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裡,一雲山住宅區,君銘軒弟子的住所處。某個小橋流水的單人別墅內,一個面容俊逸的年輕男子坐在華麗額椅子上,男子氣質暖如冬日的陽光,渾身散發着和煦的感覺。此刻他正獨自對着月光飲酒,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吱呀!房門被打開,藏鴻風矮着身子鑽進來,儘管他小心翼翼的,但還是難掩面上的激動神情。
“事情辦妥了?”年輕男子並未回頭,依舊是對着月光,優雅的搖晃着酒杯。
“辦妥了!”藏鴻風激動的聲音都發顫,“我親眼看着她走進去了!”
“好!”年輕男子明顯聽到這個消息非常愉悅,從椅子上站起來,轉過身讚賞的看着藏鴻風:“這一回事情辦的不錯!”
“那……”藏鴻風搓着手,滿臉的激動。
“別急!”年輕男子笑着,和煦的拍着藏鴻風的肩膀,“少夜靈肯定留給你,但也需要等待時機成熟不是?”
男子那陽光暖男的表情,和之前藏鴻風所表現出來的如出一轍。亦或是說,藏鴻風之前的形象,完全是拷貝粘貼了眼前的男子,因爲眼前的男子做出來的表情,比藏鴻風更加自然也更加令人陶醉。
“是是!”藏鴻風不停的點着頭,據樓着身子,“是我太心急了。”
“嗯……”年輕男子愉悅的抿了一口酒,似是無意的說道:“你體.內的那個小傢伙。最近還好麼?”
藏鴻風一聽這句話,立即緊張道:“它好像不大對勁,每次我情緒稍微激動點的時候。就跑出來一直在我腦袋裡撓!”
“把這個吃下去。”男子手一掏,一顆小丸子出現在了他的手心裡。
“這是?”藏鴻風望着男子手心裡的紅色小丸子,有些害怕。
“能緩解一下,你體.內的那個小傢伙離開母蟲太遠,有些不乖了。”男子輕飄飄的解釋着,卻對其的弊端絲毫不提及。
“原來如此!”藏鴻風感激的接過那個紅色的小丸,一仰頭直接吞了下去。
年輕男子嘴角浮現了一抹諷刺的笑容。接着轉過身,仰頭看天。陶醉道:“今天的夜色真是好啊!”
“是個好事將臨的日子!”藏鴻風也配合着。
“對了。”男子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問道:“你將那包藥粉放在哪了?g底下的話,估計再過幾小時就能接到她的死訊了。”
“哦,我放在陽臺上的。”藏鴻風直接說道。“害怕被發現,放的有些遠,不過你放心,最晚明早也會有效果了!”
年輕男子先是一愣,思索了一會兒後,接着譁然變色,陰沉着臉問道:“你進過即墨琰的房間了麼?!”
“進了啊!”藏鴻風不知道爲何男子忽然變臉,有些不解的說道:“我從陽臺上進去的,她真是沒有防範意識。窗戶都沒鎖,我進去看了一圈,最後覺得那陽臺的位置最好。就放在那了。”
年輕男子只覺得心臟一抽一抽的,他壓抑着暴怒的情緒,接着嘲諷的問道:“你放在陽臺上後,是不是覺得來時窗戶是關的,爲了證明沒有人來過,走之前還特地把窗戶關了?”
“是啊……”藏鴻風回答着。但卻是小心翼翼的,因爲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來此時年輕男子的情緒不對了。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無比聰明,這件事做的特別好?!”最後一句,年輕男子幾乎是吼着問出來的。
藏鴻風不說話了,他在思考這件事從頭到尾的邏輯。
“呵!”年輕男子輕笑一聲,擡眼斜視着藏鴻風:“跪下。”
藏鴻風一句話不敢說,直接跪下不反抗,內心卻是有些莫名其妙,他還是沒想通,這怎麼就不對了呢?
啪!那年輕男子二話不說,直接上去就是一巴掌!
藏鴻風被打蒙了,腦袋暈暈的,嘴角都溢出了一絲鮮血,可見這一巴掌打的多狠。
年輕男子回到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氣,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冷哼一聲:“東西放在陽臺上,窗戶卻關了,這玩意還能散發在房間裡麼?!估計早就被風吹沒了吧!你的腦子是死的麼?!”
譁!藏鴻風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怎麼……天啊!這簡直是他活了二十來年,做過最蠢的事!
“真是越活越蠢!”男子已經不知道怎麼說好了,“這事算是完全辦砸了。你自己說說吧,怎麼解決?”
藏鴻風低着腦袋,顫聲道:“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再放一次,這回放在g下!”
“再放一次?”男子冷笑反問,“你以爲無色無味還能揮發的劇毒是大白菜?總共就這麼一點兒,全給你攪黃了!”
