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結婚,怎會有了另外一名新娘子。”
問心迷迷糊糊地隨着師父藥王來到大廳之中,可不,
一位身穿大紅羅裙的新娘子,蓋着蓋頭正羞答答地站在那裡。
“啊,難道自己今日這是要跟這新娘子共嫁一夫,好個洛炎你竟敢不對,自己怎麼會想起,要嫁給洛炎那惹人煩的小子?”問心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新娘子。
“誒呀,吉時到了,吉時到了,快點拜天地啦!”藥王笑哈哈地把問心推了過去。
“這不行,我不准他娶兩個老婆。”問心大聲喊叫着,卻發現周圍的人誰也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原來自己什麼也沒喊出來。
問心向四處搜尋着洛炎的身影。可是四周吵吵鬧鬧的一片哪有洛炎的人影。
此刻,問心已經和那位新娘子站到了一起,啊,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穿的是一身,一身新郎的喜服。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再娶老婆。
“吉時已到,拜天地嘍。”司儀一聲高呼,問心身不由己地隨着那新娘子拜了一拜。
心道:“我難道變了男人不成。這娶得又是哪家的閨秀。怎地這身段越看越有些眼熟那?”
這天地還沒有拜完,突然從外面傳來一陣呼喝之聲,呼啦啦,竄進來十來個手持長劍的俊俏哥兒,一個個描眉畫眼的好不俊俏,不過看那妖嬈的身段和那粉嫩的臉兒,怎麼看怎麼像一羣打上門來的小娘們。
“問心,你不能娶洛炎爲妻,他是我們得。”
“啊,我娶得是洛炎?”問心驚呼一聲一把扯落了那新娘子的紅蓋頭。
哈,還真是洛炎那張陰陽血煞的的臉兒,
“夫君,奴家可早就是你的人了,今日夫君斷不可讓他們把奴家搶了去,否則,奴家只能以死已保清白了。”
看洛炎說得如此情真真悲切切的,問心不由得豪氣一壯大聲喝道:“爾等,竟敢殺上門來搶我嬌妻,我雖不是你等的對手,但爲了我男人的尊嚴,我與你們拼了。”
問心一怒之下,竟不知道從何處拔出了一柄長劍,飛身而上與那十幾名長得像女子的俊哥兒戰到了一處。
“夫君小心,啊。”一聲慘叫突然傳來,問心回頭一看,卻見一名身材壯碩的白衣女子已經把一柄長劍刺進了洛炎的胸口。那白衣女子大笑着轉過頭來。
啊,竟是冰絕崖。
睡夢中的問心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然趴到了洛炎的身上,
啊,問心暗呼了一聲,急忙從洛炎的身上滑了下來,縮到一旁,真是羞死人。問心春*情乍起嫩臉嫣紅全身也跟着熱哄哄的好不騷人,不過那荒唐的夢兒到還真是有些意思。
聽着帳篷外的風聲已然安靜,問心從帳篷內鑽了出來。天色剛剛放亮,四周依舊朦朦朧朧的一片灰暗,想必是那白靈大神的怒火終於在颳了一天一夜之後消了氣兒。
砰,問心隔着帳篷踢了洛炎一腳:“快點起來了,否則那些該遭天殺的就追上來了。”
啊。洛炎非常配合地慘叫了一聲,從帳篷內鑽了出來:“哈,終於停了,只是你這一腳倒是驚了我的好夢兒。”
啊,問心一停頓時臉色一紅扭過頭去,“我究竟驚了他的什麼夢兒。難不成也是那?
