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並沒有出現衆人想象中的,身體炸成粉碎的場景出現。
項問天似是沒事人一樣,平靜地站在那裡,完全沒有受到一絲的損傷。
那樣子不是作假,這就是說那可怕的天雷竟然沒有傷到他一絲一毫?
看到了這一幕,一衆修士臉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到底是什麼怪物,硬接了一道天雷,竟然臺發無損?
什麼時候,大陸上竟然出現了這麼可怕的怪物他們卻從未聽聞過?
就在衆人驚駭萬分的時候,第二道雷劫又落了下來。
之前那道天雷只是水缸粗細,可這第二道天雷就足足變成了洪鐘一般大小。
雷劫似是要洗刷先前的恥辱,第二道天雷僅僅只是在雷雲之中醞釀了片刻,就狠狠地劈下。
這第二道天雷威力,怕是比第一道強上十倍不止了。
那傢伙應該不敢再託大硬結了。
衆人忍不住想到,直直地看了過去,誰知道項問天依然平靜地站在那裡,沒有任何的舉動,顯然是要再次迎接。
“這就是雷劫?”
硬生生捱了兩道雷劫的項問天,索然無味地睜開眼睛,臉上佈滿了失望。
他本來以爲,這雷劫的威力到底是會有多麼可怕,誰知道結果也就這樣子而已。
虧他還留了一個後手,萬一身體被天雷所傷的話,能夠依靠那個潤元丹迅速地恢復實力。
可結果來看,完全沒有必要了。
“什麼嘛,和撓癢癢沒有多大的區別啊!”
項問天聳了聳肩膀,輕聲道。
然而就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
天空上的雷雲,就彷彿是被他的話語給惹怒了一樣,不斷地翻滾着,其中的雷光更是閃爍着的驚人。
更加可怕的威勢,從雷雲中散發而出。
這一變化,項問天自然也是清楚地看在眼中,嘴角一勾笑了笑,眼中流露出一抹興奮之意。
“這樣子纔對,不是麼?”
項問天說着,沒有廢話,直接張開了雙手。
沒有錯,他打算繼續硬抗天雷。
躲在不遠處的一衆修士,看到這一幕,是徹底呆滯了。
這傢伙,這麼作死的嗎?
就算實力再怎麼強悍,那可是雷劫啊,劈下來的不是普通的雷,而是蘊含着大道之力的天雷。
就讓能夠接住前面兩道,這第三道的雷劫威力那可是比前面兩道加起來的還要可怕。
要知道,天劫降下來的天雷,一共是有九波。
每一波的天雷,威力都會翻上好幾倍。
也正是如此,越往後,天雷的威力越是可怕。
更不要說,是雷劫了。
“真是個瘋子,十足的瘋子。竟然還敢拿身體去抗天雷,真當自己是白虎後代了嗎?”
“不過那傢伙要是能夠再抗住的話,天雷怕是能夠徹底地除去他體內的雜質,肉身力量會增強到非常可怕的程度!”
“就算肉身力量增強得再高,一旦沒命了,那可是毫無意義!那傢伙難道不知道,死在天雷之下可是連輪迴轉世的機會都會沒了!”
即便項問天接住了前面兩道天雷,可這並不意味着他能夠接住這第三道天雷。
因爲這第三道天雷的威力,可是第一道和第二道加起來的數倍還要多。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拿身體去硬抗完全就是找死。
不少人搖頭嘆息了一聲,暗自可惜。
畢竟能夠拿身體硬抗兩道二轉雷劫天雷的人物,未來的成就絕對不會低。
如果用上全部修爲的話,渡過這次的雷劫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那傢伙,太過於託大了,太自信了。
這第三道天雷,就會讓那傢伙身死道消,徹底的灰飛煙滅。
積蓄了許久威勢的天雷,沒有絲臺的徵兆,雷雲之中電光一閃,下一刻一道比起第二道天雷還要粗的天雷狠狠地落下。
然而這還沒有完!
就彷彿是在迴應着,顧問天的挑釁一般。
雷雲之中翻滾了一下,緊跟着再次落下了一道天雷。
這一下子,竟然一口氣直接落下了兩道天雷。
而且看後面那道天雷,幾近純白,其中所蘊含的威力,怕是能夠瞬間讓這百里之地變成焦土。
躲在百里外圍觀的一衆修士,看到兩道天雷連劈下來之後,二話不說扭頭迅速地又往後面拉開了百里的距離。
古往今來,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誰的天劫有過,兩道天雷一起劈下來的經歷。
一道天雷的威力就足以要用上全部修爲去抵抗了,可現在竟然連劈下來兩道天雷。
這遠遠不止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緊隨着第三道天雷落下來的,是第四道天雷。
而兩道天雷一同落下來,這其中的威力怕是足足翻了二三十倍。
在這一刻,顧問天所站的區域,全部被耀眼的白光所籠罩。
兩道天雷一前一後,狠狠地劈在項問天身上。
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安靜了下來。
等到那刺眼的白光消失之後,衆人下意識地朝着項問天所在的地方察看過去。
然而,因爲那個區域的氣息變得是異常的紊亂,他們無法感知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從那已經變成了一片焦炭的大地,就能夠看出剛剛那兩道天雷的可怕程度了。
方圓百里,不對已經是二百里範圍內,都已經變成了一片焦土之地。
雖然天地靈氣在不斷地修復着,這片區域,那可還彌留下來的痕跡清楚地告訴衆人,兩道天雷一同劈下來的威力是有着多麼的可怕。
這一下子,就算那傢伙再怎麼厲害也應該死了,而且還那麼託大竟然敢用身
體去硬接,絕對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然而就當這個念頭剛剛從衆人腦海中浮現出來時,那雷光閃爍的中心光芒漸漸消散露出了一道人影。
那人,正是項問天。
只不過此刻的項問天,樣子頗爲有些狼狽,一襲白衣早已經破破爛爛,頭髮更似是鳥巢一般蓬亂不堪,顯然是因爲剛剛那天雷而炸開的緣故。
只不過除去了樣子稍微有些狼狽以外,他的氣息沒有發生絲臺的變化,很顯然沒有受傷。
察覺到這一點之後,所有人都呆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