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桑的斯的給你說的什麼?”魔鬼5號一邊沿着太陽落下的方向前進着,一邊衝着希羅德說道。
“沒什麼。”希羅德同魔鬼5號並肩走着說道,“只是給我了兩個紅寶石,他說:只有完整的黑色十字架才能被摧毀。”說完,他把桑的斯給他的兩個紅寶石,亮給魔鬼5號看了一眼。
魔鬼5號看着希羅德手中的紅寶石,疑惑的說道:“那就是說:你手裡的紅寶石就是黑色十字架上的!”
“是的!”希羅德微微嘆了一口氣,把紅寶石收進兜裡,邊走邊凝視着魔鬼5號說,“你想過我們要毀掉黑色十字架,會遇到多大的困難嗎?”
“沒有!”魔鬼5號頓了一下,接着說,“我只知道不論有多大的困難,我都要找到黑色十字架,並把它毀掉!”
希羅德聽完魔鬼5號的回答以後,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作聲,跟着他一起向着普萊斯教堂趕去。
……
普萊斯教堂是都柏林最大的一所天主教堂,它佔地達到1500平米,可以說如果從外觀上評斷的話,它絕對不亞於羅馬大教堂。
站在普萊斯教堂的大門外,魔鬼5號掏出短鐮和勾鞭,衝着希羅德說:“你準備好了嗎?”
希羅德擡頭看了一眼天色說道:“太陽已經出來了,趁着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我們開始吧!”說完,希羅德便從身上掏出短鐮和一個木楔握在手中。
魔鬼5號衝着希羅德點了一下頭,便跟希羅德一起衝進了教堂。
進入教堂以後,希羅德他們發現一個牧師正站在聖像下邊祈禱着。偌大的教堂裡,除了那個牧師之外,可以說是空空如也。希羅德他們小心警惕的穿過教堂,走到那個牧師身邊。
“你是這裡的神父?”魔鬼5號緊皺眉頭盯着那個牧師說道。
那個牧師很坦然的轉身,看了看魔鬼5號和希羅德,微微一笑說:“是的,我是普萊斯教堂的巴暱神父。你們是……”
“我們是來找黑色十字架的!”魔鬼5號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巴暱說道。
“神父大人。”希羅德瞟了巴暱一眼說,“這個教堂很冷清啊!”
“呵。”巴暱笑了笑,然後瞟了一眼希羅德他們手中的武器說,“現在信教的人少了,教堂大了自然顯得十分冷清!不過……”巴暱微微一頓,然後詭異的一笑說道,“因爲你們的到來,我相信很快這個教堂就將沸騰起來。”
希羅德他們正在被巴暱的話弄得疑惑不解的時候,突然兩張大網從天而降,大網罩住希羅德他們以後,接着教堂的大理石地板就發出了“咯咯”的聲響。
魔鬼5號一邊拼命的在網裡掙扎着,一邊衝着希羅德大喊:“這是一個陷阱,快想辦法脫身!”
希羅德趕忙朝着網上打出了一個火球,但是火球砸到網上以後,連四散的火花都沒有,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接着希羅德又用手裡的短鐮照着網壁猛砍。就在這時,巴暱衝着希羅德他們說:“剩剩力氣吧,不論你們用什麼辦法,都無法從這張網裡逃出去的!”
巴暱的話音剛落,便有成百上千的吸血鬼,由普萊斯教堂的地板低下鑽出。往那些吸血鬼中,搭眼一看,就知道一個身穿灰色披風,面目猙獰,腰配一把騎士劍的吸血鬼,是那一羣吸血鬼的頭領。
“尊敬的樸萊斯曼將軍。”巴暱衝着那個吸血鬼頭領說道,“我們缺少的東西終於全部湊全了!只要在太陽落山以後,以他們的鮮血祭祀保羅十字架,然後您再飲下他們的鮮血,您和您強大的部隊,就將獲得永生的靈魂了。”
希羅德聽到巴暱這一番話以後,他驚異的看着那個被巴暱稱作樸萊斯曼將軍的吸血鬼。
“啊……”樸萊斯曼低聲的悶吼了一下,用血紅的眼睛看着巴暱說:“祭祀完成以後,我將賜予你永生!”
