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雲長老一聽一看,瞧見了葉薇兒這個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不由糾了一下,頓了頓,隨即吩咐道:“那都送到竹院—桃林閣居住吧!”
上官涯一聽,頓時一臉懵逼。
而一旁的顧軒、葉薇兒聽到兩人可以住在一起時,內心掩蓋不住心喜悅之色,兩人手牽手慶祝了起來。
可顧軒、葉薇兒不知道竹院是什麼地方,表現如此天真淡然當然可以理解,可上官涯是竹院居竟是怎麼一回事?
竹院,是長老會專門爲上道門東臨城分宗做了巨大貢獻的弟子特意建造的。
竹院,位於無涯峰左側一山頭,其中不僅僅可以享受獨家庭院,且在庭院內長老會還播種了許多的靈植,可謂是一塊百草園。
對於主修煉丹的煉藥源師弟子來說就是一塊寶地。
可就是這塊不可多得的寶地,如今九雲長老大手一揮,便把竹院桃林閣給他們住了。
這恐怕不合規矩呀!
主要還是上官涯嫉妒了,自己千辛萬苦都得不到的東西,今天別人卻能輕而易舉,在談笑間取之。
爲此,上官涯心中不憤,本來想開口說上一說,結果被九雲長老冷冷的眼神活活地按了下去。
隨後,上官涯甚是氣惱,不耐心地領着他們兩人過去,一路上,時不時在感嘆自己打的主意又落空了,有些沮喪。
不久後。
他們一行三人來到無涯峰一座院落前中,擡頭一瞧,可以看到一座高大的青竹大門,竹門寬達數米左右,高也有五米開外,無疑都是用青色竹子修葺而成,下面有兩扇不足一米的竹柵。
透過竹門往裡一瞧,院內庭院林立,閣樓無數。
竹門正中,有兩個大字,“竹院。”
一行三人踏進青磚鋪路後,路過的皆是一間間迎路而建的獨家庭院,院內不僅僅閣樓華麗宏偉,且還種滿了各色各樣的靈草仙花,在花蕊上還有他們從未見過的奇異小花蟲,時不時還會向他們飄來縷縷的清香向。
似乎如果沒有足夠定力的話,恐怕早已被其擾亂了心神。
上官涯似乎便是如此,心馳盪漾了起來,神情沉迷其中,好在一會後,他及時反應了過來,手腳慌亂中施展源力抵擋住誘惑。
可當他轉走一瞧顧軒、葉薇兒時,卻發現他們並未受到靈草誘惑,他猛然一驚。
他們修爲僅僅是源者境界,但是在花香引誘下,居然能不動心神,淡然自若,着實令他吃了一驚,似乎也在這一剎那間他對他們有所改觀了。
可他卻沒有發現,顧軒不易被察覺的一絲神色變化,夾雜着緊張與忐忑之色。
隨着,他們越走越遠後。
原本就在一座山峰的另一山頭上,可他們三人視野下的無涯殿變得越來越小了,可相對之前的竹院景色,山頭的美景就越發的美奐絕倫,可奇怪的是,人走動身影卻越來越少了。
顧軒心中顧慮似乎更加深了。
不到一會後。
上官涯在一座獨特的庭院門前,停下了腳步,他往裡看了一看,旋即轉頭不太耐煩解釋道:“這就是桃林閣,你們進去吧!”
顧軒、葉薇兒往裡一瞧,卻發現桃林閣,並沒有任何有關桃樹有關的事物,只有三間看起來,還算像樣的單層木結構小屋,呈“U”字形佈局排。
在左側的小屋旁還有一片像是未開墾的空地,空地不太,也有近千百平,只是上面現在是雜草叢生。
當顧軒想回頭問一問上官涯,這個地方是不是好久沒有人居住時,轉頭一瞧後,卻發現他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顧軒神色微變,但是也不得不把委屈嚥下去,他旋即換了一張臉,尋找葉薇兒的身影。
一瞧,只見她一人在一旁乖乖的玩耍。
只是聽見顧軒一叫後,她才緩緩走到他的身側。
顧軒手指了指三間小屋,滿臉笑容道:“薇兒,這就是我們的新家。”
“噗嗤......”葉薇兒笑了起來:“這是我跟顧軒哥哥的家。”
顧軒一聽,伸出手,往葉薇兒的小腦袋一放,與此同時微微點了點頭,言語溫柔,笑了一笑道:“對,我們的新家。”
隨後,兩人手牽着手,邁着輕盈的步伐走了進去。
一路上,葉薇兒會時不時調逗一下顧軒,她眨巴着天真無邪的大眼睛,露出那小虎牙和令人心情愉悅的小酒窩。
到了中間的小屋門前,他們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頓了頓,只見顧軒對着葉薇兒一笑,旋即一手拉開滿灰塵的木門。
沒有一點的意外的是,一股黴氣撲面而來。
兩人聞了一聞,急忙用手捂住了鼻子。
剎那間,傳出陣陣天真無邪的小孩子的笑容。
當天夜裡,戌時時分。
顧軒、葉薇兒兩人姿態慵懶的依靠在木椅上。
顧軒趁着閒暇之餘,回想一下今所經歷的點點滴滴,可一會後,他旁光猛然發現葉薇兒在緩緩的靠近自己,嚇得他心頭一緊。
此時的葉薇兒的神色,一轉以往的天真可愛的模樣,卻多了一分成年人都少年的冰冷沉穩。
只見她一步緊着一步靠近顧軒,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
葉薇兒已驀然出現在他面前,兩人面面相覷,此刻,他們兩人相差的距離不足十釐米。
下一秒,葉薇兒踮起腳尖,湊了近去,二話不說,直白了當道:“顧軒,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
這一下子,把顧軒給問懵了。
顧軒也不知道如此作答,看了一看葉薇兒那滿是期待的眼神,他不想說謊,可也不想正面回答。
因爲在她一問後,顧軒忽然想起了,東臨城的往事,那時,如果沒有上道門長老相救,恐怕他們早已陰陽相隔了。
他不敢做保證,也不願意隨意保證,他明白只有他實力強大了,他才能很好的保護她,而如今的他,也只是一名小小的源者四層修真者。
他實力很弱,可他深知在這一個弱肉強食的修真世界,如果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無疑是別人刀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他陷入了沉寂,久久未曾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