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系格調的房間內,處處都擺着別緻又可愛的小玩意兒,牆上是一些塗鴉,畫着一些嬌豔的花朵與青草,整個房間看起來就是清新動人,宛若處在大自然的懷抱中。 http:///在落地窗的左側,一張容得下五六個人的白色大牀,一個女子正閉着眼睛,呼吸均勻地睡着。那張白皙無暇的俏臉上,時不時地蹙起彎彎的眉兒,像是想起了什麼着急的事情。
忽地,那長長的濃密睫毛抖動了下,瞬間睜開了那雙水眸。
上官琉雪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間,錯愕了片刻,又晃過神來。這房間的佈置,跟她在美國住的房間一模一樣。難道昊哥哥把她帶回了美國?她的纖手捂上了自己中槍的胸膛,那裡還有着刺痛感,卻是保住了一條命。
她掀開了被子,看着自己的手背那還有輸液留下的小針孔痕跡。
這段時間意識昏沉,反反覆覆、迷迷糊糊地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眼前浮現過許許多多的身影,現在真的清醒過來卻不清楚眼下的情況。她赤腳走到了落地窗前,待看到外邊的景色之後,總算鬆了一口氣。
這裡並不是美國,還好,她還沒離開臺北。
“你終於醒了。”門被輕輕地推開,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走了進來,手中還端着杯清水。
“若。”琉雪喚了句,微笑着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慢慢地喝着。果然,原先乾渴的喉嚨得到了一些滋潤,舒服多了!
“還是一貫的臭脾氣,不出事絕對不會主動找我或者叫我。”白若無奈地搖搖頭,難得地責備她。“你知不知道,那顆子彈離你的心臟只有5釐米,要是它偏了點,你就沒命了。我真不明白,你爲什麼會爲了個男生如此衝動,這跟我以往認識的你不一樣。”
衝動麼?琉雪喝着水,頭腦卻是清醒得很。如果再發生那樣的事情,她想,她也會毫不猶豫爲他擋下那一槍。“我昏迷了幾天了?”
“十天。昨天才把你從醫院帶回來的。”白若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卻讓琉雪有些被嗆到了。
她勾脣淡笑,陽光照在她的俏臉上,是一種無法讓人忽視的絕美。“若,你的醫術退步了。”
“你自己不願意醒,還能賴我?”白若望着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女生,有些無奈。雖說不是親兄妹,但至少他也把她當親妹疼,只有她沒心沒肺的。
“若,那一天之後,有發生什麼事嗎?”她把水杯放下,走到牀沿邊坐着,低着頭輕聲地問。眼前又浮現了司楓紅着眼眶的模樣,莫名地刺痛她的心。
白若笑了,伸手撫平了自己身上白大褂的褶皺,故意慢悠悠地明知故問。“你問的是昊還是那個叫司楓的?”
“先說昊哥哥吧!”她遲疑了下。“你們怎麼找到我的?”
“爺爺提供的消息。”
“就連仇天幫都找我那麼久找不到,爲什麼爺爺會有線索?”
白若頓了一下,隨即搖搖頭。
....易.看.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