巴暱趕忙衝着樸萊斯曼鞠躬說道:“聖主與您同在!”
樸萊斯曼微微一笑,然後圍着希羅德他們繞了一圈。
“在這裡你的靈魂永遠不可能永生。”希羅德看着樸萊斯曼說道。
樸萊斯曼突然張開大嘴,露出四顆鋒利的尖牙,對着希羅德狠狠的搖了一下頭說道:“有你們的鮮血,我就能得到不朽的靈魂,我們的聖主也能得到不朽的靈魂!”說完,他瞪着希羅德,衝着旁邊的一個吸血鬼說道:“去通知我們的聖主,我們已經離不朽靈魂之日不遠了。”
樸萊斯曼話音剛落,那個吸血鬼便縱身鑽入到地下。
接着樸萊斯曼又揮了一下手,衝着一羣吸血鬼說道,“把他們帶到後堂,只要太陽一落山,我們就可以用他們的鮮血來祭祀保羅十字架了。”樸萊斯曼說完,希羅德他們便被一羣吸血鬼擡着撂進了普萊斯教堂的後堂。
“希羅德,希羅德”魔鬼5號小聲的喊着。
“我在這裡!”希羅德小聲的迴應了一聲。
“見鬼,這是什麼後堂,怎麼漆黑一片?”說完,魔鬼5號朝着希羅德的方向,奮力的挪動了一下身子說:“希羅德,我被這張網徹底困住了,你還有可能掙脫嗎?”
希羅德試着動了一下身子,衝着魔鬼5號說:“不行啊,我也被困的死死的。”說完,希羅德思索了一會,接着說道:“等等,我試試再說。”
魔鬼5號輕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難道我們就這樣被結束生命?上帝你到底在什麼地方,快來救救我們吧!”
“上帝聽見了你的互換。”
魔鬼5號突然覺得一雙手正在撕扯他身上的網,他驚異的喊道:“誰?”
“噓!”
“希羅德,是你嗎?”
“是我,我這就把你從網裡弄出來。”希羅德嘴裡好像含着什麼東西,模糊的說道。
“感謝上帝,你是怎麼出來的?”魔鬼5號驚喜的說道。
魔鬼5號的話音剛落,一聲很輕微的“啪”音之後,希羅德便扯開魔鬼5號身上的網,把魔鬼5號從網裡拉出來。然後衝着他說:“剛纔我試着用牙去咬這張網,我發現:這個網繩碰到我的尖牙之後,變得異常的鬆軟。因此我斷定這張網什麼都不怕,就是害怕吸血鬼的牙齒。”
“我終於明白爲什麼上帝安排你做拯救者了!”魔鬼5號打趣的說道。
“呵呵。”希羅德微微一笑說道,“上帝可不光是叫我來咬繩子的!”
“我們現在怎麼辦?”希羅德衝着魔鬼5號說道。
魔鬼5號皺着眉頭思索了一會,衝着希羅德說:“想辦法從這個伸手不見5指的鬼地方離開!”說完,他就慢慢的伸手四處摸着,片刻之後,他便摸到了牆壁,然後他又順着牆壁,慢慢的摸索着。
“見鬼,門是鐵做的。”
“你在哪兒?”希羅德努力的睜大雙眼,四處掃視着,可是他能看見的只有一片黑暗。
魔鬼5號用手裡的短鐮手柄,敲了一下鐵門,隨着“當,當”兩聲之後,魔鬼5號說道:“我在這兒!”
希羅德先蹲下身子,摸到自己的武器以後,抓在手裡,慢慢的朝着魔鬼5號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他碰到魔鬼5號的腳以後,便慢慢的蹲下身子,靠在魔鬼5號身邊說:“怎麼,門是鐵做的?那我們怎麼出去?”
