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果然是個坑,還好大家都謹慎了。
地上全是仿真蛇,很逼真的樣子卻是沒嚇到走在前面的兩位男生。
爲了怕有什麼東西所以一致決定吳冉冉和薛卉等兩個男生進去後再進。
權飛驁看着地上的假蛇,對後面的人說:“冉冉,裡面是一地的假蛇,沒活物,你進來吧。”
吳冉冉和薛卉這才從門後轉了出來。
吳冉冉聽到權飛驁的話後提前做了心理準備,所以進來也看着地上的仿真蛇,也沒多大反應。
薛卉用腳踢了踢離最近的一條蛇,“切,你還瞪我,有什麼好瞪的。”
吳冉冉撫額:“卉卉,那是你正好在這條蛇正面,它其實也不想瞪你的,但是它扭不了頭。”
這個地方什麼也沒有,除了一地的蛇,最後大家又退回了甬道里,一路摸着石壁往前走,顯然一路上會有很多這種類似的隱藏空間。
大家進了第三個隱藏空間後,吳冉冉皺眉,“怎麼全是障眼法啊?沒一點有用的。”
wωω▪t t k a n▪¢O 薛卉點頭:“對啊,就知道在裡面擺些嚇人的玩意,到底什麼時候我們才能找到真正的房間?”
封涼:“我們摸這麼仔細了,應該不會漏了吧?”
薛卉:“你摸的漏沒漏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沒漏。”
封涼:“薛卉,你是不是想打架?”
“你這麼沒底氣擔心我們走過的路,我更懷疑你摸漏了哪個石頭機關了。”
封涼深吸一口氣,決定把薛卉的話當耳邊風。
吳冉冉:“行啦,這房間啥也沒有我們要的,出來吧,繼續走。”
權飛驁第一個出了房間,來到外面的甬道上。
大家又走了一段後,所有人放鬆了警惕,然後進入第四個房間後吳冉冉被嚇到了。
入眼全是蜘蛛網,這也就算了,最恐怖的是中間竟然有一堆紅油漆,吳冉冉第一眼看過去就感覺像是一灘的血。
不過吳冉冉膽子小是小,認清楚是什麼後也就不驚了,但到底還是被嚇到了。
儘管吳冉冉已經知道地上這些是什麼了,但還是不願靠近,說道:“你們去看吧,要是這房間也沒東西,我們就趕緊撤吧。”
權飛驁立馬道:“好,那我們儘快查看。”
然而妙就妙在了這裡,這間明顯大家想盡快走的房間裡卻是藏了東西,薛卉一隻手捂着口鼻,另一隻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一張滿是灰塵的羊皮,嫌棄地道:“我發現了張羊皮,羊皮上有東西。”
封涼走過去,忍不住揮了揮面前的灰塵,“咳……這是什麼啊?”
薛卉撣了撣上面的灰塵、蜘蛛絲,看清楚了羊皮上面畫的,“貌似有點眼熟啊……啊!是地圖!我們現在就在這裡。”
薛卉眼睛很尖的發現了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指給了湊過頭來的封涼看。
封涼:“對,這是我們現在的位置。”
封涼看着地圖,總算看到了出口。
薛卉很開心,眉眼彎彎,拍着手掌道:“太好了,這下我們可以出去了。”
封涼也笑,“是啊,一看這個圖,我們就省去好多功夫,現在我們可以直奔地圖上指的的這個地方了。”
吳冉冉站在離門最近的地方,一聽很開心的說:“那我們趕緊走吧,這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了。”
權飛驁率先轉身走,然後封涼看着薛卉收好地圖,兩人一起出來。
出來後四個人又好好研究了下地圖,找出了能出去的那個房間的具體位置。其實權飛驁四人如果沒找到地圖,也沒關係,只是耗時會很長,他們需要一路摸着石壁走,不放過任何一個能打開的門,只要不漏還是會找到出口的,但是有了地圖,大家就沒必要去嘗試那些只是障眼法的房間了。
很快所有人都出來了,看着熟悉的大廳和大廳裡的工作人員。薛卉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好了?”
“貌似是的。”
吳冉冉點點頭,她也以爲還會有下一個關卡,怎麼就出來了呢?
封涼上前詢問這才知道,原來還有一個房間裡面藏了另一塊羊皮,而那塊羊皮指向的地方是下一個關卡。不過那個關卡由於太難,所以俱樂部又設置了一塊新羊皮——可以找到出來的路的羊皮。
並且很多玩家玩下來表示,在甬道里他們的耐性將會耗盡,即使拿到了下一關卡的地圖,也會失去理智不能冷靜尋找新的線索。所以在甬道這一關結束是最適中的,可以讓接近崩潰的玩家得到解放,也可以讓吊那些意猶未盡的玩家的胃口。
玩家要想進入就得又重頭開始,重頭開始就又要重新交錢,那麼真人探險俱樂部的入賬就會非常可觀。
瞭解了這些後,薛卉忍不住調侃道:“商業模式的套路。”
吳冉冉笑:“不這樣怎麼吸引顧客啊。人家也是要吃飯的。”
大家玩了一個下午後,一直在消耗腦力和體力,這回吳冉冉一說吃飯,薛卉倒也覺得有點餓了。
薛卉看了看手機時間,“我們找家店,坐一會吧?然後喝杯下午茶就可以回家了。”
吳冉冉擡起手腕也看了看時間,現在卻是回家還早,但是要玩什麼又怕時間來不及,“我沒意見,你們呢?”
吳冉冉看着權飛驁和封涼。
權飛驁:“我隨意。”
封涼:“我也隨意。”
薛卉一聽,一拍掌,“那我們就走吧。讓我搜索一下啊,嗯……這附近,對了,星巴克就離這隔了兩條街。我們橫穿過去很近的。”
吳冉冉點頭:“好啊。”
於是大家轉戰下午茶,其實密室探險外面的休息室也提供茶點,但到底沒有專門的這種店的感覺,所以大家選擇了直接忽視它。
封涼邊走邊問:“你們喜歡喝咖啡呀?”
薛卉搖頭:“沒有啊。”
“那爲什麼挑星巴克?”
薛卉怒:“誰說不喜歡喝咖啡就不能去那了?搞笑……”
封涼想翻白眼,不過還是忍住了,心裡默唸着自己是君子,不能與小人和女子計較這麼多。
可是偏偏薛卉就是小人和女子兩樣都佔了的人,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