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交響樂
寫到這裡,我忽然很想說,其實碼字還是比較辛苦的。不單單要想思路,想提綱,還要坐在椅子上一寫就是幾個小時。說實話,我這一個月來不僅臉上長了痘痘,而且人也消瘦了許多。最重要的是屁股上生瘡了。總之一句話,有點不是很舒服。容也毀了,火也上了,就連生理週期也跟着胡來。有點小悲涼啊。
不過,我有動力,因爲有很多兄弟在關注,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堅持到多久,不知道。現在的存稿已經沒有了,我基本上是每天晚上睡很晚,頂着壓力在苦思冥想,在拼命碼字。所以現在你們會覺得錯別字越來越多了。
因爲我的確沒有太多的時間回頭檢查,基本上是直接上傳的。要是有錯別字,希望朋友,兄弟們直接指出來,也好爲我這可憐的第一次長征式寫作生涯出一點力。在此謝謝大家了。
寫的不好,但只要有一個朋友,一個兄弟看,我就會堅持下去。哪怕是真的毀了容,哪怕是再瘦二十斤,哪怕是晚上不睡覺,我也要完成。因爲我曾經是一名不合格的軍人。
障礙的故事還沒有講完,其實每一種訓練科目有可以寫幾萬字,甚至更多。那樣的話可以碼很多字,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爲了寫不出字而煩惱。如果這幾萬字放在電視熒屏上,很有可能只有幾分鐘的鏡頭。是真的一晃而過的感覺。
就像我在這裡碼字碼到半夜,而你只看了幾分鐘就沒有了一樣。這是很不成正比的一個鮮明對比。對於我這樣不想說廢話,現在卻又不得不說幾句的老兵來說,只有自嘲。
障礙訓練還在繼續。任何一個兵從一開始訓練障礙的時候都不會跑出一分四十的成績。那是經過無數次的磨練積累得到的成績。當然,並不是你努力了,就可以跑出這樣的好成績。天賦、心理素質、技戰術、運氣,缺一不可。
我們從一出發的三步樁出發,這沒什麼難度。跳過兩米深,兩米高,兩米長,兩米寬的彈坑也是很容易的事。可是我要說一說彈坑的事。畢竟,不是每個人的運氣,天賦都在同一個起跑線上。
那個時候我記得有一個陝西兵,很小。估摸着就是個十九、二十的樣子。也很能吃苦,就是心理素質不太好。一開始射擊的時候成績也不是很穩定。後來打的多了纔有了好轉。具體是誰,我在這裡不方便說,名字姑且算是我忘記了。
說出來你們也不認識,不用較真我爲什麼不寫名字。我想如果他能看到我這裡有描述關於他的歷史,多多少少會開心一些。因爲沒有忘記他。那個白白淨淨長得很像一個姑娘的男生。我們私底下都叫他“男姑”。
男姑在蒼狼的一聲令下之後開始跑了,三步樁,很穩定。過去了。彈坑,只見他一步就垮了出去。沒有想到的是,他起跳太早了,腳尖直接卡到彈坑邊緣微微高於地面的水泥邊上。不得不說,他太緊張了。
因爲這個水泥做成的邊很寬的,完全可以一隻腳踏上去,然後跳過去。可是他的腳尖正好在水泥臺下。從遠處看去,只見男姑的身體是頭朝下直接載進了彈坑的。這比吳超的驚險度要高很多,這可有兩米深呀。我當時就一個念頭,會不會把脖子折斷了。或者腦子裝傻了。
“我日,男姑練什麼功呢,沒見過他練過鐵頭功啊。怎麼朝下就進去了。不會是前段時間吃垃圾吃的吧!”大嘴不敢置信,因爲這個動作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是個意外,也是個事故。
“別出什麼事。男姑膽子太小了。剛纔我就看見他一直盯着彈坑看呢,肯定是緊張了。”孫華青很擔心的說。“別說男姑了,我們這裡面所有人有誰不緊張,第一次接觸這些障礙,而且我覺得這裡的每一個障礙都有一定的危險性。受傷反而是正常的,緊張更是在所難免的,這沒什麼好笑的,是吧。”樑強看着被打撈上來的男姑,有些同情的說。