藏鴻風整個人匍匐在地上,一句話不敢說。
年輕男子坐在椅子上,看着趴在他腳邊的藏鴻風,如條狗一般,讓人恨不得一腳踹死!
他深吸一口氣:“我這裡還有一包藥粉,不過卻不是劇毒,只是慢性的,腐蝕生命力和靈魂,一個月後才能開始生效。”
“我一定做到!”藏鴻風連忙表態。
“放在她的食物或水裡,親眼看着她吃下去再來彙報我!”男子將一小包藥粉遞過去,冷聲道:“若是這件事沒辦妥,你也沒必要活着了。”
“是是!”藏鴻風哪敢再說什麼,趕緊答應了下來。
“滾吧。”年輕男子的聲音如萬年寒冰。
藏鴻風一溜煙的退了出去,瞬間跑個沒影。
“哼!真是蠢貨!”男子在藏鴻風走後,猙獰的怒罵:“不過也是這蠱毒搞的鬼,期限快到了,若及時給他吃了那顆藥丸,估計再過幾天,他的腦髓就要被吸空了吧……”
“真是還不如死了,連這點事也辦不好!”男子喃喃自語,“不過那即墨琰……真是長的誘.人啊,竟然還是個女的?呵……”
年輕男子想起了即墨琰那張美絕人寰的面孔,忽的表情變了,如花開一般的溫暖,眼中露出了一抹**:“沒被毒死也好,到時候在生存場地,她吃了那毒藥,實力完全發揮不出來,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了!雖然年齡小了點,但也差不多了啊,幼.女的滋味是如此絕妙!真是……期待啊!”
年輕男子的腦海中反覆重複着前幾天在廣場上看到的那一幕,沒有了一開始覆蓋在臉上那黑乎乎的泥土,已經恢復原本相貌的即墨琰,那雪白如凝脂的脖頸,嬌豔欲滴的紅脣,盈盈一握的腰肢,魅惑勾人的眼眸……
“啊……”男子shen.yin一聲,將手放在自己的胯間,拼命的抽.動了起來……
…………
此刻在自己房間內的即墨琰,正坐在g上和跑出她丹田的紫蓮魂火對視。
“那毒藥好吃麼?有沒有副作用?給我看看你能量漲了沒?啥時候進階?你這大小還是沒變啊,還是這麼小……”
即墨琰叨叨絮絮,嘀咕個不停,眼珠子一直在紫蓮魂火的身上上下打轉。
紫蓮魂火若是能有表情的話,一定是滿臉的無奈,這人已經圍着它看了半小時了,還沒看夠呢?它又不會說話,這麼多問題,它咋回答啊?
嘶溜!紫蓮魂火終於經受不住即墨琰無止境的問題,直接嗖的一下鑽進了即墨琰的丹田,身子一卷就不動了。
即墨琰內視着自己丹田處一動不動的紫蓮魂火,這是聽煩了直接去睡覺了?!
咚咚!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
即墨琰手一招,門直接開了。
來者是紫槐雙,她一進來就直接問道:“你今天是去找慕容熙了麼?”
“是啊。”即墨琰點頭。
“哦,咱們聯盟是要再加兩個人是吧?慕容熙和曲沐澤?你跟他們說了生存戰的事情沒?說清楚了麼?”紫槐雙坐都不坐,直接站在那,嘰裡呱啦的問了一大堆。
“說了。”即墨琰語氣淡然,“不過不是加兩個人,是四個,除了慕容熙和曲沐澤,還有萬華宗的冷易輕和善谷宗的端木軒。”
“……”紫槐雙愣了一秒,古怪的看着即墨琰。
“怎麼了?”即墨琰一擡頭,就看見紫槐雙那表情,像是看見了什麼不能理解的事情一樣。
“沒什麼。”紫槐雙冷着臉,“你的朋友真多。”
“還行吧!”即墨琰不爲所動。
“那兩個新加入的人已經知道聯盟的事情了?”紫槐雙接着問。
“知道啦。”即墨琰低頭把玩着自己手上的禁錮環,一點都不在意。
紫槐雙無語了,這人到底知不知道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啊?
“若是他們說出去了呢?你就沒有想過後果麼?”紫槐雙的語氣有些不好,“那兩個人我們根本不熟,也不知道他們的真實想法,連是敵是友都未知。”
“說出去了就殺了唄。”即墨琰擡頭看了她一眼,說的理所當然,接着又低下了頭,她感覺這禁錮環似乎已經沒感覺了,近期體魄要突破。
“算了!”紫槐雙抽搐着嘴角,無耐道:“我需要去和其他人說一聲。”想到既然無法改變,紫槐雙也不再糾結,直接摔門而去。
即墨琰愣愣的望着自己房間那快壞掉的門,無奈了。又摔?都被摔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