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穎不着急,李思辰就更加不着急了。.
他笑了笑,解釋道:“預知危險這種事情,其實是很簡單的,從面相上面就能夠看得出來。前幾天我見到你的時候,在你的鼻樑上方,隱藏着一絲病態的白色。按照五行五色的理論,白色屬金。在人的面相上面出現病態慘白,只有兩個可能,一是身體有病,二便是有刀兇血光之災!”
李思辰口中所說的刀兇,只是一個代指,並不是真的只有刀砍傷才叫刀兇。事實上,這個刀兇,指的是一切武器造成的流血傷害。當然,也就包括了槍擊在內。
譚穎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雖然李思辰說預知危險很簡單,可她還是覺得相當複雜,相當的不可思議。
僅僅從面相上面,便能夠判斷出幾天後的吉凶……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太科幻了!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譚穎絕對會懷疑李思辰是在胡說八道。
“唔,我之前鼻樑上面隱藏着病態的白色?我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呢?”譚穎努力的回憶了好一會兒,也沒能夠想起自己當初鼻樑上面是不是有什麼白色存在。
其實,也就是李思辰說的簡單。這種隱藏於面部的氣色,沒有經過長時間的訓練,是很難察覺的。
這,大概就是俗語所說的‘會者不難,難者不會’了。
搖了搖頭,譚穎沒有繼續去回憶,轉而問道:“那你怎麼確定不是我身體有病,而是有刀兇血光之災的?還有,你又是怎麼確定,這刀兇血光之災,是衝着我心臟來的?”
李思辰當初將銅錢交給譚穎的時候,曾經叮囑過她一定要將這枚銅錢放在左側胸口。而譚穎今天挨的那一槍,也正是衝着這個位置來的。可以說,沒有這枚銅錢幫她擋下槍字,她恐怕當場就會殉職!
“這兩個問題,同樣是簡單的很。首先第一個問題,你當時聲如洪鐘氣場十足,這樣的狀態如果還有病,那你就真的是比超人都還要超人了!至於第二個問題嘛,我剛纔就說過,那絲病態的白色,是在你的鼻樑上方。在面相中,這個位置,代表着心臟。”
李思辰的語氣非常平淡,一點兒裝逼炫耀的意思都沒有。彷彿他說的,是再普通不過的常識性問題一般。
然而在很多時候,這種不炫耀、不裝逼的淡然,纔是最最裝逼的表現。
此刻聽到李思辰一口一個簡單,譚穎就感覺無語,忍不住吐槽道:“我說,你能不能別再提簡單這兩個字了啊?你說的這些東西,如果還叫簡單的話,那我豈不是成弱智了?每一個,我都感覺是很複雜、很難理解的好嘛!”
李思辰一攤雙手,很是無奈的說:“可是,這些事情真的很簡單啊。”
譚穎瞪了李思辰一眼,沒好氣的說:“算了,我們還是別討論這些事情究竟簡單不簡單了,不然的話,我怕會被你給打擊死……哎,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那麼輕薄的銅錢,是怎麼近距離擋住了子彈的呢。”
李思辰回答道:“喔,這事兒呀,其實它也是很……”
他話纔剛起了個頭,譚穎便搶先一步說道:“其實也是很簡單的對吧?夠了好嘛!我剛纔就說過,讓你別再提簡單這兩個字了!”
李思辰撓了撓頭:“呃,你誤會了,我並不打算提簡單這兩個字啊,我想要說的是容易……”
聽到這句話前半句時,譚穎的神色稍微鬆了一點兒。但是當她聽到了後面這半句話,表情瞬間僵住了,旋即吐槽道:“這尼瑪有區別嗎?還不如用簡單呢,至少句子聽起來也通順一點兒。”
“可是簡單這兩個字,你不是不讓說嘛!”李思辰一臉無辜的說。
譚穎感覺自己不能夠繼續這個話題了,不然她得被李思辰氣出心臟病來。苦笑了一聲後,她擺擺手:“算了,你愛怎麼說怎麼說吧,只要能夠回答我的問題就行。”
李思辰將手中的銅錢碎片掂了幾下,說道:“這枚銅錢,跟普通的銅錢不一樣,它是用特殊方法煉製過的風水法器。也正是因爲這,子彈擊中了它,纔沒有一下子射穿。”
“原來是這樣。”譚穎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咦,你相信我說的話?”李思辰有些詫異。
他原本以爲,譚穎會質疑他的話。畢竟他講的這些,又是面相又是風水法器的,換作任何人聽見了,恐怕腦海中冒出來的第一個反應,都是他在胡扯。
“信啊,爲什麼不信?”譚穎說道:“我今天連鬼都見到了,還有什麼樣的事情是不能夠相信的?”
頓了頓後,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講述起了今天這件足以讓她牢記終生的經歷:“兩天前,位於山上的洪北鎮派出所接到了一個山民的報案,說他的老婆失蹤了。這種失蹤的案子,本來是不歸我們重案中隊管的。但是當天晚上,洪北鎮派出所的民警在山上一口枯井中,發現了失蹤者的屍體。這個時候,失蹤者已經只剩下腦袋,身體不見了蹤影。失蹤案變成了命案,自然就由我們重案中隊接手了。經過了一番調查、排查後,我們鎖定了一個叫做孫鵬的山民,並於今天上午調集人手,對他實施抓捕。然而,當我們衝進到了他的家裡後,立刻就被裡面的情況給驚呆了……”
譚穎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恐。
很顯然,在孫鵬家中的經歷,對於她來說,就是一段噩夢!
不,或許是比噩夢,都還要來的恐怖!
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後,譚穎接着說道:“孫鵬的家,從外表看,跟普通山民的家沒什麼區別。都是一個大院子,然後幾間瓦房。然而當我們衝進到了他的住的那間房屋裡後,才發現在這個屋子裡面,不管是地面還是牆壁,甚至包括上方的房樑以及瓦片,全都覆蓋着一層殷紅的血漿。整個場景,就如同是傳說中的血池煉獄!那些血漿,有的已經凝固成了暗紅色。有的卻好像是剛剛纔塗抹上去,都還在不停地往下滴……”
“吱!”
說到這裡,譚穎再也忍不住了,一腳將車剎住,然後推開車門跳到了馬路邊,彎腰‘哇哇’的吐了起來。
看來,孫鵬家裡面的場景的確是很恐怖很血腥,就連有着母霸王龍稱號的譚穎,都感覺是承受不住。
這樣的事情,也的確不適合讓林思雨和譚笑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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