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文康,島邦高層較爲有影響力的右翼勢力,所謂的右翼勢力狹義上講,島邦右翼是指島邦街頭具有地下勢力性質的法人組織,廣義上講,島邦右翼指的是島邦政治勢力中的鷹派,也就是島邦保守政黨中的強硬派。
可以講,島邦右翼勢力在戰後一直處於一種時起時伏的狀態,但是最近幾年其勢力突然變大,這倒不是指右翼分子人數上的壯大,而是指其掌握了政權。
三年前,島邦右翼分子登上鹿達島。從而引發了又一輪的外交風波和兩國對抗,而這個閔文康就是登上了鹿達島的議員中的一員,而那個時候正是閔文康在政界上暫露頭角的時候。
在十年前的時候組閣成爲了內閣成員,最後因爲和大唐開戰被迫退位,也逐漸的退出了政壇,開始退到幕後,但是其影響力並沒有降低,曾爲了不可忽視的一位大佬級人物。
零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這個畫面,這個矮小的老人正是在島邦政壇曾經呼風喚雨的狠角色,而今天零卻見到了,就在眼前,距離也不過時三米的距離,看着眼前的老者,零有點小想法。
“其實我這次來就一個請求,很簡單,前段時間在大阪有一名大唐商人被你們抓捕了,而罪名竟然是間諜罪,我不知到在你們開來是不是間諜,我這個人很理智,這個商人的材料全部在這裡,放了他,我就離開這裡,你們仍人舉辦你們的盛大婚禮,而我也帶着我的人離開,就這麼簡單。”
零的話剛說完,閔文康很是吃驚,沒有想到零的要求這麼簡單,但是閔文康並沒有放鬆,而是緊盯着零,但是零並沒有任何的舉動,反而顯得很安祥,閔文康看了他一眼,吩咐了下去去。
兩刻鐘之後,手下人走了進來,在他的耳邊說了一下情況人已經放了,而且被神秘人劫走了,零在聽到這個話以後,笑了,這些人正是他安排的,此刻他的心裡已經沒有任何的麻煩了,看着眼前的閔文康,零覺得不夠,似乎還想找點茬,也就在這個時候,伊賀流和甲賀流的兩個人忍不住終於動手了,而且零需要什麼來什麼,這種感覺很不錯。
伊賀流忍術流傳於現在島邦的三重縣伊賀市、名張市,平常務農,或行商各地收集情報,戰時則活躍於戰場或後方,與隔山的甲賀流相異之處,在於甲賀流忍者對主君盡忠,但是伊賀流忍者與僱主之間僅有金錢契約的僱傭關係。
川上仁一,島邦伊賀流派第二十一代掌門人,被視作島邦“最後的忍者”。十八歲時,川上仁一成爲第二十一代掌門人,繼承了忍者秘籍和忍術工具。
不過他認爲,忍者根本不適合生活在現代,自己不打算招收任何真正意義上的弟子,伊賀流派將終結於第二十一代。
但是並沒有終結伊賀流,作爲當時島邦著名的流派,伊賀流成爲了培養殺手的搖籃,而甲賀流從來沒有放棄過他們在政治上的所求,反而頻頻的活動,這些年的間諜多爲甲賀流的弟子。
伊賀流和甲賀流是兩個鄰居,但是並不和睦,也存在爭鬥,而今天他們兩個上忍感覺到了威脅,看着眼前的人如此的囂張,兩人互換了眼神,已經決定要動手了,而此時的零也發現了這樣的情況,他需要足夠的威懾力去威懾閔文康,所以這兩個上忍很悲催了。
兩人很快的就衝向了零,速度配合上了刺殺之道,具有很大的威懾力,但是僅僅這些對上零還是沒有勝算的,因爲零比他們更快,力量更強,而且刺殺更將的精準毒辣,五個回合之後,兩人重重的躺在了地上,身受重傷,而閔文康則是一臉的凝重,這兩人的實力雖然不是最強的上忍,但是好歹也是上忍啊,居然連五個回合也撐不下來,這讓閔文康不得不從心考慮後續的佈置。
