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越戰爭中,用血流成河來描述這場邊境戰爭決不誇張,越正規軍付出4萬多的傷亡,地方部隊,民兵,游擊隊傷亡多少,還是未知之數,雙方合計傷亡絕對在10萬以上,從2月17日到3月5日,短短19天傷亡10萬,日均5000人。
79年之戰告訴中國軍人,光不怕死並不能戰勝敵人,精神原子彈炸不死人,正規化建設應當包括優秀的訓練素質,出色的指揮藝術,精良的裝備。
常林知道國內正在加緊研製武器裝備,尤其是狙擊槍、步兵火箭彈等。他把情況彙報給華南虎,說出了這是蘇聯剛改進的最新裝置。
“好!”華南虎忍不住叫好,希望常林儘快送回樣。他低聲對部下說道:“血狼,我現在交給你一項很重要的任務,務必完成!”
“請首長指示!”常林急忙追問。
“河內有我們的情報員,發現有十幾個敗類叛國投敵。他們正巧在河內,希望你幹掉這些人!”華南虎嚴厲的對常林說道:“這是一項政治任務,雖然他們人數極少,但造成的影響和損失卻很大。他們爲了獲得那一點點所謂的“自由”,做出了一些有損國格和人格的“齷齪事”,成了越軍的走卒和幫兇。”
常林只能苦笑,79年戰前有兩批大量的新兵補入部隊, 這部份士兵在上前線時有許多人連槍都尚不會打,到部隊已是年底了,在新兵連練了幾天隊列而已。
被俘人員普遍都受到了越南人的肉體折磨,意志不堅定的當然會有。戰場上死不可怕,最怕的是做俘虜。他清楚,中越戰爭打醒了中國軍隊,越軍不論從精神力量、戰鬥素質、指揮藝術、戰法到武器裝備都讓國家得到了重視,也爲我們現代化的部隊打下基礎。
“情報員不會與你見面,他會把情報送到指定的地點,你派人去取。”華南虎明白常林的心理感受,他沒有多作解釋,對同胞出手,自己心裡也不好受。
“首長,十幾個人都殺了?”常林忍不住發問:“既然這些人已經投敵,現在刺殺會不會引起越軍的重視?我建議把他們逐個消滅,讓他們悄悄消失!”
“你看情況決定,這些人危害性極大!”華南虎可不想讓常林這些人暴露,要他自己掌握刺殺的時機。
情報很快被取回來,常林盯着詳細的介紹,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楊小勇低聲念着:“張光林,廣西崇左人,因爲從小就靠近邊境,所以說的一口流利的越國話,營長專們把他帶在身邊,好方便審訓戰俘或與越國百姓通。
但沒想到他這小子不地道,既怕死又信了越國人的宣傳,找機會投了越軍。越軍很重視他,不但好吃好喝,還專們給他配了個助手,負責寫宣傳單和在無線電廣播攻心。
趙強,雲南保山人,雲南邊防某部的一名戰士,在邊境對峙期間有一次槍走火,被連長罵了一頓,一氣之下主動投了越軍,後來幹起了專門給中國軍隊喊話的角色,再後來給越軍特工隊帶路……”
“這些人是爲國家去打仗的,被俘也是有種種原因的,哪一位官兵願意當俘虜?像這樣主動投敵的該殺,尤其是連長以上的軍官!”常林這才知道華南虎爲啥要自己執行這次任務,這不是戰俘,是自動投敵者!
“人民養着軍人不是爲了讓你上戰場投敵的,做不到面對死亡那就得面對懲罰。貪生怕死、主動投敵,難怪上級下達刺殺命令!”楊小勇也對這些人感到不值,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阿娟,你帶四個人作掩護,具體行動有鍾美、鍾麗實行。”常林很快做出決定,對換好了衣服的鐘美說道:“用劇毒,不能留活口!”
“是!”
第二天早上,阿娟帶着五個女孩子,身穿美麗的旗袍,英氣逼人、端莊秀麗的走出了小洋樓。她們坐上了出租車,開始朝河內出發。
根據情報顯示,這些可恥的叛徒並沒有人身自由。戰爭結束了,這些人的價值也失去了作用。他們沒有被關進監獄、俘虜營,都在一個防守森嚴的小院裡做着最後出賣靈魂的勾當!
“誰還有沒有彙報的秘密?”一個年青少婦威嚴的掐着腰,對房間裡的十幾個人詢問。
“長官,我們已經過來兩年多,哪裡還有機密窩在肚子裡?饒了我們吧,這一年多我們的日子很難過,好久都沒有吃到肉了。”一個不到三十歲的人坐在牀邊,聲音微弱的喊道。
“各位,你們馬上就要回國了!”年輕婦女冷笑着,對房間裡的人說道:“雙方要交換俘虜,回去你就能吃到肉。”
“我不回去!”
“我也不回去!”
“我們已經出賣了國家,回去哪裡還有活路?”
