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一怔,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背後冷風襲來,他連忙側身,躲過一腳,猛然反手一抄,一把抓住了李雯的腳。
回身看過去,一陣無語, 想不到是李雯,而此時林松抓住她的腳,由於李雯穿着職業裝,下身到膝蓋的裙子,這樣被擡起來,一種很讓人衝動的畫面。
林松熱血瞬間被點燃,真特麼的想衝過去撲倒這個女人,但是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冷笑一聲說道:“美女,偷襲,太不地道了吧。”
他說完, 單手猛人用力往上扔了出去,這女人太可惡了,居然敢偷襲,林松誠心讓他好看。
如果這女人要是被掀飛了出去,那裙子指定會被撕裂,到時候絕對尷尬。
但是林松還是低估了李雯,這個女人絕對簡單。
李雯冷傲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在林松擡手的瞬間,一個後空翻,跳到了幾米以外,穩穩的落在地上。
她瞪着林松說道:“作爲一名最強戰士,要隨時會面臨偷襲,這只是開胃菜,爲了能夠激發你最大的潛力,我決定隨時會對你進行偷襲。”
我靠,林松忍不住罵了一句,這特麼的什麼節奏,隨時準備偷襲,以後連個安穩覺都沒得睡了。還是遠離這個女人比較好。
林松不想在糾纏這些事情,他大聲的說道:“比武完了,我們是不是該走了。”這十八層煉獄可不是人呆的地方,還是趕緊走吧。
李雯衝着其他的人擺擺手,二十幾名實驗戰士迅速消失,兩側的房子再一次恢復原狀。
對於這些科技,林松到無所謂,他也不怎麼看重李雯的實驗室,擺擺手說道:“走吧,我對你的實驗室不感興趣了,還是儘快進入任務吧。”
李雯可不想就這麼把林松放走了,他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是我的實驗者,必須聽我的,由不得你。”她說完衝着林松招招手,朝着前方走去。
林松可不是受氣的人,何況還是老博士的女兒,從內心裡反感。
他冷哼了一聲,很不客氣的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停止實驗,有任務叫我,沒任務我走了。”
林松說完,衝着雪狼揮揮手,轉身,朝着電梯口走去。
李雯一怔,想不到林松脾氣這麼倔,她冷冷的 說道:“難道你不想治病了,不想解除虎神血的病毒。”
林松沒有停下來,一邊走一邊說道:“隨便,死就死了,老子不怕。”
李雯怔怔的看着林松,嘴角閃過一絲冷笑,自語的說道:“有意思,老頭子找的人果然不一般,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眼看着林松進入了電梯,快速的追了上來,進入電梯,瞪着林松說道:“好,既然你這麼迫切的想要任務,我成全你。”
她說完,按下了地上十八層的電梯。
林松冷冷的看着李雯,此時他都搞不懂什麼滋味,怎麼想都感覺不對勁,好像跳進了這對父女的陷阱一樣。
時間不長,很快回到了十八層總裁辦公室。
林松很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看着李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趕緊說任務,女人真難纏。”他現在很煩躁,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重,好像有一股火出不來一樣。
李雯看着林松說道:“林松,你的虎神血病毒在慢慢的發作,你現在煩躁的樣子,就是很明顯的表現。”
林松確實煩躁,他瞪着李雯,這女人很漂亮,筆直修長的大腿,烏黑的秀髮,漂亮的臉蛋,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熱血沸騰。
此時他那種感覺更加濃郁,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衝到了桌子面前,瞪着李雯,冷冷的說道:“少特麼的廢話,信不信現在我讓你知道男人的厲害。”
李雯根本就不在乎林松的反應,一臉玩味的說道:“好啊,我真想看看注射虎神血的男人有多強大。”說完,冷若冰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不懈。
林松大手猛然伸出,一把抓住了李雯的脖領子,睜大了眼睛瞪着她,渾身熱血沸騰,一種想要撲上去的衝動,體內狂暴的氣息越來越難以壓制。
忽然林松一聲大吼,鬆開大手說道:“你贏了,說吧,究竟什麼任務。”他硬是壓下那股邪火,重新做回到了沙發上。
李雯剛纔也被嚇了一跳,還真怕林松做出點出格的事情,剛纔小心肝跳個不停,看到林松居然把手鬆開,忽然之間有了某種期待,但是她不敢再玩火了。
她用力的咳嗽了一聲說道:“任務,接近趙氏家族的趙佳怡,查出四大家族幕後黑手拿到一號檔案。”
林松一陣無語,用力的搖搖頭說道:“拜託,能不能說正事,你說的,我已經知道了,具體怎麼做,如果沒計劃,那我就自己制定計劃。”
他現在感覺異常的煩躁,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想拿着重機槍來一通掃射。
李雯看出林松的感覺,知道虎神血在慢慢的起作用了,這樣下去可不行,肯定壞事,一旦虎神血病毒完全佔據林松的身體,一個無法控制的超級巨獸會出現,到時候林松就死定了。
李雯拿出一瓶藥,扔了過去說道:“煩躁的時候吃一粒,對你有好處。”
林松接住藥瓶,看了看,一臉的疑惑,打開,吃了一粒,瞬間一股暖流傳遍全身,很舒服的感覺,那種煩躁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感覺不錯,林松打開藥瓶想要再吃一粒, 李雯連忙攔住了他,很嚴肅的說道:“不能多吃,否則就變成母的了。”
林松被嚇了一跳,我靠,差點把藥瓶扔出去,睜大了眼睛瞪着李雯說道:“你害我,我可不想變成人妖。”
李雯大笑了兩聲說道:“騙你的,但是絕對不能多吃,好了,任務開始,讓你見兩個人。”她說完拍拍手。
林松眉頭微皺,轉身看向門口,隨着門被推開,兩個身材高大威猛的男人走了進來,林松眼睛一亮,頓時笑了起來,直接衝了上去,大聲的說道:“怎麼是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