看着躺在地上的兩個人,衆人的臉上都大變,而東荒酒司和手下的西木衫、南流宮俊更是將閔文康保護在中心,而北條櫻姬和手下的四大戰將也將勾仁暉和公主保護了起來,場面上很詭異的現象,而神風部隊則將所有的人圍在中間,保護着衆人,而此時的小山頭,忍者的身影不斷的浮現,這些人正是搜所狙擊手的。情況貌似不太妙。
“老大,那個零太強了,那兩個人忍者竟讓聯手都沒有撐過五個回合,這個實力我看可以和大哥你媲美了。”
“我打不過他,至少現在打不過他。”
大家在聽完龍都的話後,都是一驚,這種話能夠從龍都的口中說出來就是對此人最大的評價,大家都有所思的看着龍都,對那個零的身份更加的好奇。
“既然你們這麼想要知道,我就告訴你們吧,但是不要吃驚,因爲這個很正常,五年前在遼東有一支尖刀水鬼參加了對當時島邦之外最大的獨立島長尾島進行了圍剿,而這支尖刀部隊創造了一個奇蹟,以一個小分隊的實力硬抗了全副武裝的長尾守軍長達四個時辰的進攻,有效的配合了當時的作戰計劃,也大力的消耗了長尾道的實力。”
“一時間這支部隊威名赫赫,但是並沒有人知道這支部
隊是隸屬大唐的哪一個部分,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大唐水師的死神小組,而當時的隊長正是零,而最讓他們爲民與世界的確實在針對島邦的刺殺戰績,島邦六層的以上的高層全部死於他們的手中,其中包括島邦的二號人物,而正是畏懼,所以島邦設計,利用被俘的兄弟將這支部隊拖入了絕境之中,他的戰友最後爲了掩護他全部陣亡,而零那一天有一個稱號,惡鬼,他在軍營裡屠殺了五十多名島邦忍者,最後被離開了水師,而此後下落不明,在兩個月前我和閻王纔得到消息。”
大家在聽到這個情報以後都震驚了,因爲當時這個事件成爲了震驚神州的事情,而那個軍事主官再也沒有出現過,而大唐之外的國家的軍事組織也開始調查這支小分隊,得出的結論讓他們震驚。
這支部隊在此之後再也米有出現過,成爲了當時的一個謎,只是他們不知道這支部隊已經不存在了,大家開始神往這個人了,而現在的局勢已經不利於零,但是他並沒有緊張。
“閔文康先生,着兩位是什麼意思啊,不會是想和我切磋切磋吧,我怎麼這麼不信呢,現在我有新的條件,很簡單,不知道閔文康先生有沒有想去聽一下。”
如此被動的局面讓一向喜歡掌握主動的閔文康顯得很難受,所以兩個上忍出手的時候他並沒有制止,只是沒有想到對手這麼厲害,而此時的閔文康知道必須拖延,皇家的機密部隊已經出發了,現在只有拖得足夠的時間,所以現在閔文康打的是時間的牌。
“零先生,剛剛確實是我們太過魯莽了,還請零先生不要介意,我們可以爲零先生做出賠償。”
“既然閔文康先生這麼好客,那麼我也就不客氣了,很簡單,我只需要這兩個上忍在我的面前表演一下武士道精神,在我的面前切腹自盡,怎麼樣,這個主意如何。”
零的話一出,閔文康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這個辦法太毒了,狠狠的打了島邦的臉,更是踐踏了整個島邦流派,閔文康心裡對這個零很到了極點,而兩個上忍再聽到這個提議之後更是大怒,這是對整個島邦的蔑視和侮辱。
“零先生你的要求太過分了。”
閔文康陰沉着臉,整個人顯得很猙獰,如果答應了對閔文康被人是一個打擊,對整個島邦流派都是一個侮辱,作爲大和民族的一份子,絕對不會因爲這件事而屈服的。
“過分嗎?如果這樣,那麼我就不客氣。”
