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劉沉香被武道世界中人專業洗腦十幾年,但劉沉香本就氣運不凡,天生聰慧,自主意識要比普通人強。
又經過這次從劉家村徒步行走至華山,被打罵的算是真正覺醒了自我,而武道世界中人心神早就被自身的業力所矇蔽,又怎麼能意識到這一趟會出現這麼大的變化。
讓一衆武道世界中人妄圖控制人思想的想法算是徹底落空了,控制他人的方法仙道中人看來,屬於魔道行爲,只有私慾慎重,心理扭曲之人才會做這些事,妄圖控制別人來爲自己做事。
簡單就是灌輸一些不合常理的思想,有的甚至給人下了心神咒,猶如緊箍咒之類的都在此列。
就是江漢珍也從沒想過要控制別人,而爲自己辦事,先不說能不能成,就是控制了別人,自己的心性也會受損,想要達到更高的境界就難上加難,尤其是他這種以心性爲主的修煉方式。
造成的結果就是心理越發的扭曲,不與常人一樣,做這些事他們自己感覺是對的,就是不符合天道之理,也認爲是天道的問題,長此以往下去,只能淪爲邪魔歪道,與大道甚遠。
武道世界的大長老看劉沉香乖巧的答應了,就勸說道:“你也不必爲此而生氣,這些人都是被天宮所蠱惑之人,你父母遭受了如此大的冤屈還被侮辱了名譽,這次你劈開華山之後,就將幕後之人揪出來,爲你父母正名。”
劉沉香心中吐槽不已,我家的事不知你爲何如此上心,從開始就對他灌輸劈開華山的事情很積極,好像唯有劈開華山才能救人一樣,好像除了這個辦法就沒有別分辦法了。
這一路走來,也聽到過一些隱晦的消息,比如他母親三聖公主被以前身邊的侍女朝牽線之後,才與他爹劉彥昌認識的,有人將他爹以前的所作所爲都送到了他手上。
雖然當時有些氣憤,但仔細一想,也感覺這事是真的,讓他也爲之羞愧難當。
最後還有人告訴他,想要見他娘可以自由出入,並沒有不讓見面的規定,就讓他越發的疑惑。
但在凡間之中都是完善天地的那種思想,就是他母親偷了鎮壓天宮的寶物寶蓮燈,造成了三界不穩,此是大罪孽,他知道這事情的時候,寶蓮燈的燈芯已經被他吞了。
沒有像武道世界中人一樣的產生一種一條路走到黑的想法,而是有了一種懊悔,只想做些事情,補償她母親所犯的錯誤。
想要去驗證一番,就對大長老說道:“多謝大長老爲我家的事情費心了,劉沉香在這裡感激不盡。”
說完就對着大長老以及武道世界中人一禮,武道世界中人都紛紛點頭,笑着連說不客氣,都是一家人。
然而接下來劉沉香卻出言道:“衆位長老前輩,在做這些事之前,我想去見見我母親,還望諸位能夠允許。”
“不行,你現在不能見你母親。”
被劉沉香的一句驚的頓時跳了出來喊道,而大長老卻瞪了這人一眼,此人才發覺說錯話了,本來按照原本的打算只要到華山就劈開華山,斬斷世界祖脈,都是說好的,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種狀況,讓他一時心急的就叫了出來。
劉沉香心中暗道,果然如此,帶着質問的語氣說道:“爲什麼?爲什麼不讓我們母子相見。”
讓武道世界中人一陣尷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大長老也是一陣頭疼,本來能完全控制的旗子,竟然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了自己的意志,看着劉沉香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隨即又恢復一副和善的樣子說道:“不是我們不讓你們母子相見,而是華山有人守着,不能見外人,是天帝的旨意,你只有劈開華山,你母親自然就會出來。”
而這時另一個長老也說道:“劈開華山不光是我們的意思,還有你舅舅的意思,只有劈開華山,削弱天宮實力,逼着天后修改天條,是爲了天下衆生,我想你能明白。”
此時的劉沉香經歷過一回凡間之事,也形成了自我,對這武道之人也產生了一些懷疑,傳了他消息之人和武道之人說的竟然不一樣,心中隱約的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但劉沉香身爲人子,又怎麼不去見母親呢,就說道:“大長老,我還是想見我母親一面,還望大長老爲我安排。”
這話一出,已經要等着劉沉香劈開華山的武道之人都有些急了,其中一人說道:“我們培養你這麼多年,就是爲了今天,事到臨頭你竟然拖拖拉拉,枉我們這麼多年一直寵着你,慣着你,對你這麼好竟然喂出個白眼狼來,讓你做點事情都不願意。”
看着武道之人的情緒有些暴動,而大長老目光中也閃爍着殺氣,還是城府比較深的,只是沒想到劉沉香竟然形成了自我。
喜歡玩弄他人的人,就怕比人形成自我,有了自己的主見,這樣的人只能用真心,而不能用手段,只要誆騙於他,就能被一眼看出來,而劉沉香就是這種情況,失去控制得樣子讓武道之人一時難以接受。
大長老就制止的說道:“都安靜下來,沉香孝心可嘉,想要見他母親這是人之常理,不要責備於他。”
接着就和顏悅色的對劉沉香說道:“沉香,你是我看着長大的,你想見你母親這是好事,我也深感欣慰,也是孝心可嘉,我又怎麼阻止呢,這樣吧,今日就休息一日,等今晚我爲你安排一下,等到明日在讓你母子相見,然後你在做劈開華山之是。”
劉沉香神情有些淡然的說道:“多謝大長老。”
而周圍的幾個武道之人都想說什麼,可是被大長老的眼神給壓了下去,都不敢出聲。
接着大長老就對劉沉香和藹的說道:“你下下去休息吧。”
劉沉香對着大長老躬身一禮,說道:“是,大長老。”
接着就轉身離去,直到身影消失,武道世界中人這才問了起來。
“大長老,怎麼能答應劉沉香見他母親呢,若是他母親說了些不該說的,劉沉香改變主意了該怎麼辦?”
