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猛翻開老班長身上的死屍,將身負重傷的老班長背在了背上,然後一股腦的朝着自己人的方向撤退。
雪狼則跟在了林松的身旁,時刻保護着林松的安危。
“老夥計,感謝你了。”
幾乎每一次遇到危急時刻,都是雪狼不顧危險的衝鋒在前,無數次的幫助了林松。
“他媽的,竟然是一條狗。”
緩過勁兒來的米國人這才意識到他們居然被一條狗給打懵了,然後就是無比的憤慨。
不得不說米國人的火力還是很威猛的,至少要比南越國的火力強上不止一個檔次。
儘管米國人沒有強大的重火力支援,但還是保持了對林松碾壓式的優勢。
一排排子彈掃射在林松的頭頂,壓得林松擡不起頭來。
林松回頭看了看吳猛和他帶領的新戰士揹着老班長都已經撤退到了安全地帶,沒有了後顧之憂的林松,再一次變得猙獰可怕起來。
一頭雄獅被激怒了,他要將火山般的憤怒發泄在敵人的頭上,林松要讓米國人付出生命的代價來償還他們做出的一切。
“雪狼上。”
林松爆喝一聲,雪狼如同閃電一樣,猛地竄出。
米國人忽然一怔,然後集中火力朝着雪狼射去。
一頭狼狗幾乎吸引了米國人所有的火力,但是雪狼跑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連人的反應都跟不過來。
槍口雖然緊緊地鎖住了雪狼的身體,但是還是慢了一步,彈丸全都是在追着雪狼的尾巴掃射。
幾乎沒有一顆子彈傷害到雪狼,而林松趁着雪狼的掩護,也衝出了陣地,手裡一把從米國人屍體上繳獲的自動步槍,只是盲射,就接連打爆了好幾個米國人的腦殼。
米國特種兵頭上的鋼盔,如同飛盤一樣,被掀飛出去,然後一個個死屍撲倒在地。
每一個米國特種兵的死亡,都是對米國國體的侮辱,要知道他們在全世界執行任務無數次,那一次都沒有這一次傷亡的人數嚴重。
而且這一次幾乎是以前所有執行任務的總和還要多,以往的零傷亡幾乎成了笑話。
現在不是零傷亡,而是零存活。
林松端着自動步槍一通盲射,幾乎殺光了暴露在地面上所有生力軍。
頃刻間就被射殺了一半的戰友,讓米國特種兵隊長恨得牙癢癢。
他的雙眼幾乎噴出了怒火,林松在他眼裡已經不再是人了,而是一個野獸,弒殺他屬下的野獸。
“法克魷,不要管那頭狼狗,殺了那個傢伙,我要把他打成肉篩子。”
米國隊長瘋狂的叫囂着,咆哮着,可是憤怒並不能帶來任何戰果,只能讓自己的情緒更加的難以控制。
有了指揮,幾乎所有的火力全都朝着林松射來,林松趕緊的臥倒在地,此時林松的子彈已經射光,**裡空空如也,他又沒有備用**。
這讓林松很受傷啊,沒有反擊的力量,只能被動挨打,看來這裡不能戀戰。
林松眼睛掃過戰場,發現剛纔和墨鏡男戰鬥過得房間大門依舊敞開着,而且他手裡還有兩枚尚未爆炸的**。
寂靜,戰場上出奇的寂靜,米國人暫時不能判斷出林松準確的隱藏地點,所以他們不開槍,他們想要找到林松隱蔽的地方之後,在擊中火力消滅林松。
而林松是沒有子彈了,不可以射擊,雪狼更是聰明到了比人和精的地步,躲在安全的環境裡,尋找着戰機。
這個時候,誰要是發出聲音,那就意味着死亡,都是戰場老兵了,誰也不敢犯這種低級錯誤。
‘咔嚓’
林松輕輕地打開**的保險銷,發出了輕微的聲音,但是這一擊足夠吸引敵人的目光了。
頓時米國人所有的輕重火力,朝着林松的地方射來。
在林松的面前那片土地,就像是被鐵犁翻過了一樣,原先還平鋪的土地上,現在已經是被打的坑坑窪窪,稍有不慎站在上面就會崴腳脖子。
不過敵人開槍也同時暴露了他們的目標,林松抓住機會,猛地投擲出兩顆**,隨後發出了兩聲劇烈的爆炸,翻滾的塵土將戰場遮掩的什麼都看不到。
林松利用這個機會,一個魚躍從地面上蹦跳出來,朝着那間屋子衝了進去。
當敵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林松的身影已經淹沒在屋子裡面。
“狗屎,給我上。”
米國特種兵隊長看到林松此舉,就斷定了林松已經彈盡糧絕,否則的話他不會選擇那裡的。
米國人一哄而上,他們不願意給林松喘息的機會,因爲他們知道林松已經沒有武器了。
關於這一點,林松比他們還清楚,能夠保護林松的,只有他對於這裡的環境比米國人熟悉。
至少林松剛纔還在這裡戰鬥過,所以林松不顧一切的找到了地下通道,快速的跳到了電梯裡面。
然後電梯快去的啓動,不過米國人似乎並不想給林松逃生的機會,他們立刻也緊跟了上去,其中一個特種兵行動特別的敏捷,幾乎可以和林松媲美。
他也是第一時間就跳進了電梯裡面,本來想着藉此機會抓住林松,給後面的隊友製造時間。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電梯早已經被墨鏡男的屬下給打斷了,林松知道電梯沒有底線,所以在掉下去的瞬間,就抓住了殘缺的部分,身體懸掛在電梯的地板上。
而毫不知情的米國人卻將自己的身體完全的交給了毫無底線的電梯,直接從頂層甩了下去,硬生生的拍擊在了地板上。
足有十多米高的落差,讓米國人摔得口鼻流血,五臟全部碎裂,慘死在底下。
剩下的米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爲自己人抓到了林松,疊羅漢似得猛撲了進來。
於是一個個的就像是下餃子一樣,全都跌落下去,下場和第一個沒有什麼兩樣,全都是摔得七竅流血而亡。
“站住。”
米國特種兵隊長似乎看到了情況不對勁,立刻何止了手下不冷靜的行爲。
林松這才乘坐着電梯順利的滑落而下。
“三克油,白白。”
林松調侃的說道,露出了一個鬼臉。
氣的米國人鼻子都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