年輕少婦嗤嗤笑着,毫不客氣的說道:“留你們是浪費資源,更不會把你們留下的原因,是你們已經沒了價值。準備一下,下午汽車就會來拉你們走。”
“去哪裡?”鍾美、鍾麗出現在門口,雙雙把年輕少婦夾在中間,微笑着說道:“他們失去了價值,你也沒了用途。”
“你們要幹什麼?”年輕少婦臉色頓變,伸手就去掏槍。
鍾麗一巴掌打在她的胸脯上,左手扶住放倒在地上。她冷漠的看着房間裡的人:“現在知道做叛徒的滋味了吧?豬狗不如的活着,到頭來也逃脫不了被人民懲罰的下場!”
“我們不殺你們,有勇氣的話把這女人幹掉,再拿起槍去和越軍拼一個死活。”鍾美冷漠的說完,拉着鍾麗走出了房間。
“爲啥不執行命令?”負責掩護的阿娟氣壞了,鍾家姐妹竟敢私自改變計劃。
“小姐,你等着看一場好戲吧。”鍾麗頑皮的笑着,從打開的防守口快速的退了出來。
房間裡,十幾個叛國投敵者愣住了。來人的身手太厲害了,一招就把這座院子裡的女排長放倒。他們明白,自己的末日已經到了,下午就會被遣返到祖國。
可他們知道,回去等待的是審判,這一輩子已經徹底完蛋!三十多歲的人一彎腰從年輕婦女腰中抽出手槍,猙獰的喊道:“媽的,不就是一死嗎?我活夠了,殺一個賺一個,爲自己的罪過做一點懺悔!”
“對,殺出去!老子拼了!”
“拼了!”
房間裡的人迅速行動,他們跑出房門,撿起被鍾家姐妹留下的武器開始朝外奔跑。瘋了的人羣直接朝隔壁的監獄跑去,槍聲頓時響了起來。
“還算有種!”阿娟這才明白,鍾家姐妹是爲了讓越軍認爲是叛徒起了暴·動。
冷不防的越軍吃了大虧,但是,很快從驚恐中醒悟過來後,密集的子彈朝這羣反叛者開火。一個個身影倒在血泊裡,但他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全部死了!”負責警戒的阿紅看到槍聲停下來,把情況彙報給阿娟。
“可惜,這些笨蛋!”鍾美原本計劃讓他們攻打監獄,是想把裡邊的俘虜救出來。沒有想到這些人莽撞的羣攻,一霎那做了越軍的靶子。
“完成任務,撤!”阿娟看到目標都已完蛋,及時的下達撤退命令。
在飛機場街道樹林裡的洋樓內,常林聽完了鍾家姐妹的彙報。他也想過去監獄救援那些俘虜,當他知道兩國要進行交換時嘆了口氣:“他們回去也不會幸福。算了,總算能保住一條命!”
刺殺任務完成,前去柬埔寨的行動卻無法繼續。清晨的爆炸聲,讓得到消息的越軍明白,昨夜他們的重要武器運輸車被打劫。這消息震驚了軍政所有高官,蘇聯的顧問團也派出了人員去查看。
整個越國戒嚴,常林只得耐心的等待。他把阿娟帶領的第一班放到河內的商業週轉站,嚴格命令她們不能到街上去。其他三個班都在小洋樓裡,停止訓練開始了文化學習。
越軍自1978年下旬在柬埔寨首都金邊、馬德望省、菩薩省等廣大地區,在交戰中大量使用vs、梭曼、塔崩、介子氣、光氣等神精性毒氣和靡爛性毒氣,楊小勇親自授課,講述着一旦遇到時該怎樣去防禦。
“當遭遇越軍實施化學武器攻擊時,用毛巾包住肥皂片浸水後堵住口鼻進行防護。如果沒有水,就用自己的小便。”
“教官,如果尿不出來怎麼辦?”小雪頑皮的站起來問道。
“你可以用我的!”陳思和狡黠的笑着接過話題:“最好先服一粒避孕藥,小心中了槍。”
“哈哈哈哈!”大家笑得東倒西歪,都被這兩個活寶逗樂了。
“哼,我寧願去死!”小雪冷哼着伸出拳頭就朝陳思和砸去。早有防備的狡猾青年身子一歪,把阿芳擋在前邊。
“別鬧!”楊小勇揮手讓大家靜下來,嚴肅的說道:“我們不能帶防毒面具,必須學會用土辦法防止化學武器襲擊!爲了保險起見,每一個人的水壺都應留下一點水。”
常林此刻正在樓頂上朝四周觀察。越軍不是笨蛋,他不能因爲輕敵而導致血狼特戰隊遭受到損失。在他身邊站着的雷豆無聊的朝四周看着,低聲哀求着鍾家姐妹:“教我飛刀功夫。”
“胡鬧,等回去再說。”鍾麗一巴掌打過去,毫不客氣的說道:“記住,對你的審查還沒有結束,耐心的等着吧!”
“姑奶奶,我說的都是真,你還不信?”雷豆急了,他要學功夫,要和這些人一樣去戰鬥。
“你媽媽的事情爲啥不敢說出來?”鍾美冷淡的問道。
“她——她是個婊·子!”雷豆一聽問起這件事,牙一咬喊道。
鍾家姐妹愣住了,哪有兒子這樣說老孃的?常林也不由的朝雷豆看了一眼,平心靜氣的問道:“雷豆,她對你很不好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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