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都看向玄齊,玄齊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伸手指了指下面的底牌說:“我也不知道底牌是什麼?”說着還望向秦明:“要不你幫我翻開。”
秦明伸出顫抖的手掌,翻開了那張底牌,紅瞎瞎的方塊三刺激着大家的瞳孔,不是同花順而是單牌單張A居然嚇跑了四條二,這個結果震撼到全部的人,秦明就感覺胸口越來越憋悶,喉嚨開始腥澀,他卻強忍着。
玄齊把面前的籌碼都收過來,無語的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好運氣用光了?”玄齊在詫異後又搖頭,無比堅定的說:“我覺得氣運還站在我這邊,要不然單A怎麼可能贏四條二”
聽到玄齊這樣說,秦明終究還是沒忍住,張開了嘴撲哧,殷紅色的血箭噴了出來。太無語了贏錢大好的機會就這樣從眼前錯失了。
噗通,老奸巨猾的程德高,也經受不住這般的刺激,本來能贏一百五十億的,只要跟了一百五十億,把黑桃10發給了蓋伊,那麼下一把就能梭哈,如果玄齊不跟就能贏檯面上的一百五十億,現在不但沒贏到一百五十億,反而輸了一百五十億,一反一正就是三百億,太他妹的氣人了
這一把牌的殺傷力,超過前面幾把牌,玄齊的心中也升騰出一絲不忍,之所以要把這把牌做成這樣,就是及其高明的心理學也是千術中的欲擒故縱。秦明和程德高看到這樣的情況,以爲玄齊的好運氣用光之後,他們一定會下重注以求翻本。
但當玄齊看到秦明吐血,程德高躺在地上半昏迷的時候,心中又升騰出了一絲不忍,自己終究是個修士,用這種方法巧取豪奪,會不會傷到自己的道心,當然他們這是因爲貪婪而咎由自取,但玄齊還不想在這個方面戲弄他們。
於是玄齊打了個響指,讓荷官把這些籌碼都收起來,同時從兩百億的賭注中划走一百五十億,而後神色一正的望着秦明,這也是個傷心人,身上有着極其濃郁的災氣,隨時都有可能變成死氣,要了他的性命。
玄齊也不想多沾染這份因果,如果他是因爲自己而死,免不了又會沾染孽緣。玄齊手掌上真氣一閃,把正在吐血的秦明治癒,而後又在指尖凝結出一顆真氣珠,彈在程德高身上,半昏迷的程德高頃刻間甦醒,慢慢的從地上坐起來
秦明剛恢復一些氣息,又望着玄齊說:“哈哈哈你的好運氣用完了,我們接着賭……”說着都不擦身上的血漬,大馬金刀的坐在玄齊的對面。
“你確定真的要和我賭?”玄齊說着打個響指,原本放在皮箱中的撲克牌忽然間從皮箱中竄出來,一副副的懸浮在半空中。
虛空中好似有着一雙無形的大手,正在操控這一副副撲克牌,先拆開封,而後在虛空中洗牌。這樣奇妙的場景讓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感覺有些難以適
太驚悚詭異,太如夢似幻了。甚至蓋伊還伸手掐了掐蓋博的腿,哎呦真疼,看着蓋博的表情,蓋伊明白這不是在做夢。
唰唰唰天空上全部的牌都被洗成黑桃A一副牌有五十四張,全部的牌都變成了黑桃A這個場面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更何況虛空中還有近百幅的撲克牌全都變成黑桃也就是說這片虛空中至少有五千多張黑桃
玄齊又打了個響指,漫天的撲克牌繽紛下落,託姆伸手抓了幾十張,全都是黑桃A擦了又擦,甚至還用手扣了扣上面的圖案,沒錯的的的確確是黑桃
“你們真要跟我賭?”玄齊聲音中透着自信:“我沒碰那些撲克牌,我甚至離它們還有幾米遠,爲什麼它們都變成黑桃”
玄齊的話讓每個人都無法回答,事實已經超過他們所能理解的範圍之外。是道法?邪術?幻術?還是魔術?反正這個能力不是人類所能掌控。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在用超能力出千?”秦明好似抓到了玄齊的痛腳,不由得出言指責玄齊。
“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玄齊伸手敲打面前的桌子,望着對面的秦明:“你之所以⊥我來澳島,是因爲你怕我去寶島。你之所以不敢讓我去寶島,是因爲你怕我把奧利佛在華夏使用的生化病毒,放任在寶島上蔓延。”
“你”秦明本以爲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卻沒想到早就被玄齊洞悉。換言之自己還想用賭博牽絆玄齊,其實自己一直都好像是個小丑一般扭來扭去。
