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黑夜終將籠罩人心,人性終將有脆弱的一面,利益會誘導人犯罪,生命會誘惑人貪婪,但人中的真性還會存在。
一道殘影掠進學院的高級檔案室。陳舊的書架上滿滿的都是佈滿灰塵的古老檔案。隸屬於學院的最高機密,一身黑色襲衣的女孩潛入了檔案室。快速的翻閱這些檔案。
能有能力和偷偷進入這的人並不多,徐琪是皇室血脈擁有者,她自然是有能力和實力偷偷進入這裡的。但是徐琪不知道,她這樣做,就要承擔怎樣的後果,但她覺得值得。
徐琪的皙白的手快速的翻閱着這些檔案,陳舊的檔案被一頁頁的翻開,徐琪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所謂的“佩羅事件”。自從徐琪進學院的第一天她就對這件事情十分的好奇,在昨晚女僕的告示下才知道深淵有檔案室這種地方。難以抑制自己的好奇心,只好自己偷偷潛行進來了。
翻開仔細看,上面並沒有佩羅的事件介紹,只有一份個人資料報告:佩羅,原名佩德羅-羅因。家鄉印第斯安娜。2010年正式入學,史無前例的三系血脈者第一人。後因某原因,發動暴亂,讓學校蒙受巨大損失,現在在外潛逃,sss級通緝犯,賞金兩億晶石和金幣外加6億功勳。
徐琪又往下翻了幾頁,發現除了這個簡介意外就沒有任何值得可用的情報了,甚至沒有任何事情的經過。徐琪失望無比:“就這些鬼東西我還冒這麼大風險偷偷進來,真是無趣!”她生氣的踢了一下陳舊的書架。
“啪”一本日記本從書架頂上掉落。徐琪擡頭一看,書直接砸在了徐琪的漂亮的臉蛋上。“啊!”黃冰看見地上的日記本,撿了起來,然後摸了摸自己有些生疼的鼻子,想頓時生一股悶氣卻沒地撒。憤怒的跺了跺腳。
徐琪看着這本日記本。上面記述了一個動人的故事:
我原本來自一個叫路易斯安娜的小鎮上的一個偏遠山村,一村人過着舒適安逸的生活,鄉間生活讓我變得很安心。可是這種寧靜並不長久。
一個寧靜的下午,突如其來的一陣槍響,一羣男子衝進了我家莊園,我的父親推門而出,看見這些人他也嚇了一跳。於是我和我的未婚妻(鄰居家的女孩,我們雙方父母都爲我們定下了婚約)靈巧的爬上了一顆不遠的樹。我們藏匿在那。能看見我父親在和他們交談着寫什麼,最後一個男子露出了憤怒的表情,一拳打穿了我父親的心臟!“噢不!”我和維納(我的未婚妻)都忍不住的驚叫了一聲。難以置信。
但現實真是如此,我的母親被這一幕嚇暈在地,然後被他們生生的活埋了。整個過程我都目睹了下來,但是卻無動於衷,甚至恐懼嚇的我眼淚都不曾爲家人留下一滴。父親是個強壯的男子,竟然被人活生生的赤手空拳的打穿了身體。
趁那些人不注意,我牽着維納的手偷偷溜下了樹。頭也不敢回的拼命地逃,這時我的眼淚纔像泉水一般瘋狂的涌出,也可以說纔有勇氣涌出。我滿眼淚水的看着維納,她臉色慘白。我和她逃了很久,直到一個山坡上。這時我纔回頭看向我們的村子。
一陣紅光印向天際,那些****做了一件十分慘絕人寰的事情——屠村。
“不!”維納不受控制,想向回跑去,我緊緊的抓住她。用盡了我最後一絲的力氣。家鄉十分偏遠,沒有任何向外界聯繫的地方,我甚至沒辦法求救。可是危險又靠近了我們——那些人發現了我們,快速的向我們這邊衝來。
我們最終沒有來得急逃走,我們被抓住了,被一羣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子圍住了。無路可逃,就像待宰的羔羊,而他們又是如此的殘暴血腥。我和維納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那冰冷的手刺穿我的心臟。
那些人的面孔印在我的腦子裡,他們都是黃種人,或許是中國或者是日本的。冷酷無情。
他們在我們身邊談論着什麼,我依稀聽懂了“煉化”的字詞。心想着一定是邪教組織的教徒,願祈求上帝放我一條生路。
“啊!”幾聲慘叫,我奇怪的睜開了眼睛,對方還是沒有動手啊!
