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晉級地仙的緣故。地仙到底是仙,超出了人的範疇,遠不是煉神修士可比!”想象自己祭煉比第四層禁制更容易的第三層禁制所耗費的時間和精力,白復就一陣感嘆,對“仙”,有了更明確的認識。
“……奼女氣索,嬰兒聲寂,透出兩儀,的於四極。壁立幾多,馬馳一驛,宛其死矣,適然從革……”
自然,煉化了純陽鼎第四層禁制,白復又得到了一段丹訣,細細品味,似乎是一段關於修煉元嬰的口訣。
“奼女氣索,嬰兒聲寂,透出兩儀,的於四極……,宛其死矣,適然從革!”白復輕聲吟誦,便覺丹田中抱嬰而握,亦化嬰兒而出的元神微微一顫,便知道知道有效,更加專心參誤起來。
“這雖是煉丹的口訣,但也可用於修煉,煉丹講君臣佐使,龍虎調和,坎離相距,化作修行,便是陰陽雙修。奼女氣索,嬰兒聲寂,透出兩儀,的於四極……”白複目光微微閃動,動了心思。
“陰陽調和,嘿,倒是有一個,或許她便是我突破的契機。嗯,如果真將她撲倒了,還能解除心中怨念,好,離開洞庭前,把她撲了!”白復腦中出現一個人影,不過很快沉浸下去,參悟丹訣的同時,開始祭煉純陽鼎第五層禁制。
第五層禁制搖搖晃晃,也有破開的跡象,白復心知有戲,一股作氣衝擊起來,花了一天時間,將第五層禁制破開,在其上打上自己的烙印。
“……惡黜善遷,情回性易,紫色內達,赤芒外射,熠若火生,乍疑血滴……”
又得到一段似言煉丹,若講修行的口訣,細細品味,若有所得,金丹中的胎兒,更加清晰,似成長了不少,要出丹化嬰孩。
第四、第五層禁制都輕易被破開,白復自信滿滿的衝擊起第六層禁制來,但法力衝上去,如撞銅牆鐵壁,一絲也撼動不了。
雖說水滴石穿,持之以恆肯定能破開純陽鼎第六層禁制,但想想當初煉化第三層禁制的辛苦。白復覺得,還是將寶貴的時間放在更根本的修行上,想來等成了天仙,要破開第六層禁制,也會輕易得如破開第四層禁制一般。
打坐修煉,同時參悟剛得到的兩段丹訣,花了差不多有四五日的時間,感覺修爲又有精進短時間又難有進步的白復,赫然睜開了眼睛。
“是時候將那百年雄黃煉成一件玩物了。”白復輕聲呢喃着,餵過蝶鳥蜈蚣後,打開七寶葫蘆,直接將如赤金磚頭一般的百年雄黃,投入爐門大開的純陽鼎中。
雄黃在空氣中低溫加熱會變成劇毒的砒霜、信石,那就關上爐門高溫煅燒,讓其更精煉好了。
爐火熊熊,百年雄黃中的水分、雜質被煅燒出來,變得更加凝練。雄黃赤金色的光芒比之前更爲明亮,顯然威力更大了,相信白復若是照上一時三刻,必然會出現燒傷。
白復並未爲百年雄黃克蛇能力增強而驚慌,事實上這雄黃對蛇的剋制力越強越好,如此他以後對雄黃的抵抗力,纔會更強!
“煉個什麼玩意兒呢?”等雄黃化爲一灘赤金色的液體,白復開始思索將這東西煉成什麼物件。
“要便於把玩……”白復沉吟,回想了下自己的隨身物件,劍、扇、簪、佩、葫蘆、印、令(駙馬令)都有了,一時還真想不出煉什麼東西合適。
“嗯?”白復摸摸鼻子,暗道既然想不到煉什麼,那就依其本形般,不過磚頭似乎不好把玩,那就煉成鎮紙吧!
想着,白復便開始行動起來,將這百年雄黃的熔液塑造成一個二十來釐米長、寸許厚、寸許寬的長條。接着神念如刀,在長條兩個大面上一面刻畫山川日月,一面雕龍刻鳳,將外形龍得稍微華麗些。
到底是百年雄黃,能避絕大多數五毒妖物,白復想了想,又給其加持了金光辟邪符。
白復將爐火壓低,待鎮紙冷卻下來,便將這方百年雄黃精煉而成的鎮紙取了出來。
這百年雄黃經過烈火煅燒,精煉濃縮至原體積的十分之一,那雄黃金光更加耀目。
被那光芒一照,白復感覺其如坐在一個高溫熔爐邊上一般,皮膚火辣辣的,感覺要冒煙。
“這百年雄黃的效力,比前增強了不止一倍,不過這樣更好!”白復嘀咕一聲,將衣衫褪盡,讓百年雄黃鎮紙的金光,照遍身體每一寸肌膚。
“每天照一照,身體更健康。”照了有十來分鐘,在被雄黃金光照得全身鱗甲顯現後,白復才穿上不破法衣,隔絕金光後,將之收起。
“事情都已完成,可以去找敖瑩試試身手了……”等全身鱗甲散去,白復抖了抖衣袖,雄赳赳氣昂昂的殺奔龍女寢宮。
“參見駙馬!”白復剛進敖瑩寢宮,侍立在敖瑩身旁的紅青綠白四女立即上前見禮。
“本駙馬有事情與公主商量,你們先退下!”白復擺手道。
“是!”四女依言而退,還順手把門關上。
“駙馬有何事與本宮說!”四女退下去後,敖瑩放下手中道經,淡淡地問道。
白復走到敖瑩身邊站定,突然出手將其抱起,賤笑道:“公主,咱們分別這麼久了,要好好親近親近。”
白復突然出手,敖瑩一時沒反應過來,被其抱住,本在反愣,得白復將話說完,大喝一聲“放肆!”雙手猛掙,就要將白復撐開。
白復哪肯鬆手,立即加力,兩方加持片刻,白復漸漸氣弱,卻是有些不敵龍女的力量,他心中吶喊:“我實力都暴增了三倍,竟然還不是這母暴龍的對手,天理何在,還讓不讓穿越者活了!”
白復正自悲痛,敖瑩已將他雙手震開,他見其裙邊一動,已領教過她多次神龍擺尾的白復心中暗呼“不妙”,連忙朝邊上一閃。
雖說實力大進,又料敵先機,白復還是沒有徹底避開敖瑩一腳,被其用龍腳在胸口上擦了一下,火辣辣地痛,嚴重懷疑皮被擦破了。
“我說膽兒怎麼這麼肥了,原來是實力大進。哼,這次非打到你哭爹喊娘不可,不然你就不會長記性!”敖瑩滿面怒容的說着,一步跨前,一拳朝着臉上打來。
敖瑩的拳頭雖然秀氣,但是打得空氣嘭嘭作響,白復毫不懷疑,這拳若是打實了,臉絕逼要變形。
“別打臉,我還要靠這張臉混軟飯吃。”白復連忙將手擋在臉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