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泰梟這驚歎的話語,雍介笑道:“我說泰梟將軍啊,善後你不用操心,你現在要做的是去軍營挑五百個身強體壯的士卒,明天晚上在這裡集合,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明天就是孔樂慘敗的時候。”
泰梟聽了這成足在胸的話語,看看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沒有再說什麼,好像已經完全信任並且臣服了,誰讓眼前這個小子敢作敢爲,是個做大事的人呢。 於是,便抱拳行禮退出了大帳。
雍介轉過身看向稹道:“還要麻煩一下師兄,明天一早讓全軍的將士在將名擂前集合,我要去說個謊,順便,讓他們臣服於咱。”稹聽後沒有說話,點了點頭便走入了帳內休息了。雍介也回了自己的帳內。
第二天早上,天空還泛着魚肚白,將士們便被叫往將名擂,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覺得事情比較緊急了,於是都自覺的排成了一個個方陣,沒人說話,等着新任將軍雍介和稹的到來。
只見一位身着黑鐵重甲,腳踏紫金黑鐵靴,外面還包裹着一層巨大的獸骨製成的盔甲,白森森的骨甲裡透着深深的黑色,身後還披着白狼斗篷,背後揹着六尺長,四存寬的寒鐵重劍,銀灰色的短髮用束帶紮起,白皙的臉龐和深邃的眼眸也顯得精神奕奕,宛如一尊鬼神降落人間,威風凜凜,煞氣逼人此人正是司空稹。而他身後,一位古銅色皮膚的年輕人,身穿白銀紋龍甲,腳踏白銀虎頭靴,鳳頭肩甲上掛着火紅色的朱雀披風,腰間掛着一柄四尺長劍,身後揹着九尺銀蛇槍,墨黑色的長髮在風中飄然,宛如天神一般,此人正是司空雍介。
這二人一出來,便徑直走上了將名擂,而臺下黑壓壓的幾千號人,也都頓時閉口不語。他們知道眼前的人本領了得而且還是新任的將軍,可不能得罪。此時,雍介用附有磁性的聲音道:“我們的主公,劉耒被敵人的刺客於昨晚暗殺了,我們發現的晚了,不過我們找遍了嵌琉城終於找到了刺客並將他碎屍萬段!可是主公卻不能復生了,我們要節哀,眼看大敵當前!不能有半點的鬆懈,我建議,我們在這裡憑本事來掙得這嵌琉城,儘快選出我們的新主公!”
這話一出口,在場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彷彿這一切都是夢境一般,每個人都顯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來,但是,又都知道,現在可不是做夢啊“這怎麼回事?還要憑自己的本事選主公?這不是胡鬧麼!很顯然啊,論武藝比不過稹,論計策眼前這說話的雍介,一看就知道不好惹,開玩笑啊!”
臺下有的士兵道:“主公都死了,我們還在這裡幹什麼?投降吧!我們就都不用死了!”這時,不知道哪裡喊了一句:“你找死麼?大敵當前!不戰則敗,妖言惑衆!罪其當誅!”然後,閃出來個黑影奔向了那個士兵,臺上雍介大喊一聲:“住手!”黑影這才停了下來,定睛一看,竟然是泰梟!
雍介道:“泰梟將軍不必動怒,這位說的有道理,主公死了,我們還在戰鬥什麼?可是諸位,你們想想,你們不是在爲誰而戰鬥,而是在爲自己,爲了家人而戰鬥啊,衆所周知,孔樂人雖老,可是卻是個實實在在的老淫賊!他自己城中凡是長得有點姿色的都被強搶了,他兒子孔洋也是荒淫無道,做的件件是傷天害理的事,如果投降了!你想想你們自己的家人,自家的女眷能逃其魔掌麼?他們對待本城的人都這樣,那對待你們呢?我們要自強不息,要爲自己而戰!”
士卒們聽了這話也都暗自點頭,孔樂,孔洋二人確實禽獸不如,如果投降受盡屈辱,還不如拼死一戰,於是都沒有了異議。這時,泰梟單膝跪地抱拳道:“將軍,主公一位非你莫屬啊!請不要推辭!”雍介好像早就想到了這一幕,連忙下臺扶起了泰梟並道:“泰梟將軍太擡舉小弟了,小弟當這主公實在不可,我沒有在軍中立下什麼戰績,也沒有什麼威名何德何能啊,倒是我師兄,將名擂上和泰梟將軍一戰大家有目共睹,而且也是劉耒指定的代替呂翔龍的將軍,不如讓他來當可否?
泰梟一聽,想想也是,要是雍介當主公恐怕不能服衆,鎮來倒是合情合理,於是衝稹喊道:“我等願誓死追隨司空稹主公,刀山火海!萬死不辭!”衆人一聽泰梟都這麼說了,自己也就別的了,於是也跟着吼上了。稹坐不住了,跑下來拉着雍介道:“師弟啊,我哪行啊,我最多打打架還行,這行軍打仗,治理城池,安撫百姓什麼的,一竅不通啊。”雍介小聲道:“師兄,不要推辭,你就當這主公,我會輔佐你的,畢竟,你比我在軍中有威望啊!”稹聽了,雖然皺着眉頭,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但是事情都發展到這步了,幾千號人一個個都用熾熱的眼神盯着自己,這是趕鴨子上架啊,不答應也不行了,於是磕磕巴巴的擠出一句話:“既然....大...大家這麼信任我,我........也不能辜負大家,以後我這......這嵌琉城就姓司空了!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好!好!好!”
至此,司空稹便當上了這嵌琉城的主公,而雍介也就扮演了軍師的角色,泰梟是坐下第一猛將,泰梟也推薦了幾個被呂翔龍打壓的將士,都是將名擂有頭有臉的人,而雍介也都重用了。司空軍成立時算上稹才九員大將,軍中士兵才八千人,騎兵兩千,步兵三千,弓弩手兩千,長槍兵一千。這也算當時實力最弱小的諸侯國之一了。可是誰能想到,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小諸侯國,後來居然雄霸一世!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