鯤鵬站在一旁,看着女媧和通天教主,臉上的表情有些麻木,[・_・]。
林耿和女媧還有通天聊了幾句之後,就朝着這邊走來。
通天教主拍了拍鯤鵬的肩膀,頗有感嘆道:“好久不見了,鯤鵬。”
鯤鵬:(゚益゚メ)
我能忍。
“好了,我們上路吧。”女媧插嘴到。
鯤鵬看了一眼林耿,林耿點了點頭,鯤鵬無奈的露出了原形。
通天教主一切高興的坐了上去,這麼久了,他還沒坐過鯤鵬呢。
女媧朝鯤鵬點了點頭,也飛到了背上去。
“妖祖,我去了。”
鯤鵬帶着些許心酸的對林耿道。
林耿也對着鯤鵬點了點頭,:“安心上路吧。”
坤鵬心態炸了,連話都沒搭,眨眼間就沒了身影。
鯤鵬努力飛行,走了一陣,聽到背上的通天教主道:“鯤鵬你的挪移速度還真是不凡,有沒有興趣教教我。”
“雖然你貴爲聖人,可也不能如此吧。”鯤鵬淡淡的應道。
通天教主笑道:“我咋了,我又沒偷又沒搶的,只是問你願不願意交給我你的挪移神通。”
“你這擺明了就是想搶,換做以往我會給你這種機會嗎。”鯤鵬哼了一聲,冷冷的道:“別忘了,現在纔出妖庭沒多久。”
“看來你對我的印象還留在當初紫霄宮問道的時候啊。”通天教主頗有感嘆的道。
“不。”鯤鵬反駁道:“我對你的印象還留在你被封印之前,被他們坑了的時候。”
通天教主臉一黑,這傻鳥居然敢揭他傷疤。
“好了,莫要再多言,妖祖說了,此次出行,只有七天的時間。”女媧伸出手掌,緩緩出現了一副畫卷,徐徐展開,上面描繪着山川河流,飛鳥異獸,表面浮現着金光,很是不凡。
“山河社稷圖。”通天教主看到女媧手上的出現的東西,忍不住低聲道。
他的眼裡帶着羨慕,封神大戰後,他的兜裡就被挖空了,肯定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來。
“鯤鵬,這山河社稷圖先借你一用,加快速度。”女媧將山河社稷圖給了鯤鵬。
鯤鵬結果山河社稷圖,稍有興奮,這等法寶他還是第一次使用,他道:“山河社稷圖不是隻能拿來困人嗎?”
“此等法寶,又怎麼拘泥於一種功效。”通天教主插嘴道。
鯤鵬懶得理會通天教主,將心神沉浸進了被女媧放開限制了的山河社稷圖上,片刻後,鯤鵬大笑,速度提升了不少。
一日後,
女媧讓鯤鵬停了下來,飛落了下去。
鯤鵬等女媧下去,不管背上的通天,直接化作了人形,臉上有些疲憊,這山河社稷圖果然不是誰都能用的。
這才用一天,他感覺自己就快要被掏空了。
想着還有六天的時間,他立馬閉眼調息了起來。
通天教主扔出一塊青色的石頭給鯤鵬,道:“此乃歸元石,可助你加快恢復法力。”
鯤鵬睜眼手下,並未道謝,繼續調息了起來,跟這傢伙他客氣不起來,他們的怨恨得從好久好久之前說起來,從那個時代活下來的人,誰和誰之間還有一點摩擦。
想獨善其身?
怕不是在想屁吃,就連鴻鈞最後都被通天教主他們逼出來了,身處大劫之中,麻煩是少不了的。
而對於時間沒有什麼概念的他們,種種事情,彷彿都還在昨日。
所以先前鯤鵬並不喜通天教主,這傢伙老早之前就在打他的主意,當初差點追他追到了混沌海,還好他技高一籌,跑的快。
女媧落下的地方盡是大山,蔓延着重重迷霧,彷彿揭不開的一層神秘面紗。
她有感觸不多的幾個地方,這裡有一個聖人。
落在一個最高的山峰上,女媧的雙眼動了起來,展開了神通,她想瞧一瞧那聖人在哪兒。
片刻之後,她收了神通,輕微皺眉。
沒發現。
有兩個可能,這新晉聖人比她還厲害,或者是在這佈下了厲害的陣法,屏蔽自身。
“道友還請出來一見,女媧有要事相商。”女媧紅脣微張,聲音一圈一圈如同波瀾在重重大山中散開,餘音不斷,驚動了不少山禽走獸,飛鳥神禽,風雲舒展。
“道友。”一道蒼老的聲音出現在了女媧的背後,輕聲道:“別嚇着他們了,都是些沒開智的野獸。”
女媧一驚,她居然沒發現有人到了她的身後。
轉身一看,身後的峰頂盤踞着一根巨大的柳樹,枝丫茂盛,綠光煥發。
女媧心裡又是一驚,已經猜出了柳樹的身份,恭敬的道:“見過老祖,沒想到在這的居然是老祖,當初一別,已不知多少個會元,大劫之中亦未見過老祖,我還以爲老祖已經...”
“死了是吧。”巨大的柳樹化作了人形,一個乾瘦的老頭穿着白袍,兩道白眉長長落下掛到了胸前,笑道:“那是因爲你老師在上面,我出來不合適了。”
女媧並未多言,眼前此人乃是揚眉老祖,混沌三千神魔中的一個,從盤古大神手中活下來的爲數不多幾個,和鴻鈞是一個級別的大佬,可惜沒有成聖的機緣,不過如今...
“說吧,找我什麼事。”揚眉老祖也不想再提以前的事,轉而問道。
女媧將事情徐徐道來,揚眉老祖聽完臉色不變,負手而道:“所以你是想請我到妖庭一去?”
女媧點頭,道:“事關三界,還請老祖深思。”
揚眉老祖沉吟了一會兒,道:“雖然我在此處,可對於三界之事也有所感知,那妖庭之主林耿,的確是個很妙的人,但你真的確定他是從未來回來的嗎,你我能做到那一步嗎,跨過時間長河,回到過去。”
“信與不信只在老祖你自己,難道老祖沒有那一次沒有看到關於未來的事嗎,不管他是不是從未來而來,域外天魔一事,已然定性,我們同他們,勢同水火,不會相融。”女媧說道。
揚眉老祖臉上露出思考的神色,最後嘆氣道:“你說的對,我們同他們本不相融,也是時候該出去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