而這時二長老說道:“不讓母子相見這也不合適,但劉沉香可是我們培養出來的,也應該爲我們武道出些力了,但是大長老,你怎麼能答應劉沉香現在就與他母親相見呢,要見也是劈開華山之後,若是之前就相見,難免會發生什麼變故。”
大長老點了點頭,說道:“的確不能在劈開華山之前讓他們母子相見。”
二長老就疑惑的問道:“那大長老爲何要答應他。”
只見大長老神色中漏出一股猙獰的說道:“劉沉香已經有了自我,不在是我們所培養的劉沉香了,我們最大的錯誤就是預計錯了凡間之人對劉沉香母子的態度,才讓劉沉香有所察覺,若是我們還像以往的那樣讓劉沉香做事,肯定行不通了,你以爲我會真的讓他們母子相見?讓劉沉香徹底脫離我們的掌控?”
而武道到世界中人這才放下心來,這時候二長老就問道:“那大長老有什麼妙計?”
大長老搞神秘側的笑着說道:“有高人傳授了我一招咒法,此招不受限制,就是我武道之人和能利用武道意志而用,今夜就用迷幻之藥將劉沉香迷倒,然後趁機種下此咒,到時候就是想不答應就不成了。”
武道世界這人這才放下心來,紛紛稱讚道:“大長老英明。”
而此時的天宮之中,太白金星來報,對着天帝說道:“啓稟天帝,天后這次又改了天條。”
天帝有些不在意的問道:“都改了些什麼?說出來聽聽。”
太白金星一陣猶豫,支支吾吾的半天,最後還是一咬牙說道:“微臣不敢說,其中有些對天帝您有大不敬,還請天帝過目。”
接着就將一道玉冊呈遞上去,放在了天帝的案頭。
天帝本來還不在意的,隨意的一番,頓時怒了,神色中一片冰冷。
其中的內容無一不是爲了限制他的自由而做出來的,他的權利被削減到了極致,只有鎮壓天宮中樞的職權,而其餘的事情都是由天后管理。
一把將玉冊扔了出去,怒道:“簡直豈有此理,竟然如此猖狂,看來非得逼着我動手。”
太白金星深色一動,就問道:“那我們接下來還怎麼做。”
之間天帝殺氣騰騰的站起來說道:“都被欺負到頭上來了,還能怎麼做,當然是還回去了。”
接着天帝就拿出一道令箭,扔給了太白金星,說道:“將我們的所有人都召回天宮,集結在此,只要今日夜半,就殺向天後宮,就讓天后在天后宮之中待着吧。”
太白金星拿過令箭,接着對天帝躬身一禮,說道:“臣宗旨。”
太白金星出了門就去集結兵將,準備接下來的政變,天帝深色中閃現一股殺氣,看向天后宮,深色越發的冰冷,就是他也沒想到最後鬧成這個地步。
華山之上已經進入了一種軍中征伐之氣所籠罩的情況之中,已經有好己方各有目的的勢力集結在了其中,不但有少華山本來就控制得看守人員,還有爲了配合武道世界中人斬斷靈脈進而修改天條的天宮之人,這些都是天帝的嫡系,想着時間合適,就被楊二郎帶到了華山。
並且掌控了華山,就等着武道世界中人劈開華山,讓天宮威勢虛弱,趁機殺了天后才能修改天條。
甚至還有天后的人也應藏在暗處,是準備奪取寶蓮燈的,幾方人馬各有心思,而且都不一樣,甚至複雜至極,但都聚集在了華山,而且各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