一個黑色公主裙的女孩站在我面前,對我微笑。笑容透露出一絲絲的冰冷,她笑的很僵硬。女孩看了維納一眼,又仔細打量我。深邃的黑色大眼睛彷彿要把我們看透一般。她伸出了自己嬌嫩的手,要和我握手。眼前的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二三歲。比我小上那麼一點點。她手上還有一點點的血紅,殘留着血腥的味道。這時我和維納才注意到,她身後的樹,掛着滿滿的人頭。剛纔殘殺我父親的男子頭顱還掛在樹上滴血。我無法想象一個女孩在殺瞭如此多人後竟然還能如此平靜的和我們握手。
她比那些男人還要可怕!
我拒絕了,她收回手,用流利的英語:“你好,我叫蔡文姬,你也可以叫我痛苦女王。”就這樣,我在和她的交談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要屠殺我們的人是一箇中國的邪惡組織。而我們是擁有什麼符合新人類實驗的人類,爲了什麼阻止所謂的實驗的研究。來殘殺我們。於是就有了事情的經過。知道真相的我眼淚又都掉下來。人類爲什麼還是互相傷害。
旁邊的維納一直沒有什麼反應,她一直緊抓我的手,以至於手指甲深深的刺進我的手掌裡,刺得我生疼。“報仇”她就說了一個詞。而我也是這樣默默的想着的,流淚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在三歲時我們的父母就開始這樣教我們了。
於是,我們安葬了村民和父母,禱告了一下便跟着這個叫蔡文姬的小女孩走了。接下來的日子,她帶我們去了不少地方,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殺人。一直不停的按照他所謂的說法“清理殘留人員”
我和維納像他的僕人一樣,侍奉着她,和她遊走了大半個地球。在周遊兩年後,我們被她帶到了一個叫新人類樂園的地方。
文姬說她太懶,還沒有來得及取什麼正規的名字。我幫她命名爲魔法新校,她愉快的接受了。
這學院很大,而且竟然在深海之內,不過看上去大部分是中國人。很快,我們便注射了潛能激發劑。這種藥物瘋狂的折磨着我,後來我才知道,當時我承受不了,黑化了,本來是要當廢品“處理”掉的。可是文姬阻攔了,她不願意放棄,接二連三的給我繼續注射。我這才明白,如果我當時撐不過來,就變成了不倫不類的魔物了。我藉着這個鍥機,成爲了學院第一位三系血脈者。新生的我人氣水漲船高。
後來我對這種藥水漸漸的感興趣,致力於研究這種藥水,後來經過改良。我把他分爲星級,天級,神級。三種級別,後來我才發覺這些分級會給那些平凡人帶來不一樣的待遇。所以我後悔了。但是學院不會因爲我的個人私情而改變學院的學生也被他們分爲了四個院校,星院,貴族,王族,皇族。整個學院的變化翻天覆地。
這樣改革後,穩定性後來慢慢穩定。強化劑也變得不再重要,不需要依賴強化劑的穩定而可以自行承受了。不久我和文姬一同被提名競選校長。
投票結束後,她和我僅有兩票之差,而我卻放棄了校長的職位讓給了她,因爲論綜合能力她在我之上。我繼續加緊的改良我研究的藥水,這種工作讓我陷入癡狂。
一切事情都從好的方向發展,維納也帶領着探險隊回來了,帶來了一份珍貴的情報——水底之城亞特蘭蒂斯。這個驚人的發現開始震驚整個高層。我們在水底之城發現了一個新的元素。我利用這種稀有的元素製作了七瓶新型的稀有超級恐怖藥水,這種藥水常人無法注射,難以控制,但我還是成功了。我把它們各自命名。最讓我滿意的是地獄之血,和惡魔之血。這一項研究又開創人類的新紀元。
一個擁有超級血脈的人,在戰鬥力上可想而知。
亞特蘭蒂斯的文明看上去比我們人類文明高出好幾倍,我興奮的寫了一篇震驚世界,震驚整個高層的論文,在更深的海底中建造一個專門探索亞特蘭蒂斯的水下世界,我將他稱爲“深海”這個工程在高度集結的人類科技下很快便完工了。這個水下城市成爲我們研究人類激發潛能藥水新研究方向。就這樣,我每天*於研究和自己的修煉之中,痛苦女王晉升的比我還快,不得不佩服她的天傷,14歲的年紀卻已經達到了神期階段了。而我才小神位中期。
雖然說三系血脈者擁有超越同級作戰的力量,但不得不承認,還是她略勝一籌。在維納繼續去探險的時候,我時常去找她討論修煉的事情。我也漸漸的學會了中文,其實知道了我和維納的訂婚在中國屬於包辦婚姻,甚至是違法的。但我從來不介意,因爲我還是愛着維納的啊!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一晃一年半已經過去了。文姬成爲了學院歷任最久,也是最年輕的女校長。一天,我照常去找文姬比武修煉,這似乎成爲了我的家常便飯。文姬嘲笑我說:“不來比嗎?你已經輸了幾千次了。真是頑固!”於是我們又打了起來,學院裡有個湖,那裡十分僻靜,也極少發現,估計也只有我這種令人討厭的天才會到這裡吧!“碰!”我們的肢體接觸在了一起,扭打了起來。時光就在此時此刻靜止,維納這時突然出現,我剛好看見了這一幕。我們趕緊分開了。
“羅因,你過來一下。”她平靜的說着。我跟蔡文姬告別之後跟了上去。這湖是如此的大,我們在湖的兩側開始談論了起來。夜色把維納的臉映得雪白無比,金色的頭髮披散在肩上,跟維納斯一樣漂亮,雖然只是差一個字,但我真的曾經幾何把她當維納斯一樣看待。
她細聲的和我說:“你……打算……娶我?”“最近忙於在研究結婚的事……”我也不知道心裡爲什麼會這樣說,這是我纔想起前幾天她就已經十六歲了。我們不是中國人,也該到結婚的時候了。她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了。她從“那件事情”以後,變得大膽,愛冒險,有了驚人的轉變。
她又走了回來:“那復仇的事?”
