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一怔,快速的反應過來,衝着吳猛等人說道:“準備戰鬥。”他說完,手握突擊步槍快速的隱蔽起來。
汽車車速很快,轉眼間已經到了近前,一個急剎車,幾輛汽車幾乎同時停在林松等人的面前。
林松嚴陣以待,隨時準備進攻。
就在此時,愛莎一臉淡定的走過來,很輕鬆的說道:“別擔心,是我們的人。”她說完衝着兩輛汽車揮手。
很快一輛汽車開了過來,車門打開,司機走下來,衝着愛莎敬禮,然後朝着另外一輛汽車走去。
很快另外一輛汽車開了出去,消失在路的盡頭。
愛莎扶着彭麗麗朝着汽車走去,同時衝着林松等人說道;“人狼,走吧,我們去個好點的地方。”
林松快速的反應過來,衝着鐵鷹等人揮揮手。
依然是吳猛開車,鐵鷹坐在副駕駛上, 林松,愛莎等人坐在後座上。
由於是商務車,幾個人坐在上邊,一點也不擁擠。
彭麗麗本來已經被嚇壞了,但是看到愛莎公主以後,慢慢的平靜下來。
林松本來想要詢問一下情況,但是很快發現,黑鯊集團有監聽裝備,有些話還不能說。
此時吳猛開着商務車並沒有去彭麗麗的家,直奔愛莎的超級地下室。
十分鐘不到,一行人回到地下室,地下室能夠屏蔽一切信號源,黑鯊的監聽無法開展。
林松終於鬆了一口氣,他衝着吳猛等人揮揮手說道:“都去洗漱一下,搞搞個人衛生。”
他說完坐在彭麗麗的對面,愛莎似乎明白林松的意思。
她笑了笑說道:“小麗,這是人狼,是來幫助我們的。有些事情想要跟你瞭解一下。”
本來彭麗麗內心很封筆,但是發生了今天的事情,她徹底的害怕了,她聲音有些從顫抖的說道:“想知道什麼,問吧。”
林松輕聲的咳嗽了一聲,說道:“幾年前你父親研製出超級易容技術,這種技術是否還在,你父親應該沒有死,我希望你能夠把他現在的情況告訴我們,他在哪,是不是跟黑鯊在一起,我們怎麼找到黑鯊集團的位置。”
彭麗麗被林松的問話,問的一愣,沉默了好幾分鐘才反應過來,她一臉詫異的說道:“你說我父親沒死,五年前,研究所一場大火,所有的人都燒死了,他不可能還活着,他要是活着應該來找我纔對啊。”
林松眉頭微皺, 他盯着彭麗麗看了許久,從她的眼神當中,看得出來,他沒有撒謊,難道他父親真的死了,或許人死了,但是技術被偷了,對手是消除證據才放火的。
不管怎麼說,事情到了現在,黑鯊集團跟超級易容術,跟當年的失火案有很大的關係,可以直接判定,當年縱火案就是黑鯊集團乾的。
不管彭麗麗在說假話,還是真話,這個事實,他必須要告訴她,他站起來,冷冷的說道:“當年的縱火案是黑鯊集團乾的,現在他們盯上你了,你很危險,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你父親還活着,而且已經跟他們進行合作了。”
彭麗麗蹭的 一下站起來了,她幾乎是嘶吼着說道:“不可能,就算我父親還活着,他也不會跟黑鯊集團 合作,何況現在他已經死了。”
她說完雙手抱頭,撲到在沙發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愛莎走過來,衝着林松搖搖頭, 小聲的說道:“交給我,給我一些時間。”
林松搖搖頭說道:“我們現在只剩下四十個小時。”他現在拿這個彭麗麗也沒有辦法。
他說完,衝着雪狼揮揮手,朝着浴室走去。
幾分鐘以後, 林松等人洗漱乾淨,換上乾淨的作訓服。
愛莎的地下室各種設施齊全,吃的喝的用的,甚至連武器裝備都很齊全。這裡簡直就是物資供應基地。
林松等人沒有客氣,吃飽喝足,同時全副武裝,他看着吳猛,無奈的搖搖頭,這小子最喜歡這種猛傢伙,火箭炮,腰上掛着兩枚炮彈,在加上一挺重機槍,渾身綁滿了,機槍子彈,簡直就是一個小型彈藥庫。
林松笑了笑說道:“山狼,你這是要把黑鯊集團的老窩給掀了。”
“頭,你太瞭解我了,黑鯊這些混蛋,打擾我們的休假,我要好好的修理他們。”吳猛大聲的說道,說完拿起火箭炮發射器,熟練的操作着。
林松無奈的搖搖頭,他看了看時間,又過去了兩個小時,距離規定交人的時間,還有三十八小時。
他有些着急, 轉身看向愛莎跟彭麗麗,他大步的走過去,很直接的說道:“愛莎怎麼樣,有沒有進展。”
愛莎看着林松,搖搖頭,表示沒有任何進展。
林松點點頭,對彭麗麗不再抱任何希望,他猛然轉身,看着秦雪說道:“小雪,現在我們採取地毯式搜索方法,立即定位宗國,尋找所有的可能藏身的地方,我們一個一個的去找。”
“人狼,這樣面積太大了,宗國儘管是小國,但是也有幾十個大大小小的城市,幾十個小時根本就找不過來。”愛莎搖着頭說道,顯然不同意這個做法。
林松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們現在別無他法,也許最笨的辦法,就是最好的辦法,說不定第一站就可以找到黑鯊集團的藏身地。”
他說完不再管愛莎跟彭麗麗,走到秦雪的身邊坐下。
秦雪擡頭看了看林松,冷若冰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那意思很明顯,最終 還是得靠你的老婆吧。
林松拍了拍秦雪的肩膀,靠在沙發上,想着接下來的事情。
鐵鷹則是擦拭着裝備,吳猛跟李雯坐在一起,在談論着什麼,雪狼趴在地上閉目養神。
整個地下室裡異常的安靜,秦雪敲擊鍵盤的聲音十分的清楚。
就在此時,彭麗麗忽然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我忽然想了起來,有一個很奇怪的事情。”
林松猛然睜開眼睛,蹭的一下站起來,衝過去,抓住她的肩膀,有些激動的說道:“快說,究竟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