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界之中,本來還打算隱晦的掌控一番,但看起來文森特有些迫不及待了,甚至還打算與自己爲敵。
這就讓他產生了完全掌握的想法,就更加不可能讓自己所能管控的東西脫離控制了。
文森特的這一番行爲,其實也代表了許多人的想法,就是在仙道諸多世界,名義山是他的功勞,事實上也是如此,若是他想掌握權力,肯定會有人不答應,即使答應了也會有所不忿,嚴重者甚至反目成仇。
就是因爲從開始就將事情交給別人,是完全的交出去的那種,所以纔會變得人畜無害,似乎受到了很多尊敬。
當初去域外戰場之時,那次不是意外的意外,就是有人不想他再繼續出現,當時他已經在仙道世界之中建立了很高的威望,甚至還有雷霆學院副院長的職位在身。
當時在天庭任職的一大部分人都是他的門生,怎麼可能不讓人起別的心思。
當初威勢一時無兩,江漢珍以爲的躲在雷池之中,以爲這是避嫌,免得被人所忌憚,但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經歷了一次意外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些幼稚了,竟然將自己生命寄託在的別人的仁慈之上。
如今想想,都覺得很可笑,寄託在別人身上,這不就是在告訴別人,在畏懼,在還怕嗎。
爲了確認一番,就使勁的折騰,最終覺得有一絲危險,就會有如身上影響平衡的東西一樣的清理。
帝王之道,極爲霸道,將所有東西都看成是自己的,就連一個個體,也會當成身體的一部分,只要違反了自身幾的意志,就會進行隨意的修正,不管是你是怎麼想的,因爲對他的意志造成了影響。
當了此事,江漢珍也開始接觸權利,也感覺到若是有人不停話,陽奉陰違,甚至做一些違反自己意志的事情,就會毫不留情的清理,不會因爲別人是怎麼想的。
若是今後在遇到當初讓自己出意外的人,江漢珍肯定不會去責問,或者是討個說法。
而是會說:“理解,理解,你技高一籌,我陷入這等計謀,也怨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有此相法,江漢珍就感覺自己對心性的掌握似乎更上了一層,好像前路少了很多阻礙,一切的事情都能想得通了。
一些禁忌規矩,或者是忌諱,在他的意識中逐漸的消散,就連道果都活躍了些許。
也明白這是自己徹底的獨立了起來,找到了真正的自我,到達了一種無所忌諱,逍遙自在的境界,天地是我,我就是天地的無礙之境。
甚至有一種我意由心的感覺,心中明白,這是將前行道路的一部分枷鎖給掙脫了,做到了真正的無字。
猶如樹苗一樣,只有不受任何壓制的樹苗,才能茁壯成長,沒有了外力的干涉,如何生長全在自然之間,而不是根據別人的意志需求去成長。
如今再也不以前頭頂的上的東西放在心上,而是站在了與頭頂上東西的同一高度,可以平視對方,而不是擔心別人什麼意識,別人什麼想法,或者是我做這些會不會讓別人忌憚了。
而是一種真正的自由無礙。
江漢珍心中產生一陣明悟,自己的大羅道路似乎就在這裡。
忽然之間的感悟看似一瞬間,但其實過了好長時間,江漢珍擡頭一看,所有的管理之人已經來到了開會的地方,安心的等待着,有重斧手在旁邊守着,沒有哪個不長眼的來打擾他。
江漢珍對此極爲滿意,見衆人都已經來齊,就掃視了一眼衆人,讓這羣大嘍囉們頓時站得更直了,深怕挑出一絲毛病出來。
江漢珍這才說道:“今日叫大家來,就是安排下一步的工作,這次行事想必大家已經知曉,就是用最短的時間,拿下整個亞迪斯領地。”
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所制定的計劃我也看了,但行事之間猶如戰場,戰況瞬息萬變,這個幾乎雖好,但對於變通之法上有些滯澀,不能靈活的應對任何事情。”
一羣嘍囉都打起精神聽着,知道江漢珍會頒佈什麼決定了,甚至事情還不小,會影響到每個人。
就聽江漢珍輕聲說道:“所以就這種問題,組建一個作戰部,專門從事研究戰況變化,以及後續解決之道的事情,由各嘍囉大隊抽調人手組成,由我親自管理,不歸各嘍囉管束。
另外,我擔任這次作戰的總指揮,掌控全局。”
江漢珍雖然聲音很輕,但那種不容拒絕的語氣讓一衆嘍囉都心裡一顫。
這件事的利弊他們或許不能完全看明白,但以此推斷,就會發現自身少了很多權利,不再是每個大嘍囉領着自己的嘍囉分別作戰,或者是互相聯合,而是都要聽從調配。
這項決定一出,他們就知道以後幹什麼的只能做什麼,別的事情想插手很難,都要聽作戰部的指揮。
有人想要爭辯一下,當想到剛纔的那一番情景,以及站在重任身後的重斧手,就感覺脖子上涼颼颼的。
甚至有一種感覺,只要說出反對的話,重斧手的斧頭就會落到了自己脖子上,最終只能說出一句大人英明。
其實江漢珍還真打算這麼幹,若是聽話還好,若不聽話,就隨便的找點這些人所犯的事,身後的重斧手就會動手,甚至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不給。
還好,剛纔一百多人的教訓還在,讓他們心有顧忌,只能服從,只要這些事情落實下去,就是想做什麼都已經不可能能了,沒有人會跟隨他們。
而且,所有的嘍囉的腦海中,只有這個組織而已。
第一件是成功,以後的事就好辦多了,江漢珍又說道:“以後專門武力職業,不再叫嘍囉隊,稱爲藍光隊,編制不變,十人一小隊長,隊長隊副個一名,百人一中隊,隊長一名,隊副兩名,千人爲大隊,設置隊長一名,隊副三名,總稱爲藍光護衛軍,由我統一指揮。
其餘的輔助人員,各部分儘快送上自己的內部編制,不可插手亂逛護衛軍之事,藍光護衛軍也不可干涉管理部的事情,若有違背,以叛變處理。”
‘什麼?怎麼可能這樣?’