玄齊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不就是能夠施展雷法的妖女嗎?我等着她就是了。”正說着玄齊猛然把話題一轉:“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有共同目標的人可以爲好友。眼界不要那麼窄,變通一下也能夠心想事成。”
聽着玄齊意有所指,秦明的眼睛不由得眯起來,好似還真是很有道理的樣子,如果真能與玄齊聯手,說不定能把小芳給搞定,就在秦明有所意動的時候,猛然又警醒起來,能不能相信玄齊,這還是個很大的問題。
“等幾天後魯卓羣趕過來,那時你就知道我的能力。”玄齊輕聲說:“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換個角度想一想,也許今天你失去的,正是應該捨棄的大麻煩。”
聽到玄齊意有所指,秦明的眼睛不由眯起來,當然他不敢選玄齊也是有原因的,相對擁有一個門派的小芳,玄齊的確渺小了一些,也許一個照面就會別碾壓成粉。
玄齊也明白不能逼的太緊,站起身來說:“這一週我都會留在澳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讓他們放馬過來。”說着雙眼盯着秦明,用微不可及的聲音唸叨:“我會給你六天的時間考慮,機會只留給有準備的。”玄齊說完帶着鬍鬚等人離去。
澳島也是一座不夜城,霓虹閃爍的世界中充滿了癡男怨女。追求財富的男人幻想着一夜暴富,而後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而錯失了眼前人。
望着街上的霓虹,看着穿梭的紅男綠女,玄齊感受到滾滾紅塵的舒爽,眼睛不由得眯了起來,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難啊難啊難有時候不是你去找麻煩,而是麻煩主動的來找你。
鬍鬚和鋼牙在酒店外面佈置好哨卡,而後兩個人又回到屋子裡,也許是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養成神準無比的第六感,鬍鬚與鋼牙總覺得心驚肉跳,但卻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回到屋子內看到玄齊還沒睡,鬍鬚不由得坐在玄齊對面問:“當衆拉攏秦明是不是太草率?他可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不會這麼輕易站隊的。”
“我沒想要讓他立刻順從與我,我只是多給他一種選擇,讓他也多一分的顧及。”玄齊正說着眼睛忽然眯起來,上下打量鬍鬚與鋼牙,忽然間發現他們眉宇間多出極其濃郁的災氣,墨綠色的災氣凝成雷電狀,即將發黑變成死氣,即使最終不會死,也會重傷致殘最終變得生不如死。
怎麼會這樣?玄齊的眉頭皺起,看來五雷宗遠遠要比自己想的強大,問題是一幫不懂得攻擊術法的人,又能強大到何等的地步,大家都是玩雷的,差別不應該這麼大?更何況玄齊已經結成假丹,不說大殺四方,至少也應該不落下風。
老黿覺察出玄齊的情緒波動,不由的對着玄齊說:“你還的確招惹了一個大麻煩。別以爲現在你化解身上的因果之力,就能夠大殺四方,以一敵百了如果你這樣想,我只能說你太膚淺,在這個世界上從太古傳承下來的山門,又有幾個是善類?”
“他們沒有攻擊術法,殺傷力應該不是很大”玄齊還是沒想到他們能厲害成怎樣:“攻擊手法翻來覆去就是雷球,雷槍,雷龍,又能造成怎樣的破壞力?
聽出玄齊言語中的不屑,老黿不由得出言反駁:“護法金剛四個修煉同樣的雷法,能夠合體形成壹加壹大於肆的效果。如果這樣的修士在五雷宗還有許多,他們聯手佈下雷陣,你真的能扛得住嗎?”
老黿問的玄齊啞口無言,五雷宗的雷法太過玄妙,人與人之間居然能夠接索成雷池,這樣所形成殺傷力成倍方遞增,如果沒有老黿的提醒,恐怕一照面玄齊就會被轟殺成渣。
“那怎麼辦?”玄齊也有些急了,如果不能正面對抗五雷宗,那可就麻煩了,焦急起來的玄齊不由得追問:“我們應該怎麼辦?”
“在這種情況下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祭煉天雷旗。”老黿總是喜歡這邊說完,那邊就傳功,也不知道這麼老的一隻大烏龜,做事情怎麼還那麼的着急,根本不給別人適應的時間。
整篇功法在玄齊的腦海中浮現,不大的功夫就明白功法的奧妙,所謂的天雷旗,就是接天引雷的介質,當然也是放大雷法的增幅器。好在使用的料子都很常見,無非是精金秘銀已經各種屬性的靈石粉,在有錢能使鬼推磨的今天,很容易就能找齊。
玄齊寫好單子吩咐下去,剩下幾天閉門謝客,專心祭煉天雷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