魔鬼5號靜思了一會說:“看來我們只有等待外邊的吸血鬼給我們打開門了。”說完,他碰了一下身邊的希羅德,接着說:“現在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你給我講講不朽的靈魂是什麼概念吧!”
希羅德微微的點了一下頭,衝着魔鬼5號說:“在神傳書籍中記載着一個故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是關於太陽神——阿波羅的!”
“阿波羅?”魔鬼5號疑惑的說道,“你是說火焰車嗎?”
“不是,”希羅德聲音堅定的說道,“火焰車那是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的故事。”
“我說的是阿波羅與亞佩暱迪斯的故事,你知不知道?”
“亞佩暱迪斯?”魔鬼5號略顯得驚訝的說道,“索魂使者的僕從?”
“沒錯!”希羅德慢慢扶着牆坐下說,“據說阿波羅的火焰車點燃聖城之後,阿波羅爲了躲避宙斯的譴責,他四處躲藏……”
“等等。”魔鬼5號不解的衝着希羅德說道,“我以前重來沒有聽說過這些啊,我只知道阿波羅點燃聖城之後,被宙斯責罰每日駕乘着火焰車,在天界來回的奔波巡視,從而形成了我們世間的日升日落。”
“對。”希羅德用左手摸了一下鼻樑,接着說,“那是後話,但是在阿波羅闖禍之後,宙斯曾經與死神會面過,他們協約,死神放出所有在那次大火中死難的靈魂,然後由亞佩暱迪斯去抓阿波羅,抓到以後,阿波羅的靈魂將永遠的歸屬與死神所有。”
魔鬼5號微微一笑說:“這對於死神來說可是個很划算的買賣啊!”
“是啊。”希羅德贊同的應了一聲,接着說,“死神覺得用神之子的靈魂作爲交換十分划算,所以他沒有多想便立刻召見了亞佩暱迪斯,並且下令亞佩暱迪斯必須在3個神時之內抓到阿波羅。”
魔鬼5號不解的衝着希羅德說:“神時是什麼意思?”
希羅德解釋道:“神時就是衆神們所擁有的時間。如果用神時與我們人類的時間向換算的話,大約是一個神時相當於我們的時間1000年。”
“1000年?”魔鬼5號異常驚訝的說道。
“嗯。”希羅德應了一聲說,“新教《神諭》裡是這麼說的!”
希羅德停頓了一會接着說:“亞佩暱迪斯是死神最爲貼心的僕從之一,但是正因爲他是死神的貼心僕從,所以他知道死神做事的風格,他明白只要在死神規定的時間之內抓不到阿波羅的話,無形之中就等於給自己下了判決書。他會先被死神驅逐出神界,降爲普通人,然後在人間經歷悲歡離合、飢寒交迫之後,再將自己的靈魂拱手奉獻給死神。但是這並代表結束,死神會讓他的靈魂浸泡在血池裡,用沸騰的血液,蒸煮他的靈魂,直到他的靈魂融入血池之中。”
魔鬼5號入神的聽着希羅德的每一句話。
“正是因爲懼怕死神的懲罰,”希羅德舔了一下嘴脣,接着說,“所以亞佩暱迪斯離開地獄以後,便拼命的四處尋找阿波羅。但是阿波羅畢竟是一個神之子,他有着超人的預知能力,每每亞佩暱迪斯就快要找尋到阿波羅的時候,阿波羅便轉換了藏身地點,以至於每次亞佩暱迪斯趕到的時候都是撲個空。”
“那這樣抓,豈不是永遠抓不到?”魔鬼5號似乎略顯得焦急的說,“亞佩暱迪斯豈不是無法交差了嗎?”
