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好險啊!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啊…”這個鄭恆偉也累得氣喘吁吁。
凌雪兒真想一下子撲到眼前這個人的懷裡,可是她明白,自己此刻不能再輕易相信眼前的這個人了。
凌雪兒冰冷的問道:“你是恆偉?”
“恩,那個恆偉是假的。我是真的。”
“我怎麼能確定你是真的?”
鄭恆偉用手一指凌雪兒,“你脖子上戴的那顆星星,就是我們倆個一起買的。叫星月相隨,你說這種掛墜兒表面看不出來是情侶,但又很有寓意…”
凌雪兒稍微低頭瞄了一眼,“這個無人不曉。”
“我送你的那個雙層水杯是叫人特別訂做的,杯底刻着透明的你的名字,一喝茶水就看得到…”
“是,但是抱歉,當初爲了炫耀我和很多人都說過。”
“我們一起買的…”
“麻煩你不要再說一起買的東西了好麼!…那些東西,都是盡人皆知的。”
“你身上有塊胎記!”
凌雪兒聽完有些驚訝的問他:“在哪?”
“在最私處的左側,還要我說的再清楚些麼…”
凌雪兒急忙一擺手,“什麼形狀的!”
“直角三角形。”
雖然眼前的鄭恆偉都說對了,但凌雪兒還是打心裡信不過他。她看着鄭恆偉,面無表情的問着,“那個鄭恆偉是怎麼回事?”
“那是你的幻想,這裡就好比夢一樣,你想誰誰就會出來,並且會按着你的潛意識行事。”
“我沒想要他殺了我。”
“我們死是必然的結局,不由得你選擇,因爲這是詛咒。”
“你什麼時候這麼信詛咒了,又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悲觀了?”
“雪兒,這不是悲觀,是事實。你是不是也想問我到底喜歡你還是落嬌?”
凌雪兒沒有吱聲。
那個杵着膝蓋呼呼直喘的鄭恆偉站起來,“那我就告訴你,我喜歡的是落嬌,所以爲了落嬌你必須死!拿命來!”鄭恆偉說着,從背後抽出尖刀直奔凌雪兒。
“血鏡!”
鄭恆偉依舊朝自己狂奔!
“林落嬌!”
鄭恆偉依舊沒有消失,相反他已經跑到凌雪兒面前,推刀便刺!
公安局裡,張建,鄭思凡和風政還在研討着案情。
風政正在說着:“看來,她們沒有自殺的嫌疑,而我們實在找不出他殺的蛛絲馬跡,難道真的是意外嗎?”
張建坐在辦公椅上,雙肘落在桌上,“你們說這世界有鬼嗎?”
鄭思凡聽完笑了,“呵呵,鬼?沒有唄!隊長您還信迷信?”
張建沒有說話。
風政順着張建的意思猜測着,“您是說您覺得是鬼怪在作祟?”
張建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端起杯喝着茶水。
風政又立刻搖着頭,“隊長,我和小凡一樣,我也不信鬼神之說…”
張建放下茶杯,“現在的當事人只剩下凌雪兒一個了,我看還是再找她瞭解瞭解情況吧。”
風政有些不解的問:“隊長,按理說能拘捕她了,您爲何只是單單對她進行監控啊?”
“因爲現在還不能抓捕她,我也不相信鬼神之說,所以我更相信是她一手策劃的,明白了嗎?”
倆人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說着,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張隊!不好了!凌雪兒不見了!”
“怎麼回事?”
“我們按您的命令對她實施24小時監控,看見林落嬌以前的男朋友鄭恆偉進了她家,不久家裡就熄了燈,可沒一會兒燈就又亮了,我們就立刻用望遠鏡觀察,發現屋裡凌亂不堪,空無一人,我們就立刻爬上樓進去她家,看見屋裡果真一片狼藉,倆人確都已經不見了,但手機等隨身物品都在…”
“知道了,保護現場!我馬上就到!”
“是!”
張建掛了電話穿上衣服,“你們倆跟我走!今晚別想睡了!都跟家裡打好招呼!”
“張隊您忘了!我們都是未婚青年!”倆人說着跟張建走出辦公室。
“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鄭恆偉的刀停在凌雪兒的腹前,“問吧,反正你也活不成了。”
“爲什麼血鏡和林落嬌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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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隨着一聲慘叫,眼前的這個鄭恆偉再一次消失不見。
凌雪兒驚恐的環視着周圍,四周依舊只是那五顏六色的牆壁,確實再也看不到鄭恆偉了。
心裡一放鬆,凌雪兒再一次癱在地上。
“爲什麼消失了…我剛只想說爲什麼血鏡和林落嬌你都不怕…難道他是怕血鏡和林落嬌麼…”
“可是真的恆偉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