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花無求與沈丘也在遙遙對視着。
花無求一臉玩味的看着沈丘,似乎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雖然二人境界修爲相同,但有時候相同境界的人,實力也有着天壤之別!
這就是花無求的自信,他知道沈丘一定不會是他的對手。
而現在,整個戰場上他百花門一直便處在上風,這也是花無求能一直這樣泰然自若的主要原因。
沈丘也一直關注着戰場上的動靜,面對百花門的強勢碾壓,他的心中也越發的不安起來。
如果這樣發展下去,凌雲閣必然會敗。
可現在他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他們之前結識的門派全部都是效力大悲山的。
此刻凌雲閣頗有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窘迫感。
“該結束了!”
就在此時,花無求突然出手,一柄長劍出鞘直奔沈丘的面門襲來!
“嗯?”
沈丘沒想到花無求竟然會突然出手,倉促見發出了一道靈力掌印轟向花無求後,立馬抽身爆退。
沈丘退出了一塊安全的距離後,手腕一抖一柄長劍便出現在了手中,一臉警惕的看着花無求。
“不錯嘛,沒想到都一把老骨頭了,身手還這麼敏捷!”
花無求見一擊落空,並沒有再次攻擊,反而一臉壞笑地看着沈丘。
“花老鬼,你別欺人太甚!”
沈丘此時心中以滿是怒火,冷冷的看着花無求。
“凌雲斬!”
沈丘咬了咬牙,揮劍便斬出了一道劍氣,凌厲無比的劍氣直奔花無求而去,隨着劍氣所過之處,大地都被寸寸割裂!
花無求看到眼前的一幕,神色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彷彿眼前攻擊而來的劍氣根本不是轟擊自己的。
“花!御!”
花無求左手輕粘這蘭花指,低語一聲。
只見一頓白色蓮花緩緩出現在了花無求的腳下,下一秒,花瓣緩緩合上將花無求裹在了花瓣之中。
“轟!”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沈丘釋放的劍氣轟擊在了白色蓮花之上,白色蓮花緩緩脫落。
“這就是凌雲閣的手段嗎?不過如此。”
隨着全部的花瓣脫落下來,沈丘釋放的劍氣早已經消耗殆盡,花無求的聲音再次從蓮花中傳了出來。
“嗯?竟然毫髮無傷!”
沈丘看到花無求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緊。
他與花無求相同的境界修爲,沒想到花無求的實力竟然比他強這麼多!
要知道剛纔那一擊可不是隨手釋放的,那可是蘊含沈丘對劍道的所有感悟釋放的一擊!
緩緩從蓮花中走出來的花無求,顯然不想在陪沈丘等人玩下去了,畢竟他們太弱了!
“花飛萬里!”
只見花無求輕聲呢喃了一聲後,周圍的空氣中突然浮現出了無數的粉紅色花瓣。
花瓣緩緩綻放開來,如同盛開的桃源,美輪美奐。
沈丘看到面前的一幕眉頭不由得緊皺起來,因爲他感覺到了龐大的危險氣息,從這些花瓣中釋放出來!
隨着時間的緩緩推移,空氣中浮現出越來越多的粉色花瓣,隨着這股粉色的花瓣不斷的蔓延,沈丘眉頭緊皺,與四大護法交戰的兩位長老也感應到粉色花瓣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
凌雲閣的兩位長老同時爆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力瞬間將面前的四人擊退,趁着短暫的空隙便來到了沈丘的身後。
百花門的四位護法也出現在了花無求的身後,原本還想繼續動手,卻被花無求攔了下來。
“大長老,我們怎麼辦!”
沈丘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有些慌張的聲音。
此時的沈丘心中也越發緊張起來,凌雲閣所有的高端戰力已經全部被大悲山差遣出去了,生死未知,而他不過是留下來看家護院的。
可現在面對這種情況,他竟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拼了!”
沈丘咬了咬牙,周身的靈力突然變得狂暴起來了。
無形的劍氣從沈丘體內迸發而出,他身上的長袍瞬間被這些劍氣撕裂成了碎片!
身後的兩位長老見狀急忙拉開了與沈丘之間的身位。
“劍!雨!紛!飛!”
隨着沈丘四周的劍氣越發的濃郁,低沉的聲音緩緩的從沈丘口中傳出。
下一秒,憑空出現了數十個扭曲的空間,隨着扭曲空間得出現無數的靈氣劍刃從這些空間中噴發出來,直奔花無求而去。
密密麻麻的靈氣劍刃不斷的轟擊在粉色花瓣上,發出陣陣轟鳴之聲。
“嗯?有意思。”
花無求一臉玩味兒的看了一眼面前憑空出現的靈氣劍刃,伸手一揮只見所有的花瓣開始慢慢的集中在了一起,將這些劍刃全部擋了下來。
“破!”
花無求手掌輕輕一握,只見所有聚集起來的花瓣瞬間爆炸開來。
龐大的靈力波動瞬間將那些扭曲的空間摧毀殆盡。
“噗~~~”
沈丘也被這股力量掀翻在地,一口鮮血直接從口中噴了出來。
沈丘伸手輕撫這自己的胸膛,強烈的震動讓他感到胸膛都彷彿要炸裂了一般。
緩緩的穩住身形,看着眼前的花無求,沈丘心中已經絕望了。
他沒想到花無求竟然如此厲害,自己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我還以爲你會帶給我一些驚喜呢,沒想到如此不堪一擊。”
“這樣的話,你就和凌雲閣一起下地獄去吧!”
花無求話音剛落下,整個凌雲閣上空突然浮現出數個巨大的紅色花朵。
紅色的花朵在半空中緩緩的綻放開來,妖嬈至極!
但身處花朵之中的凌雲閣弟子,卻明顯的感受到這些花朵之下埋藏着足以抹殺他們的恐怖力量。
一時之間,凌雲閣的所有弟子全部慌了,瘋狂的向外面衝去,可卻發現花所籠罩的地方如同囚籠一般,他們根本無法出去!
“花無求!我跟你拼了!”
沈丘看到身後凌雲閣的模樣歇斯底里的喊道。
花無求這次看起來是想徹底將凌雲閣抹除,沈丘看着發覺自己竟然毫無還手之力,心中悲憤不已。
他恨自己,恨自己爲什麼這麼弱,連宗門都保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