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符籙和法器的威力失效?
對於王羽軒的這番話,李思辰根本就不信,只覺得好笑。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是神仙了啊?讓我的符籙和法器失效?就憑你?怎麼可能做得到!
但是李思辰很快便發現,王羽軒並沒有誇口說大話,因爲那籠罩着漫天‘神仙’焚燒的金烏火,真是變的越來越小,越來越弱。
“怎麼會這樣?”李思辰很是驚訝。
他可不相信,王羽軒有掌控琉璃仙境一切的本事。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根本不需要折騰這麼多的事情,直接讓自己斃命或者束手就擒不就行了嗎?
“嗯?那是……墨汁?”
一番仔細觀察後,李思辰很快便發現,金烏火變的越來越小、越來越弱,是因爲有一層墨汁,覆蓋在了火焰上所致!那些墨汁,雖然是被火焰給炙烤的不停冒泡、沸騰,卻也蓋住了火焰,削弱了它的力量。
“原來是用墨汁,我還以爲是什麼招數呢。”李思辰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爲我的符籙,就這麼幾張嗎?你限制住了這一波火焰,那我就再喚出新一波的火焰來,不信燒不完你手底下的這些墨人!”
李思辰再一次揚手,又是數道金烏符扔出。
然而這一次,金烏符並沒能夠喚出火焰。因爲就在它們即將要生效的時候,一團墨汁突然出現,覆蓋住了它們。
在墨汁的影響、干擾下,金烏符還真的是失效了。
“李思辰,我說過,會讓你的符籙和法器都失效,現在你該相信我的話了吧?哈哈哈哈……”
漂浮在半空中的王羽軒,瞧見了這一幕後,無比得意暢懷。心中的憋悶感,彷彿都在此刻宣泄一空。
“你的符籙,你的法器,都沒有辦法使用了。我看你,還能夠拿什麼來跟我鬥!你的血肉,你的靈魂,註定了,會被我給吞吃掉!”
李思辰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八卦劍,這劍身上面,不知道何時也被覆蓋上了一層烏黑的墨汁,散發出濃烈的臭味。因爲這墨汁的存在,八卦劍竟是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靈氣,淪爲了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兵刃。除此之外,他隨身挎包裡面的其它符籙、法器,也全都被覆蓋上了一層墨汁。
事情還真是如王羽軒所說,李思辰手中的符籙和法器,全都失效了!
“李思辰,你就等着受死吧!”王羽軒暢快大笑,同時衝着漫天雲層裡面,那些沒有被烈焰給烤化的墨人們,下達了指令:“給我上,滅了這個小子!”
一時間,雷霆震震,閃電奔騰,無數的墨人咆哮着從天而降,把李思辰包圍在了其中,要將他碎屍萬段。
面對着這一不利局面,李思辰的臉上,卻見不到慌亂。
他猛地轉身,朝着馬小玲等人狂奔而去。
“想要逃?還是想要拿自己的同伴做擋箭牌來保命?告訴你,不管你怎麼做,都是沒用的。到最後,你都得死!”
在王羽軒看來,李思辰的舉動,根本就是無用功。
與此同時,從天而降的墨人,如同是滾滾黑潮一般落下,眼瞧着就要撲到李思辰跟前了。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李思辰猛地大喝道:“寶傘,啓!”
之前佯裝摔倒時,藏在地上草叢裡面的寶傘,立刻做出相應,釋放出了一面血色光幕,將李思辰和馬小玲等人,全都給籠罩在了其中。從天而降,滾滾襲來的墨人們,紛紛是撞在了血色光幕上面,發出陣陣炸響。
墨人們被血色光幕擋下,寸步難進。
“這小子,居然還藏了一件法器……”王羽軒愕然一愣,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李思辰居然如此有心機。她想要故技重施,在寶傘上面也給覆蓋上一層墨汁,讓其失效。但在嘗試後,她發現根本不行。因爲寶傘,是被血色光幕給保護着的。如果不能夠突破血色光幕,是無法破壞寶傘的。
“可惡,突破了血色光幕,這把傘也就毀了,誰還要給它覆蓋什麼墨汁啊!”王羽軒恨得咬牙切齒。不過很快,她就又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冷笑着說道:“就算你躲在這把傘的庇佑之下,也是沒有用的。我就不信這把傘,能夠永遠的把你給保護下去。等到它能量耗盡,你還是逃不掉死亡的下場。現在你的掙扎,只不過是把死亡的時間,稍稍延後了一些罷了。”
“你真以爲,我躲在這寶傘裡面,是在坐以待斃嗎?”李思辰突然笑了起來。
“嗯?”王羽軒愕然一愣,忍不住在心裡面嘀咕: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現在這局面,他還有破解的辦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一定是在吹牛!一定是!
雖然心中是這樣想的,但王羽軒還是瞪大眼睛盯緊了李思辰,想要看他到底會做些什麼。
血色光幕中,李思辰雙手結出一個又一個的法印,口誦起了咒語。
與此同時,在接引殿中,壁畫之外,如意真火令旗與金剛杵,齊齊綻放出了赤色和青色的光芒!
這兩件法器,是李思辰在進入壁畫之前,留在接引殿中,以備不測的。沒想到,還真是在這一刻,派上了用場。
“你居然留了法器在壁畫外?”王羽軒顯然也察覺到了接引殿裡面的異象。
李思辰朗聲笑道:“我又不蠢,自然是要留點兒後手以防萬一!”
他通過秘術,將靈氣傳出了壁畫,送入到了金剛杵和如意真火令旗之中。
金剛杵上的青光大作,控水咒發揮功效,將山上溪流中的水牽引而來,讓其如傾盆大雨一般,潑灑在了壁畫上面。
王羽軒原本還擔心,李思辰留在外面的法器,會有什麼特殊效果,沒想到僅僅只是召喚來了一波溪水,頓時放下了心,冷笑着譏諷道:“我還以爲你有什麼了不起的後招呢,原來就是這樣啊……怎麼,你是打算用水,把壁畫給毀掉嗎?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天真呢,還是愚蠢!”
“誰告訴你,我只是用水了?”
李思辰的這句話,讓王羽軒心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