“這不合規矩,我們本來打下底盤是由我們自己管理的,怎麼可能不能插手,那還打什麼?’
一時間許多人都開始面面相覷起來,各自用眼神交流着,似乎是不滿意見江漢珍的絕定一般。
以前就猶如分封制度,現在是集權制,當然會有人受不了,原本的利益被剝奪,是個人都會有想法。
但在江漢珍的等待之間,還是有人口不由心的答應着,最終出了幾個是在捨不得自己權利的人,幾乎都答應了下來。
而江漢珍冷笑一聲,對着身邊的一個重斧手說道:“去外面藍光護衛之中,將所有作戰部的人抽調出來,集合在一間屋子裡。”
“是,大人。”這名重斧手說完就轉身離去。
下面的人頓時慌了,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甚至有要離開的打算,而江漢珍沒有理會,就對另一名重斧手說道:“你去將每個小隊他們的副隊長,通知他們開會。”
重斧手猶豫了一下,問道:“擔任,藍光護衛中沒有副隊這一職位。”
江漢珍笑着說道:“沒有,就讓他們選出來一個,能當官,沒有人會拒絕,而且限他們三分鐘之內選出來,若是錯過時間,你看誰順眼就讓誰當副隊。”
重斧手心中一凜,頓時說道:“是,大人。”
江漢珍說這些時候,並沒有揹着這些人,而是就這樣當着衆人的面說着。
而下面的人似乎是感覺到了不對勁,場面有些失控,甚至有人要起身離開,但沒有經過江漢珍的同意,如何能隨意的離開,就門口的重斧手也不是好想與的。
終於等到江漢珍安排完了兩個,一箇中隊級別的人忽然站起來,說道:“總指揮大人,我尿急,有些憋不住了,能否現在就離開,馬上回來。”
而接下來就有人眼睛亮了起來,看起表情,已經想好的理由,江漢珍笑着看着這人,說道:“稍等一會,我在安排一件事情。”
這位中隊點了點頭,心急如焚的等待着,心已經飛向了外面。
如今每個小隊,甚至中隊都已經有了一定的勢力,即使離開,也能存活下去,沒必要在這裡任人拿捏。
只要讓他們離開,就立即帶人走,走的遠遠的,不信還能拿他們怎麼樣。
而江漢珍對着身邊的重斧手說了一句,重斧手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江漢珍說了什麼,他們這次沒聽清,但肯定不是好事。
雖然有人疑惑,但還是架不住自己做主的誘惑,等江漢珍不在說事,就有人立即站出來說道:“總指揮大人,我獨自不舒服,想出去一下。”
“可。”江漢珍輕輕的說道。
這人立即向外跑了出去,而這時候,剛纔那個尿急的一陣暗恨,剛纔合適他先說的,應該是他第一個出去。
但又一次被人搶了先,一箇中隊站出來說道:“總之會大人,我老婆生孩子,要出去一下。”
“這事大事,去吧。”江漢珍笑着說道。
這位中隊立即跑了出去,而這次剛纔尿急的這次搶了先,就搶在別人面前站了起來。
但沒等他完全站起來,站到一般的時候,接着就聽到外面有人慌張的喊道:“你幹什麼,你不要過來,你在過來我就喊人了。”
嚇得這人頓時不敢動了,半站半坐的在半空中懸着。
接着就是一聲慘叫,但還沒完,接下來又有人喊道:“你不能這樣做,我是中隊長,你不能隨意殺我的。”
“饒命,啊···”
伴隨着一陣慌張的慘案叫,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而這位尿急的頓時慌了,站也不是,坐了不是,外面的事情他還如何聽不出來,若無意外,先他出去的兩人肯定已經不在了,讓他內心極爲恐懼。
不止是他被嚇壞了,就連所有的人都被嚇壞了,他們沒想到江漢珍會來這一招,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個個的嚇的坐在原地,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剛想悄悄的座下去,就見江漢珍向他看了過來,嚇得渾身都在發抖。
江漢珍就奇怪的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憋不住了?那就去吧。”
“不不,能憋住,我又憋回去了。”這位中隊立即說道。
江漢珍看着他的樣子,就問道:“能憋住那你這樣幹嗎,在練功嗎?”
這位中隊頓時嚇得大汗淋漓,渾身都溼透了都沒敢動一下,臉紅脖子粗的說道:“總··總·總·指指··揮揮揮大····人,我··屁··股受··了傷,做··不下··去。”
結結巴巴的牙齒打着顫說了半天,纔將一句話說完,江漢珍聽得直想掏耳朵。
等這位中隊終於說完,江漢珍這才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保持着。”
這位中隊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但好歹知道這是哪裡,他害怕他暈過去之後,腦袋就會搬家,晃了幾晃,最終還是站穩了。
強撐着對着江漢珍說道:“是是··是,總··總··總··指揮···大··人人人。”
江漢珍聽得感覺怎麼那麼彆扭,剛纔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忽然變得這樣了,就是他說話的時候,江漢珍都深怕他這麼就接不上氣就過去了,但好歹是說完了。
神識掃了一眼,發現氣脈只是暫時鬱結,還能恢復,可能是驚嚇過度,等這事過去就好了,畢竟他和不想有一個連話都說不清楚的隊長在隊伍裡,那樣很耽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