己的額頭,張曉鋒毫不猶豫的就變成了吸血鬼戰鬥的模式,感覺到體內鮮血的力量從心臟處涌了出來,張曉鋒的速度更加的飄忽,形如鬼魅,令那些狙擊手更加的難以捉摸到他。
身體如一縷青煙般快速的挪移,張曉鋒閃電般的就飄進了小工廠,一路直行來到工廠頂上,只見三支狙擊槍丟在天台的邊緣處,幾個槍手手握着幾柄大口徑的手槍,一看到張曉鋒上來,毫不猶豫的就扣動了扳機,撞上了消音器的手槍,發出一陣陣輕微的“啾啾”聲。
腳下快速的變幻着,張曉鋒快速的再天台上輾轉騰挪,接着,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朝着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槍手直線的撲了過去,本來還以爲張曉鋒快速的變幻着身形的槍手們,在張曉鋒突然的變勢下,頓時沒有反應過來,就這一點點的時間,張曉鋒就已經撲到離自己最近的槍手面前了
右手成爪型,微蹲下身子,躲過這個槍手的槍口,朝着他的胸膛狠狠的插了下去,鋒利的指甲就像是利刃一般,瞬間就**了他的胸膛,捏碎了裡面的心臟
同時,張曉鋒的左手劈手將他的槍奪了過來,迅速後退,而就在張曉鋒後退的時候,那個槍手的慘叫聲纔開始發出來,一道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看着自己胸前的血窟窿,這個被捏碎了心臟的槍手面帶不甘的倒了下去
一槍在手,一股熟悉的感覺頓時用上了心頭,腳下錯步,再次躲開幾顆射過來的子彈,張曉鋒右手一甩,染血的手漂亮的甩了個槍花,腳下一蹬,頓時像出膛的炮彈一般,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從哪些槍手的頭頂劃過,同時身處空中的張曉鋒槍口一轉。
“啾啾啾啾”,裝上消音器的手槍上幾刀槍聲響起,那幾個擡起頭,手槍的槍口上揚的槍手們,頓時幾個血窟窿出現在他們的額頭上,屍體幾乎同時的倒了下去
掉下來的張曉鋒穩穩的站在天台的邊緣處,看着幾個被自己槍殺的槍手們,並沒有絲毫放鬆的感覺,因爲一股被注視的感覺纏繞在張曉鋒的心頭,暗處還有高手隱藏着,正在窺視着自己
“是忍者嗎?”,看着空無一人的天台上,但是自己卻又感覺到被人窺視的感覺,張曉鋒心中暗道,沒想到那個菊次郎這麼快的就向自己動手了嗎?
想到這的張曉鋒心中一片的驚訝,那個菊次郎纔出門不久,自己就緊隨着他出門了,他就已經佈置好了這些嗎?
“出來吧!!!”,緊了緊自己手上的手槍,張曉鋒沒有絲毫的放鬆的朝着黑暗中說道:“我知道你們在附近,出來吧,不用躲着了”。
“啪啪啪”,一陣輕輕的鼓掌聲在寂靜的黑暗中是這麼的清晰,只見一男一女兩個青年從黑暗中緩緩的走了出來,一個俏麗的女子和一個帶着墨鏡的男子。
從兩人身上,張曉鋒感覺到一陣的壓力,不是普通人!!!
“真是精彩呢”,只見男子輕輕的拍着手,讚歎的說道:“看你剛剛的動作,那速度,你應該也是一個武者吧?你是哪個門派的?爲什麼你剛剛的輕功那麼特別?”。說到最後,顯然疑惑了。
“武者?”,聽到男子的話,張曉鋒的眉頭輕輕的一皺,他們把自己誤會成一個武者了嗎?但是張曉鋒也不解釋,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們,道:“你們有什麼事嗎?我想不會只是用這些沒用的槍手們來試探我吧?”。
似乎是被張曉鋒的提醒響起了自己來的目的一般,戴墨鏡的男子微微的一笑,也就不再張曉鋒的身上多做糾纏了,只是緩緩的說道:“我來找你,是想問一下你知道我們的那批貨在哪裡嗎?就是那天在小倉庫中被你殺掉的人,你應該從他嘴裡得到了那批貨的下落吧?”。
聽到這個戴墨鏡的男子的話,張曉鋒瞬間就反應過來了,那天晚上的時候,那個被自己殺掉的男子,是結了一個電話,說到一批貨,而且或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麼快對方就找上門了嗎?
“我不知道”,張曉鋒緩緩的搖搖頭的說道,同時心臟中的力量緩緩的佈滿了全身。
“我就知道你不會說出來的”,似乎是早就知道張曉鋒會這樣說一般,墨鏡男子緩緩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打斷你的手腳把你帶回去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