“如果這樣抓下去的話,亞佩暱迪斯肯定是抓不到阿波羅的。”希羅德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說,“所以後來,亞佩暱迪斯用了一個神時的時間,冥思苦想之後,他決定:在阿波羅所有藏身過的地方,都放一隻冥府守門犬。”
“冥府守門犬是什麼東西?”魔鬼5號疑惑的說道。
希羅德思索了一會,衝着魔鬼5號說:“冥府守門犬,是一種長着三個腦袋,個頭有3人多高,渾身上下沒有一根毛,身上佈滿黑斑,尾巴是一條巨大無比的眼鏡蛇,爪子猶如鷹抓一般的東西。因爲它負責守護地獄的大門,且樣子多少與狗有所相似之處,所以《神諭》裡稱其爲冥府守門犬。”
魔鬼5號仰了一下眉毛,思索了一會,略顯得鬱悶的說:“我怎麼聽着即像希臘神話,又像埃及傳說呢?”
“呵呵,”希羅德笑了一下,接着說,“可以這樣說,因爲新教的《神諭》基本上就是結合了希臘神話和埃及傳說,編纂出來的神傳書籍。對於我們天主教士來說,似乎是一本癡人說夢的書。”
“嘁,呵呵。”魔鬼5號微微一笑說,“要真是向它說的那樣,亞佩暱迪斯豈不是有點太笨了?他居然用了1000年的時間,纔想出來要找一隻狗蹲守據點。”
希羅德微微搖了一下頭說:“其實整個事情並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冥府守門犬隻有一隻,亞佩暱迪斯要用它蹲守的話,就必須要找到愛神丘比特,藉助它的愛神之箭,來無限的複製冥府守門犬和控制冥府守門犬,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還要向死神申請暫借守門犬才行。在細緻的權衡利弊之後,亞佩暱迪斯才作出這個決定的,他甚至連每一個細節問題都考慮的清清楚楚了。”
“那後來呢?”魔鬼5號急切的說道。
希羅德眨了一下眼睛說:“後來亞佩暱迪斯順利的借到了冥府守門犬和愛神之箭,丘比特那裡還比較好說,但是死神在借給他守門犬的時候,卻給他提出了一個相當苛刻的條件,那就是縮短他半個神時的抓捕時間。此時亞佩暱迪斯已經耗費了兩個神時的時間了,也就是說:他還有半個神時的時間可以用來抓阿波羅!”
魔鬼5號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亞佩暱迪斯已經有了守門犬的幫助,應該比較好抓阿波羅了吧?”
“理論上是這樣的!”希羅德說道,“但是實際上,另亞佩暱迪斯頭疼的事情總於發生了,那就是阿波羅逃到了人間。亞佩暱迪斯不敢擅自把守門犬帶到人間,他怕守門犬會禍患人間,無奈之下,他便開始了一種類似疲於奔命的抓捕!人間對於神來說,可以說簡直太小了,但是就是這在神的眼裡近乎微不足道的人間,卻爲阿波羅贏得了寶貴的時間。以至於亞佩暱迪斯抓到阿波羅的時候,正好剛剛過兩個半神時。”
“那是不是意味着亞佩暱迪斯將要接受死神的懲罰?”魔鬼5號嘗試般的說道。
“沒錯,那就意味着亞佩暱迪斯即使把阿波羅送到死神手裡,他也會被死神嚴厲的懲罰。”希羅德微微停頓了一下,他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於是他吧唧兩下嘴,接着說:“正在亞佩暱迪斯因爲這件事而犯愁的時候,被他關在囚車裡的阿波羅看着愁眉不展的亞佩暱迪斯說:你是不是已經過了抓我的期限?呵呵,如果你願意放了我的話,我將賜予你不朽的靈魂。亞佩暱迪斯當時疑惑的看着阿波羅說:不朽的靈魂是什麼意思?阿波羅對着亞佩暱迪斯微微一笑說道:你已經超過了死神限制給你抓我的時間,依我看死神肯定會把你的靈魂丟進血池蒸煮。換句話說,你現在帶着我去交差,跟不帶我去請罪,是一樣的後果。與其最後讓你的靈魂融與沸騰的血池之中,陷入永久的缺陷輪迴,不如擁有不朽的靈魂,躲避神的譴責。”
魔鬼5號疑惑的說道:“什麼叫缺陷輪迴?”
