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鬼王妃幽離張了張嘴,很是艱難地吐出了三個字。
一個十品初境的大能者竟然被一個洪荒異獸銀線萬魂簇,輕而易舉地整治毫無還手之力不說,連帶着自身的生命也正在逐漸地流失,照此下去,恐怕連本命元神也難逃厄運。
“給我一個,救你的理由。”洛炎用一種陰冷的眼神看着正在迅速枯竭的鬼王妃幽離。
“因爲,我是唯一…一個,…知道三魂合一之術,解救之法的人。”鬼王妃幽離極爲艱難地說出一個讓洛炎不能不出手救她理由來。
洛炎冷哼了一聲,揮手之間飛鳳血影劍將那些銀色的絲線盡數斬斷,可是那銀線似乎並不願意就此放過鬼王妃幽離,再一次纏裹了上來.
洛炎一見急忙將鬼王妃幽離一把扯進了懷中,不過,卻也因此徹底激怒了這頭洪荒異獸。
銀光暴閃,漫天而來,數以億計的銀線向洛炎全身射到,雖然全部被十彩流光阻住,銀色的絲線被十彩流光一刷,立時枯萎氣化,但隨後又一層一層涌了上來,也盡數被十彩流光所氣化枯萎。
但隨着一股更爲強大的威壓之力突然出現,不但一舉突破了十彩流光珠的這一層的防禦,並且還迅速迫近洛炎的身體。
“神碑護體,佑我真身。”隨着洛炎的一聲暴喝,轟,的一聲,青光耀眼氣勢逼人,青神碑瞬間爆發出了屬於自己的那份威嚴。
然而在洪荒異獸的無盡的威壓近前,也只是堅持了數息間的功夫,便青光盡沒再次被銀線萬魂簇所突破,數以億計銀絲瞬間刺進了洛炎和幽離的身體,吞噬着二人身上的元魂精氣。
洛炎在那些銀線近身的剎那間本想施展血靈護體,但想到如此一來卻還是救不了氣息漸弱的鬼王妃幽離,以至於在此一念之間內銀線萬魂簇得手。
此時不但全身的精氣,血氣盡數被其所吞噬,隨着身體的逐漸麻木,就連體內的各種功法神訣也已經難以施展,如果不是有十彩流光珠和青神碑還在拼死相護,洛炎還真被這銀線萬魂簇吞噬而亡了。
“莫非,今日我洛炎就要死在這裡了。”而就在此時,一層黑色的幽光再一次從洛炎的腳底涌現而出,把億萬條銀色的絲線瞬間摧毀,連帶着鬼王妃幽離也一舉囊裹在內,形成了一個黑色的大繭,衝破層層銀色絲線的纏繞堵截飛天而起向虛空中遁去。
可是隨着一朵巨型的銀色花簇飛上高空,只此一下便那黑色大繭兒給擒了回來,數不清的銀色絲線絲絲繞繞地將其纏裹了個嚴嚴實實,竟由一隻黑色的大繭變成了一隻銀白色的了,數以萬計的銀色絲線對九幽龍神璧不斷的刺探和進一步的纏裹着。
可這九幽龍神璧不但毫無靈氣可給其吞噬不說,還陰涼透骨地讓銀線萬魂簇好像抱了一個大冰蛋一般,沒有絲毫的舒服可言。
九幽龍神璧又一次現身救主,而且完全阻斷了銀絲萬魂簇吞噬和鑽探,形成了一個還算富餘空間,從而不但讓洛炎得到了片刻的安寧,還能借此機會回覆一些的元氣。
而現如今的鬼王妃幽離,則在銀絲萬魂簇的兩次吞噬和鯨吸之後已然毫無元魂精氣可言,極其虛弱地窩在洛炎的懷中,藉助其身上那絲絲縷縷的煞血陰氣默默地恢復着體力。
活了近萬餘年的鬼王妃幽離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自己會有一天會被一名凡俗之人所救,並且還依偎在人家的懷中,藉助他身上獨有的氣息而得於苟活殘喘。
在這種危機的的情況下洛炎沒有絲毫的猶豫,隨着時間的流逝,數以千計的中下品靈石正在被逐一煉化和吸收,與此同時兩顆避火靈珠也先後被十彩流光珠所吞噬,從而讓洛炎體內的真元法力達到了一個空前絕後的滿溢狀態,以維持九幽龍神璧的正常支出。
先恢復過來的洛炎並沒有閒着,一雙大手上上下下地把鬼王妃幽離的全身摸捏了一遍,順便收走了其身上的一隻黑色的儲物袋,
但在一種別樣的感覺刺激下,對這位身材火爆的鬼王妃幽離幾處重點凸出的部位,照顧的頗爲賣力。
從而讓正處於極其虛弱狀態中的鬼王妃幽離爲之羞憤和嬌羞不已,可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此時傷重虛弱的她又能如何那?