十六頭駱駝一頭未少,而且個個精神的不行。揹着初升的太陽洛炎和問心早早地踏上了路程,貨物扔了很多,每一頭駱駝身上擔負的重量相應的也減輕了不少,所以奔跑起來很是快捷。回頭望去胡林沙洲早已看不到了影子,也不知道昨天能跑出多少人來,又有多少人能在這場罕見的大風暴中倖存下來。
洛炎沒敢有絲毫的耽擱,一路的猛趕,白天就不用說了,晚上也要趕上相當長的一段路程,纔敢歇息。生怕早上起來看到的不是沙漠而是那些悍不畏死的黑衣刀客們。
沙漠上通往西荒的路有很多條,洛炎和問心二人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是那一條,有道是老馬識途,年老的駱駝就算蒙上它的眼睛也能在沙漠中找到方向。
一連五天的急行軍,洛炎相信已經和那些白衣騎士們拉開了一段相當長的距離。也許再有一天的路途就能看到盼望已久的西荒了。
晚上洛炎和問心二人早早地紮下了帳篷,準備明天一早,早點上路。咦,一絲極爲稀薄的香味隨風飄來,讓洛炎忍不住打了個噴漆,
“是夢羅蘭。是王語晴身上的味道。”
洛炎身形一晃,尋香而去,身後問心從帳篷內鑽了出來:“你去幹什麼呀?”
“找個人,”洛炎撂下三個字,便沒了影子。
“找人,找什麼人。這黑燈瞎火的到哪去找啊。”問心走出帳篷向火堆裡又加了一些乾柴,坐在旁邊等洛炎回來。
洛炎憑着敏感的嗅覺和從未出過岔子的直覺,在沙地上極快地飛掠着,隨着香氣越來越濃,一個不大的小帳篷出現在洛炎的視野中,帳篷很小恐怕最多能容得下兩個人,帳篷前沒有火堆,四周也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
夢羅蘭的香味就來自帳篷的那個方向,洛炎雖然有些焦急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靠近着。
帳篷的前面,一隻狼牙箭插在了地上,在劍羽上掛着一隻香囊,是王語晴的。
安全,帳篷的周圍幾十米的範圍內被洛炎仔細地搜了一遍,在確認安全之後洛炎把香囊揣進懷中用那隻狼牙羽箭小心翼翼地挑開了帳簾。
裡面黑漆漆的看不太清楚,洛炎右手一抖寶槍銀龍在內力的灌輸下銀芒暴閃將帳篷內映的一片雪亮,在最裡面一雙即將絕望的眸子盯在洛炎的臉上,是王語晴。
“洛炎。”王語晴用盡全力喊出了洛炎的名字,隨後再也難以支撐地倒在了洛炎的懷裡。
洛炎抱起王語晴像一條鬼影一般向來路飛奔而回。
“找到了?”問心見洛炎抱着一個女子回來急忙問道,洛炎應了一聲把王語晴抱進了問心的帳篷,問心急忙跟了進來。
“是王語晴?”問心道,洛炎點了一下頭,
“把她交給我吧!”洛炎點了點頭,看了王語晴輕弱的身子一眼轉身出了帳篷。
洛炎用手中的那隻狼牙羽箭挑弄着火堆心道:“這是怎回事,問天道盟的這麼多高手,怎地就一個也不見了,蝴蝶兒那,魔煞那,難道都死了?不可能啊,像問天四劍這幾人具是感靈境的高手怎能輕易言死哪,看來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在風暴中走散了。”
“有些輕度的脫水,應該有三天沒有吃過正經飯食,身子又弱,如果今天沒遇上你再過個一天半宿的非香消玉損了不可,還有啊幸虧有我在,否則嘿嘿你可有欠我一個人情,有沒有想過該怎麼還我。”問心從帳篷內鑽了出來向洛炎小聲的說道着。
洛炎嘿嘿一笑道:“債多了不壓身,想那些幹什麼?睡覺嘍!”
洛炎站起身來,鑽進了帳篷,隨後有鑽出個頭來:“他要是醒了,喊我一聲。”
“知道了。”問心橫了洛炎一眼,竟有些大爲吃味的感覺,
“呀,我這是怎麼啦!”問心小腳一跺有些小女人似的扭着身子走進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