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美國五角大樓裡,10名高官正聚在會議室,進行着秘密會議。
“我們不能向恐怖主義低頭!”說話的是美國國防部長——辛勒。
“哼。”內政部長——契爾維冷笑了一下,衝着辛勒說道,“是啊,我們不能向****低頭。****抓的不是你的家人,要是你的家人,我看你低不低頭?”
辛勒是一個典型的美國敗頂政客,他擡起右手摸了摸自己那沒有幾根毛的頭皮,瞪着契爾維說道:“好像****抓的也不是你家的人吧?”
“你……”契爾維用右手使勁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辛勒,你這是故意挑剔!”
辛勒也猛的用右手拍了一下桌子說:“契爾維,你以爲我不知道你說那話是什麼意思?你無非就是想拉攏財政部長——阿維莫。別想了,你老老實實的在議院裡帶着吧。”
契爾維被辛勒的一席話氣得滿臉通紅,他猛的站起身子,正要反駁辛勒的時候。一個褐紅色頭髮,額頭上稍微有點皺紋,雙眼微微有點往裡凹,高鼻樑,厚嘴脣的中年男人。輕咳了一聲,衝着契爾維招了一下手,示意契爾維坐下後,他瞪着辛勒和契爾維說道:“我看我們還是聽聽阿維莫有什麼想法吧!”說完,他把眼光瞟向財政部長——阿維莫。
阿維莫愁眉不展的擡頭看着那個中年男人說道:“副總統先生,雖然****把我的妻子和女兒抓做人質,從而要挾美國答應他們的條件,但是爲了美國的利益,我願意一切聽從上議院的安排。”說完,阿維莫低下頭,用雙手抱住頭,微微的哽咽起來。
“先生們,”副總統看着包括阿維莫在內的其他9位高官說,“我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派我們的精英特工人員前去南斯拉夫實施營救。二、動用我們的秘密反恐機動部隊進行營救。”
聽到這句話的阿維莫,哽咽的聲音漸漸的大了起來。
這時,一個留着三七分黃色頭髮,戴着一副小眼鏡,矮鼻樑,薄嘴脣,年齡在35左右的青年男人(相對與在座的其他高官來說,他是個青年人)農業部長——扎爾維,看了一眼哽咽的阿維莫以後,他對副總統說:“副總統先生,我認爲如果我們採取營救措施的話,最好還是動用我們的秘密反恐機動部隊。因爲那樣的話,阿維莫先生的家人,其生存的機率相對來說會高一些,畢竟我們的秘密反恐機動部隊是潛藏在……”
扎爾維還沒有說完,辛勒就瞪着他說:“我堅決反對!”說完,他有看着副總統說:“副總統先生,我們的秘密反恐部隊都是潛藏在民間的,一個州最多才有兩個秘密反恐人員。不論我們抽調哪個州的反恐人員,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我們根本無法控制局勢!”
副總統看着辛勒點了一下頭,示意贊同辛勒的觀點。
“國防部長先生,你是不是跟財政部長——阿維莫有什麼過結?是不是上次你的擴張軍費耗資,縮減農業用資提議被阿維莫部長駁回以後,就一直對他耿耿於懷?”扎爾維不平的說道。
“你這是誹謗!”辛勒氣憤的說道,“我要你對你所說的話負責!”
“那你是什麼意思?”扎爾維緊皺着眉頭,怒視着辛勒說,“就算我們派遣精英特工人員,要知道****似乎認識我們所有的精英特工人員。我敢保證:我們的精英特工人員,剛剛踏上南斯拉夫的土地,我們這邊就會收到****寄來的人頭了!”
辛勒憋的一臉通紅的看着扎爾維吼道:“要是我們的國土受到了****的攻擊,你能負的起這個責任?”
“哼。”扎爾維從鼻子裡冷冷的哼出一聲,撇了辛勒一眼說道:“我看還是內政部長——契爾維說得對,抓的不是你的家人!”
“你……”
“都給我住嘴吧。”副總統憤怒的吼道,“我決定了:爲了保證阿維莫家人的安全,就動用秘密反恐機動部隊!誰也不許再有任何疑義了。”說完,他就起身朝會議室的門口走去。
他拉開會議室的大門以後,轉身衝着辛勒說道:“1小時以後,叫帕森中將到我辦公室去!跟你們這幫人開會,沒有一次叫我順心的!”說完,他就轉身憤憤的離去了。
此時沒有參與爭論的其他5位高官也相繼起身離開了會議室,會議室裡只剩下辛勒、契爾維、阿維莫和扎爾維他們4人。
“阿維莫部長,你要明白,我並不是不體諒你的心情。”辛勒坐在椅子上,雙臂架在會議桌上,看着萬般痛苦的阿維莫說道。
“哼。”契爾維冷冷一笑說道,“是啊,你不是不體諒他的心情,我看你是在體諒他的心情的基礎上,暗自裡偷偷的樂吧!”