零的話說完,婚禮現場的五個人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這些人全部都是勾家的人,看着自己家族的人倒在血泊之中,而作爲勾家族繼承人的勾仁暉更是怒火中燒,只不過還沒有等他開樓,零已經給他下了死亡通知單。
“如果還不照做,那麼下一個可就是勾家的核心人物,也包括你勾仁暉,你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死了,我想勾家不會有什麼損失吧。”
零的話是的整個勾家的人震驚不已,這是瘋子言論,這是對勾家的挑釁,但是勾仁暉並沒有說什麼,現在還沒有把握逃走。
“閔文康先生不用爲難了,我們兄弟兩滿足他,我們兩個人的生死和你們比起算不了什麼,現在就滿足他,請您把我們送回家鄉,拜託了。”
就這樣,兩個舉辦了他們最隆重的儀式。
剖腹自殺者穿着莊重服裝,用來剖腹的刀或劍放在他正前方。刀可能用特別的布料墊着。武士會作死亡的心理準備,例如寫作稱爲辭世之句的詩歌。待他和身旁的介錯人助手準備好,剖腹者會揭開身穿的和服,拿起刀劍,捅進自己腹部。
剖腹者首先從左至右的切割,然後作稍微向上的第二刀,讓其腸臟溢出。切出第二刀之時,介錯人進行抱首,即揮刀向剖腹者的脖子斬下,但不完全斬斷,讓頭和脖子仍有一絲牽連。由於這一刀要非常精確,介錯人一般是劍術高手。
剖腹者會和介錯人預先同意何時徹底完成斬首。亦有一些切腹者會以扇子或木刀來代替切腹用的小刀,作爲形式上的切腹,實際上是由介錯人下刀殺死切腹者。
此種切腹方式被稱爲扇子切。介錯人一般是剖腹自殺者的親友。武士如果戰敗但輸得光榮,對手可能會爲了向其勇氣致敬,而自願擔當介錯人。
看着場中的兩個人,零站了起來,這一刻無關民族和立場,有的只是對對手的致敬。
此時此刻的零感受到了兩個人視死如歸的精神,這種精神讓零佩服,這也是這個民族爲之振奮的所在,武士道,武士道從古到今,發展到現在已經有一定的歷史了,武士道起源於古代的島邦,是以爲主君不怕死、不惜命的覺悟爲根本,爲實現個人於集體、團體的價值,儘可能的發揮自己的能力,強調“毫不留念的死,毫不顧忌的死,毫不猶豫的死”的爲主君毫無保留的獻身取義、捨己成仁的武士精神。
武士道的目的與西方中世紀的騎士規章很相近:爲戰士設定生存的理念,將他們由受僱的殺手的地位加
以昇華。
真正信奉武士道的武士崇尚正直、堅毅、簡樸、質樸、膽識、禮節、大義、廉恥、誠實、忠誠等種種美德。只要武士忠於天職,就能得到榮譽。這種不計代價維護個人榮譽的信念,使得武士不會避開堪稱無謂的自我犧牲。
被敵人團團圍住,仍然英勇廝殺的武士,以武士道的標準看,並非犧牲自己的生命。這樣的行爲乃是武士由衷忠誠的具體表現。關於這一點,以現代的觀點來看,不免有些奇怪,甚至是自殺的行爲。事實上並非如此且類似於歐洲的騎士精神。
受到武士道深深影響的武士,在考慮自己下一步的行動時,根本把個人生死置之度外。生死對一切來說,還在其次,讓自己行動發揮效果纔是正道。
奮力一試,在這個過程中即使得一死,也比毫不嘗試來得好,因爲武士完全不用考慮自己的得失,而勇往直前。
不過這種精神仍然無法阻止部分武士自陣中逃走,畢竟他們也是血肉之軀。武士道並非要人不管勝算多寡、將自己陷入困境的一味死戰,武士必須智勇雙全,無謂的犧牲性命是錯誤而愚不可及的行爲。