“我也緊張,那個矮板牆好像真的不好過,怎麼辦。”大嘴有些怕怕的看着大家,我們都以爲他是在開玩笑。沒人理他。可是看着他有些僵硬的嘴脣已經開始發青了。然後我們又開始正式他的緊張,幾乎所有人都忘記了,大嘴的協調性不好。和吳超這個上輩子一個孃胎裡出來的哥哥是一個品種。協調性不咋地。
受傷是在所難免的。大嘴最終還是在矮板牆上受傷了,不同的是,他是小腿前骨的位置直接和矮板牆的上沿部位做了個親密接觸。其結果就是破皮,流血,然後腿瘸了。孫華青的胳膊在高板凳上光榮的出彩了,因爲重心沒有掌握好,他的胳膊肘在力臂刮腿的時候,用力過猛,也受傷了。
老不死的樑強是因爲身體有些笨重,直接從天梯上摔下來,雖然在落下來的過程中,他的雙手已經很努力的減緩了身體的重量,可是依舊可以聽到落地砸坑的聲響。在我們看來,那是美極了。
我也不好過,在走天梯的時候,因爲心裡害怕的緣故,一隻腳踩空了,整個身子的重心隨着這隻腳傾斜。雖然在掉落的時候,被我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可是我的膝蓋卻沒有逃脫悲慘的命運。疼的差點暈過去。晚上回去的時候,已經是黑紫色的了。
這一章並沒有什麼可看性,對於小說來講,沒有多少價值。而我,寫的,是我自己的故事,也是戰友們的故事。雖然大多數都經過加工修改了。可是我還是想盡量的寫一些真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小說應該是引人入勝的故事情節。
我這裡沒有那麼多精彩的片段。有的是我的回憶和我的幻想加以修飾的部分。這一個部分就是我在鍵盤上敲打出來的文字。看到這裡,我想說謝謝。
說實話,我不想這麼累,每天都要在心理無數次想着過去,想着那些令我不願回憶的往事。這對於我而言是一種折磨。一種心靈上的痛。我想把你們每個人都寫在我的故事裡,我想留住你們每一個人,我想把你們寫成無所不能的戰士,我想爲你們留下不爲人知的故事。我害怕孤獨,這個時候我甚至覺得這個世界只有我自己,我一無所有,一無所有。
夜深人靜的時候,聽着交響樂,靜靜的看着電腦上刺目的光芒,慢慢的想着腦海中深埋的記憶,一次又一次的在動聽的旋律中思念,伴隨着音樂節奏的變換,思緒也在慢慢昇華,你們的影子從模糊中,漸漸來到我的眼前,最終成爲我指尖的文字。
選拔的過程不是一個小小的適應期可比的。就像一個孩子在大人面前亮肌肉一樣微不足道。每天要從起牀一直訓練到夜晚。我們粗略計算過,那是將近十八個小時的訓練量。在不停的變化科目,在不行的奔跑,在不住的劈磚,據槍,過障礙,攀爬。
說起攀爬,這是一個之前沒有描述的新科目。這裡之所一說這個科目是因爲這個科目比較威脅,第一次索降的時候,沒有一定的勇氣是不可能完成的。我看過我是特種兵之火鳳凰。那裡面只有一個女孩恐高,這是不科學的。因爲即便是***在六層高的樓頂上往下看,然後抓着一根你覺得並不安全的繩子滑降下來。是一件很難很難做到的事。當然我說的是第一次。
於是我們的第一次裡很自然的走掉了三個個戰友。其中一個因爲恐高不敢索降,差點從六樓掉下來,幸好有安全繩保護不然我現在都後怕當時的情景。最終終止了他的選拔生涯。另外兩個是因爲身上有上在索降中出現了事故,雖然沒有發生生命危險,可是他們卻不能再繼續訓練了。因爲受傷的緣故。二十八名,現在只剩下二十八名戰友同甘共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