希羅德輕咳了一下,解釋道:“缺陷輪迴的意思不大好解釋,總體上來說,就是輪迴以後,成爲我們所熟知的鬼胎或者是怪胎!”
“哦。”魔鬼5號點頭應了一聲。
“亞佩暱迪斯聽到阿波羅這一番話以後,他疑惑的看着阿波羅說:躲避神的譴責是什麼概念?阿波羅微微一笑說:那就是說,你依然會融與血池之中,但是你在輪迴的時候,卻可以逃脫缺陷輪迴!你想一下吧,現在這種情況,無論你做何補救,註定你已經無法再爲神類,既然不能繼續做神,何必不做一個完好無缺的人呢?亞佩暱迪斯深思了良久之後,他衝着阿波羅點了一下頭,然後便放出了阿波羅。阿波羅從囚車中走出來以後,他從身上掏出來兩樣東西,一個是金光閃閃的十字架,一個是帶蓋的壺狀物。阿波羅把十字架拿在手中,然後打開那個壺狀物的蓋,把那個壺裡邊盛的東西向十字架傾倒過去,頓時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壺裡流出,澆撒在十字架上。看到這一幕的亞佩暱迪斯,驚異的對着阿波羅說:那個紅色的東西是什麼?阿波羅看了亞佩暱迪斯一眼說道:除魔勇士的鮮血。阿波羅待鮮血把整個十字架全部澆撒一遍以後,他拿着那個十字架對着亞佩暱迪斯唸了一句咒語,頓時亞佩暱迪斯感到渾身像瞬間被抽空了一樣疼痛難忍,於是他猛的一揮手臂便打掉了阿波羅手中的十字架,十字架因爲沾上了除魔勇士的鮮血,所以便穿過了神界,跌落到了人間。”
“金光閃閃的十字架,”魔鬼5號思索了一會說道,“那會不會就是說的黑色十字架?”
“唉……”希羅德微微嘆了一口氣說,“其實當我讀完《神諭》的時候,我也在思考你的這個問題,但是阿波羅的十字架,與保羅十字架相比,缺少了兩顆對稱鑲嵌的紅寶石……”說到這兒,希羅德突然停下,他把手伸向兜裡摸了一下桑的斯給他的兩個紅寶石,然後大驚失色道:“我明白了,保羅十字架就是阿波羅跌落人間的十字架!桑的斯給我說只有完整的保羅十字架才能被摧毀,其實真正的理解應該是阿波羅的十字架是永遠不可摧毀的,只有有缺陷的阿波羅十字架纔會被摧毀!”
魔鬼5號被希羅德一席話,說的暈頭轉向,他迷茫的衝着希羅德說:“我沒有聽懂你說得意思!”
希羅德略顯得激動的說:“東正教的《神祭祀》中曾經有這樣一篇文章:題目叫做讓光明永生。它講述的是一個勇敢的教士用自己的鮮血,爲一樣聖物彌補了缺陷。我當時讀那片文章的時候,可以說是百思不得其解,感到極度的迷茫,現在我把所有的事情聯繫起來以後,我認爲那樣聖物就是阿波羅十字架!書上記載那個勇敢的教士叫做保·教之心首,我們基督教的心臟就在羅馬,心首的概念應該是取羅馬的第一個字符音R,如果這樣理解的話,那個勇敢的教士,名字就叫做保羅。看來桑的斯肯定是誤打誤撞正好弄掉了保羅鑲上的那兩塊寶石,現在看來,我們面臨的事情,要比我們當初想象的嚴峻的多。我們就是除魔勇士,吸血鬼們想用我們的血,澆撒阿波羅十字架,以賜予他們不朽的靈魂!”
魔鬼5號長嘆一口氣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吸血鬼們的靈魂得到永生以後,會怎麼樣?”
“如果真讓它們的靈魂得到永生的話,”希羅德緊皺着眉頭說,“那我們就再也無法殺死他們了!”
希羅德話音剛落,突然他們身後鐵門,發出了“咔嚓”一聲開啓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