鬼王妃幽離能在陰山鬼王身邊待了這麼多年,雖然早已被陰山鬼王所厭倦,但在鬼王宮中始終是一人之上萬萬人之下的鬼王妃。
由此可見她除了一身不俗的修爲之外,同時還有着一個萬分精明的頭腦,否則處事謹慎的周若萍也不會在其眼前被她看破了形跡,以至於成了現在的這幅模樣。
此刻在洛炎這中這種近似於狂暴的探索中,鬼王妃幽離在羞憤萬分的同時,早已經在心裡盤算着待日後傷勢大好之後,如何一刀一刀地割開洛炎的皮肉,吞噬他的血肉,泯滅他的靈魂,讓他知道對本王妃動手動腳的下場。
雖然自己早就是一個不受陰山鬼王待見和寵幸的鬼王妃,距上一次鬼王臨幸自己的那一夜,也早已經過去了不知多久的歲月。
但鬼王妃幽離卻從未讓第二個男人碰觸過自己的身體,多少個無眠的夜晚都是在眼淚的侵泡中度過,其內心中的酸楚又有幾人知道,箇中的感受恐怕也只有自己才能體會的清楚。
而今天這個凡世來的小子,竟然趁着自己傷重乏力的時候如此輕薄自己,更讓鬼王妃幽離氣憤不已的是,自己的身子在這小子的一通輕薄之下,竟產生了一種既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感覺。
那是一種來自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類碰觸之下,纔會有的那種酥麻和悸動,讓自己沉寂和期盼了許久的心欲之火,已然逐漸有了一種不可壓抑的勢頭,同時也在也在軟化和模糊着自己的神智。
“啊,不可以,我不能這樣,我是高高在上鬼王妃,怎能產生這種不恥的念頭。”幽離在心中不停地吶喊着,藉以牴觸那股已經如海潮一般不斷襲來的快感。
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已經有了幾分氣力的鬼王妃幽離,在洛炎的一隻色手再一次攀上自己的高峰時,櫻口一張,狠狠地咬上了洛炎的肩頭。
啊,隨着洛炎的一聲慘叫,一股極爲甘甜的鮮血流過了幽離那早已經乾澀了的喉嚨,滾燙的鮮血蘊含着濃稠的純陽之氣一經入體,迅速流遍了全身各處,那種奇妙舒爽的感覺讓幽離情不自禁地打起了擺子,唔,忍不住又是一口的猛吸,緊接着便是第三口,第四口,第五…。
“啊,你這鬼上火的娘們,竟然還沒完了。”啪,一聲脆響,緊接着便又是洛炎的一聲慘呼,一臉詭笑的幽離帶着一臉的血跡,那小嘴兒一動一動的似乎正在吞嚼着什麼,而洛炎那血肉模糊的肩頭上很明顯地少了一塊肩頭肉。
“嘿嘿嘿,這便是你小子輕薄本王妃的下場。”幽離一臉冷笑地說道。
啪,又是一記耳光裹了上去,“好你個讓人上火的娘們,僅此休想再讓本作放過你。”
其實洛炎的本意並不是想輕薄鬼王妃幽離,只是想在其身上搜一下黃泉甘露的下落,可是誰叫這鬼王妃幽離的身段火爆成那個德行,讓洛炎這一摸之下,便有了一摸再摸念頭,以至於到後來有了那種心猿意馬的感覺。
如果不是幽離這一陣突如其來的猛咬,洛炎還真起了不純的念頭,現如今看到幽離這鬼厲血腥的一面,那蠢蠢欲動的燎原之火更是越加的強烈起來。
“有種你就一劍殺了我,反正被困到此處早晚都是一個死,還不如現在就給我來個痛快。”幽離無所畏懼地直視着洛炎的眼睛,好像面對死亡已經沒有了一絲的恐懼。
洛炎陰陰一笑道:“想死可沒有那麼容易。”俯視着幽離那張雖然血跡遍佈,卻又倍顯妖異的嫩臉,用一種極其緩慢滴速度逼了上去,一下,又一下地輕舔着屬於自己的那份鮮血,似乎每一下都那麼溫柔,那麼賦有愛意。
一時間,竟讓心思聰慧卻又一時搞不清狀況的鬼王妃幽離產生了一種錯覺,一種類似與情人之間耳脣絲磨的感覺。
“不要,不要。”
這種奇妙的感受讓鬼王妃幽離一邊在不多提醒着自己,一邊卻又禁不住沉迷這種玄妙的幻覺當中就此不再醒來。
終於隨着洛炎的雙脣輕柔而又熱切地吻上幽離的脣瓣時,一聲轟鳴的爆響,來自幽離的靈魂深處,讓其腦海之中霎時間一片空白。
這種奇妙的感覺在幽離將近萬餘年的生命力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從有些呆滯的迴應,到熱烈的回索,然後再到那種近似於癲狂撕扯和觸摸。
以至於到最後好像一名久未上馬的女騎士一般,縱馬馳騁起來,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一次又一次沖刷着幽離的身心。
那種踏潮登高九霄雲,飛浪再起疊疊加的玄妙感覺,真的讓初嚐個中滋味的鬼王妃幽離,有種欲罷不能,催馬在上,縱情一戰,直至身死的心思。
洛炎沒有料到重傷之下的幽離,在這房事上竟會是如此的彪悍,歷經十餘次雲霄飄遊之後,依舊不畏生死地縱馬而戰,大有隻願今宵馬上死,不管他日淚眼痕的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