我意味深長的說:“其實那件事可以放下。而且當年的那些人,不也被文姬……”她皺了皺眉頭:“好的,我明白了!”她朝遠處走去。我頓時明白他吃醋了,每次她生氣纔會第一時間去遠處躺在被窩裡生悶氣的。
可是我爲什麼沒有挽留呢?第二天,爲了加快亞特蘭的探索,維納她第二天一早就不見了。我卻不知道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她。
探索小隊在下午回來了,我走到入口處,卻到了很晚都沒有看見維納了。看見每個探索小隊的隊員的表情。我有了不好的預感。我抓住一個隊員的衣服:“維納呢!你快說!”
他喪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們遇到了海底暗流,她沒來的急反應……”
“什麼!”我坐在了地上,昨天還看見的活人,今天卻永不能在相見了。
隊員們都默默的走開了,獨留我一個人在入口。
夜晚
我回到會議室,開始準備維納的葬禮,卻聽到了有史以來最讓我震撼的事情。兩個探險隊員在會議室裡討論什麼,我側耳在門外傾聽:“羅傑斯,你說好事成一人一半的,推維納可是我做的!”“恩傑,你太計較了,這又不是我想幹的,學院的舊派早就想幹掉佩恩和維納這兩個傢伙了!”
我憤怒的推門而入:“什麼!是你們乾的,爲什麼要害死維納!”
室內兩個人驚恐的看着我,然後往後退想逃跑。我動用血脈力量走到他們前面,一手打爆了其中一個人的頭顱。恩幕斯驚恐的趴在地上:“我說!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
我把他抓了起來:“說!不然我把你撕碎!”
恩幕斯:“這是那些強化劑的公司和學院舊派叫我們乾的,你的新藥讓強化劑的老闆們喪失了一大部分的利潤,所以他們想阻止你的研究,除掉你們!”
“什麼!我精心爲學院付出這麼多,你們就這麼回報我們的努力和奉獻!”
“哈哈哈,你不過是個外國人,打斷我們的財路這也是你贏得的!”
“砰!”我憤怒的打死了他。
隨後我用自己的力量開始報復這個學院,我一夜之間除掉了學校60多人的舊黨派,整個深淵猩紅一片。我開始大量收集人才,組成反動派,爲維納報**搜尋維納。文姬在出差回來之前,是整個學院最混亂的時期。我憤怒的殺了所有發對我的人,還有一部分把他們全部扔進亞特蘭蒂斯尋找我的維納。
最終,維納還是了無音訊。
文姬在外回來,聽說了這一切,我和她打了起來,整整學院兩派打了三天三夜之多。最終我還是輸了,但卻是我第一次打贏文姬。我逃到了這個檔案室,在這裡發現了我當時秘密製作的秘密通道,我這纔想起。它也成爲我唯一的出路。希望以後得到我日記的人啊!能幫我繼續尋找維納,告訴她我的愛卻始終沒有停息,若是能重來,我還是會娶她。
日記本投放的投影漸漸消失,隱沒在黑暗中。
徐琪拿起日記本左右看了看,發現殘缺了幾頁。她終於得知了事情的全過程,所謂的“佩恩事件”原來並不是什麼邪惡組織對學院的攻擊和破壞,而是學院自欺欺人的內部的爭鬥,這個不鮮爲人知的歷史終於又浮出水面。
徐琪手上的日記本忽然開始自己往回翻頁,然後一道黑光,把徐琪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