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猜,猜個大頭鬼!
薄司擎的嘴巴是真嚴,不想說的東西,不管怎麼問都不會說的。
雲畫問得急了,他直接來了一句:“遺書這種東西,當然是等我死了之後纔會公佈的。你就這麼想看?那是不是盼着我……”
“你閉嘴!”
不等他說完,雲畫就氣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說就不說,幹嘛要說這種話。
有了自身經歷,還有她對死者對兇手情緒的感知,她現在對一些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都是抱着敬畏的心理。
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敬而遠之吧。
如果說不科學的話,那她就是最不科學的存在了。
“生氣了?”薄司擎捏了一下她的臉蛋。
“不準捏。”
她剛說完,他就又捏了一下。
雲畫又瞪了他一眼,“臉本來就大,再捏就更大了。”
“這叫大啊,都不比我的手掌大。”他說着,還真的把手掌貼在她臉上去比大小,“我想起來一個詞,巴掌臉,很貼切呢。”
乾燥溫暖的手掌貼在她的臉上。
雲畫直接伸手抓住,不客氣地咬了一口。
只可惜,她咬的是掌心,掌心平平的,咬不到,就只是牙齒在他的掌心上颳了一下……
比撓癢癢,還癢。
薄司擎的身體瞬間就僵直了。
雲畫沒咬到,不爽,直接抱着他的手換了個角度,咬他的手背。
手背的皮膚比較鬆軟,一咬就咬到了。
她一邊咬着,還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薄司擎都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一動也不敢動。
在他的手背上咬出了一個牙印,雲畫滿意地鬆口了,“人家說的巴掌臉,指的是我這種巴掌,而不是你那種巴掌!”
雲畫把自己的手貼在他的手掌上,掌心相對,十指緊貼。
她的手足足比他的小了一圈,她的手指幾乎比她小了一個半關節的長度!
他動了一下,相貼的手指滑開,鑽入了她的指縫中,緊緊地扣住她的手,送到了脣邊,輕輕地親吻着她的指尖,聲音低啞:“畫畫,你還有多久才長大啊。”
他的脣是溫熱的,落在她指尖的吻帶着溼意,在他的脣離開之後,那個吻還帶着溼溼的涼意,清晰得幾乎印在她的心尖,揮之不去。
他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帶着炙熱的溫度,幾乎要把她給燙熟了。
雲畫忍不住別開臉去,小聲說:“很快的呀。”
薄司擎忍不住嘆了口氣:“真想你明天就滿18歲。”
“爲什麼?”
“18歲,就成人了,可以結婚了。”
雲畫無語地瞪着他,“你說的那是外國,咱們國家女性20週歲才能結婚。還有呀,別人18歲可以去國外登記結婚,可是薄先生,別忘了你的身份喲,你要敢出國結婚……”
薄司擎看着她,“我要是能出國結婚的話,就等不到你18歲了。”
“什麼?”雲畫沒聽懂。
薄司擎勾了勾脣,聲音很低:“美國的法定婚齡是18歲,可有的國家,是16歲,甚至是15歲,還有的國家,沒有法定婚齡……”
雲畫的心瞬間就要爆開了,血流加快,從臉到耳根再打掃脖子,全都紅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