像是經常出現的城內守軍開城迎擊敵人的自殺行爲,就得用武士道重新審視一番。出城迎擊圍攻城堡的敵軍,不啻是自殺行爲,但要是能牽制敵軍,讓領主有時間擊退敵軍,就是忠義和英勇的表現,而不是自我毀滅的衝動。
而作爲一名大唐人對武士道精神和島邦武士的執着決絕更是瞭解深刻,這些年零和島邦忍者之間的戰鬥很多,面對這些對手,零總是保留着自己的看法,這些人的存在爲整個島邦凝聚起了不一樣的勢力和對外力量,這是一個國家實力的一部分也是島邦最隱秘的存在,這人的存在將會讓一些地下勢力和其餘國家感到壓力,因爲這個民族的不穩定和極具活躍性。
龍都看着場面中的切腹儀式,這是他第一次見,也是全體成員第一次見識所謂的切腹儀式,場面給人以震撼,這個民族的武士的瘋狂曾經讓這片大陸爲師瘋狂,而龍都的心裡深處再一次有了深刻的認識。
島邦忍者對尊嚴的看中和對國家的忠誠超越了任何的國家,這是不可置疑的,因爲這個民族天生的危機感和征服感,這種已經流進血液的野心讓整個民族空前的團結,現在也是,將來也是,這個民族將會帶來更大的危機,在生存空間的爭奪上。
龍都不知道這些人接受的訓練到底是怎樣的,但是自從地下勢力肆虐世界開始,島邦政府已經將武士道精神再一次在全國普及,孩童必須接受武士道的洗禮和教育。
這些教育讓整個島邦顯得很亢奮,而在島邦赤軍和政府合作之後,整個亞洲比較大的地下勢力都放棄了和島邦作對,因爲這個民族的瘋狂並不是人們所能理解,那種比長尾守軍還要恐怖的手段讓神州大地的地下勢力更加的忌憚和膽寒,就像面對東方巨龍大唐一樣,這個看似版圖不太大的國家卻發揮了一百倍的力量,這種力量就是人民戰爭,全民皆兵。
龍都突然明白這些年大唐對島邦的政策的調整之快的原因了,這樣一個民族在一旁虎視眈眈,是一個對手都會警覺,大唐的古老諺語就已經告訴了子孫後代,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
整個民族的危機感達到了空前,恐怖時代之前,中日之間的政治、軍事對抗成爲了世界的聚焦點,而對於領土的捍衛大唐人從來不缺乏信心,表現出的勇氣讓世界知道這條東方巨龍的雄起是必然的了,即使島邦再怎麼針對也無濟於事。
大唐的對抗情懷不在是嘴上說說而已,他們也付諸實踐了,曾經一寬容心態對待這個曾經的敵人,但是大國情懷的思想已經決定了兩國國家的對抗和針對,大唐開始在經濟上支援政府,斷絕島邦的貨物,這一舉動讓島邦損失慘重,民族危機感讓這條東方巨龍開始甦醒,他的龍爪重重的打破了島邦的遏制計劃,現在的島邦對這個亦師亦友的鄰居再一次保持了畏懼的心理,島邦已經不可能單方面的面對大唐的進攻了。
龍都想着這些年的政治變化,那些曾經揮舞着匕首的特戰先鋒,用鮮血和頑強的意志再一次保留了大唐大國的威儀,這對於祖國母親來說是最大的安慰,龍都甚至知道紅旗組織的背後也有一些重要的巨頭的存在,這些人就是經濟巨頭,他們身份先是大唐人,然後纔是一個大唐人。
很奇怪的一個現象,紅旗從來不主動襲擊島邦,但是隻要島邦的那個官員和政府高層發表攻擊大唐,挑戰大唐的言論之後,或者做出了有損大唐的事情的時候這個組織就會出現,他們就像徘徊在是、島邦各地的幽靈。
一旦聽到這些消息就會讓這些右翼分子和極端鷹派付出慘重的代價,他們沒有政府的顧及,他們的行爲不在手到約束,他們用自己的行爲告訴整個島邦,我盯死了你,你注意一點,這就是紅旗的行事風格,而且這些人的目標從來都不是平民,這是紅旗和島邦貴族之間的較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