辛勒還沒來得及反駁契爾維,扎爾維就搶在他前邊說道:“辛勒部長,你的做法,讓我們怎麼能認爲你體諒了阿維莫部長?”
“夠了!”辛勒猛拍了一下會議桌說道。他怒視着契爾維他們,片刻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長嘆了一聲說道:“我明白:我的做法使你們大家認爲我是在藉此機會打擊阿維莫部長,但是先生們,****的條件是讓我們釋放他們的頭領,我有充足的理由說明我爲什麼堅決反對妥協。”
“你有什麼理由?”契爾維蔑視的看着辛勒說道。
扎爾維用一種期待的眼光看着辛勒,片刻之後,辛勒看了一眼依然在哽咽着的阿維莫,然後衝着契爾維和扎爾維說道:“首先我必須申明一點,我絕對沒有藉此機會打擊阿維莫部長的意思。其次,我的理由就是一、前不久我們抓的那個****頭領,後來經過我國安插在南斯拉夫的間諜回報,那不過是****的一個小頭領。試問先生們,恐怖組織,一個連生命都可以拋擲於腦後的組織,他們怎麼會爲一個小小的頭領,甚至可以說是無關緊要的一個小頭領,而大費周章的從南斯拉夫趕來美國,然後想盡辦法的劫持我們一個高官的家人,在費勁周折的挾持着人質返回南斯拉夫呢?”
契爾維右臂架在桌子上,右手食指推着他的鼻子,下巴支在右手掌心之中,看着辛勒說:“你一開始爲什麼不說出這個原因?”
辛勒聳了一下肩,往椅背上一靠,無奈的說道:“整個會議,從聚齊所有人,到會議結束,還不到30分鐘。而我們真正坐下來開會的時間,連10分鐘都不到。一上來你就跟我對着來,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你讓我怎麼說?”
扎爾維雙臂架在椅子扶手上,看着辛勒說:“那第二個理由呢?”
“第二個理由……”辛勒用左手撓了一下頭皮,衝着扎爾維說道,“第二個理由也是我爲什麼反對用秘密反恐部隊的理由。自阿維莫部長的家人被綁架以後,至今3天的時間裡,已經有大約1000個南斯拉夫籍人員,以旅遊的名義進入我國。我懷疑:****是利用綁架做爲一個幌子,從而牽制我們的勢力,以完成他們的最終目的!”
阿維莫猛的擡起頭,雙眼通紅的盯着辛勒說道:“什麼意思?”
辛勒似乎有點不講情意,他毫無掩飾的說道:“意思很明瞭,那就是說不論我們做何迴應,一旦****的計劃得以順利完成的話,你的家人就會死。甚至我可以這麼說,你的家人現在可能已經死了。”
“我想知道一點。”扎爾維皺着眉頭盯着辛勒說,“副總統先生爲什麼給我們的兩個選擇,論其根本都是如何去救人質。而完全沒有釋放那個小頭領的意思!”
契爾維突然用疑惑的目光盯着辛勒說:“那兩個選擇是不是你已經跟副總統內定完的?”
“可以說我們已經內定了。”辛勒遲疑了一會說道。
契爾維用右手拍了一下桌子說道:“那還召開這次會議幹什麼?這不是擺明了耍我們嗎?我說副總統他怎麼沒用多長時間就提出了處理措施。”
“你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辛勒氣憤的說道。
契爾維站起身,把椅子拉開一邊準備離開一邊衝着辛勒說:“還有什麼好說的?總之這件事等總統先生訪問完阿聯酋回來之後,我是一定要向他彙報的。”
“你給我坐下!”辛勒怒吼道,“我跟副總統先生內定的是派精英特工人員,不是秘密反恐部隊!”
契爾維驚異的看着辛勒。
辛勒喘着粗氣,衝着契爾維說:“你要向總統彙報什麼?副總統先生決定用秘密反恐部隊,已經是夠仁至義盡的了。沒錯!我跟副總統是從小玩到大的,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在維護他。但是這次他作出這個決定,你知道他要擔着多大的責任嗎?如果在秘密反恐部隊前去營救的時候,我國內部有什麼重大事件發生的話,那麼所有的嚴重後果都要由他一個人承擔。你明白嗎?”
契爾維聽完辛勒這一席話以後,他默默無言的坐回到椅子上。
“好了先生們。”阿維莫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不要再爲此事爭論什麼了。”說完,他又看着辛勒說:“請向副總統先生表示我的謝意。”說完,他站起身,拉開椅子,衝着辛勒他們3人說:“我的頭有點疼,我先走了!”
阿維莫離開會議室以後,辛勒嘆了一口氣,衝着契爾維他倆說:“我要去統治帕森中將了。”說完,他也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辛勒走了以後,契爾維和扎爾維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扎爾維聳了一下肩,然後微微的搖了搖頭以後,他倆也相繼離開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