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的燭光,烘托着山洞更加的詭異,山洞內的生活物品,應有盡有,只是午夜時分,似乎就只有端木雪在那裡,傳來陣陣的哭泣的聲音。
詭異的山洞,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的詭異無比
伴着哭泣的聲音,一條碧綠的蛇爬行在山洞內,吐着絲絲的蛇信子一點點的朝着端木雪爬去
嘶嘶的聲音詭異生寒,盤踞在端木雪的面前
端木雲烏黑的大眼睛,瞳孔驟然睜大的看着眼前的這條蛇,碧綠毒蛇,就連眼睛都帶着詭異的光芒
一種無形的恐懼蔓延着她,蛇,碧綠的蛇好似要將她吃掉一半的恐怖,狠狠地盯着她,仿若要將她撕扯,咬碎
端木雪嚇的牙齒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脣,淚水無聲的滑落,她好餓,好冷,好想爹爹…
可是眼前的毒蛇嚇的她似乎心臟都停止了呼吸
她不敢動,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呼吸,一小一大的都在密切的注視着彼此。
毒蛇盤踞在那裡,發出嘶嘶的詭異的聲音盯着端木雪,而端木雪則一動不動的盯着毒蛇。
爹爹你在那裡,爹爹,雪兒好怕,好怕……
端木雪無聲的哭泣着,而那條毒蛇似乎在一點點的爬像端木雪,忽然毒蛇猛的躍起,狠狠的朝着端木雪襲擊而去。
“啊……”端木雪嚇的似乎消聲了一般,瞳孔驟然放大,映入了全都是毒蛇襲擊而來。
啪嗒一聲,一把鋒利的匕首飛過,毒蛇瞬間斷成兩截,殷紅的鮮血緩緩的流淌在地上。
雙兒一襲黑衣緩緩的走了進來山洞,走到了端木雪的面前,看着端木雪哭的好像淚人一般,依舊面無表情的拿起匕首,青青的是擦着。
“求你,放了我,我要找爹爹。”端木雪悲傷的叫着,低聲吶吶的說着,好似楚楚可憐的小兔子一般,那麼的無助。
“哼,放你了你……”雙兒看着端木雪楚楚可憐的樣子,眼眸閃過一抹厭惡。
“恩,求你了大哥哥。”端木雪楚楚可憐的叫着。
“不可能……端木雲,我會讓他爲這一切付出代價的。”雙兒冷酷的說着,所有的一切都是端木雲造成的,不過雙兒看着端木雪神秘一笑;”不過,我告訴你,我們就在雪山門的後山,你的爹爹就在山上。”
“什麼?”端木雪驚恐的眼眸大叫着;”爹爹……”她就離爹爹不遠嗎?
“爹爹,雪兒在這裡。”端木雪掙扎着起身要跑出去找她的爹爹,嘩啦啦,鎖鏈拽住了她,她狼狽的倒在地上。冰冷的鐵鏈取代了她爹爹送給她的玉鐲,玉鐲被雙兒無情的拽掉,手腕都擄破了一層皮,痛的她哇哇大哭……
那是爹爹送給她的禮物……
“喊也沒有用,聽不到。”雙兒躺在了石牀之上睡着了。
而端木雪哭累了,走不動。逃不掉,因爲手腕上鎖着冰冷的鐵鏈,只有蜷縮在石牀的角落,不知道何時的睡了過去。
夢裡的她依舊喊着爹爹,爹爹……
一聲聲爹爹攪動着雙兒睡不着覺,坐在石牀之上,透過如水的月光,看着狼狽不堪,的端木雪……
是那麼的楚楚可憐,想不到端木雲真的很在乎她,親自出來尋找……
只是越在乎,也就越好不是嗎?雙兒冰冷的眸子泛着絲絲的冷笑……
只是剛纔回來的時候,似乎見到了星煞宮的標記,難道說,叔叔也來到這裡了嗎?還是說叔叔有了暮雪的消息呢?
五年確實讓雙兒成長了不少,冷靜了不少,也經歷了不少,經歷了那麼骯髒的事情,如今對於端木雲的恨意更加的深了,一切都是他導致而成的。
所以……他也不會讓端木雲好過,雙兒冰冷的眸子泛着絲絲冷酷的光芒。
………………
夜色如水,暗牢內,冰冷的寒氣刺入骨髓,一個黑衣男子悄悄的潛入,來到了冰牀前;”宮主。”低沉的聲音泛着絲絲的心痛。
“找到了。”楚離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冰冷的寒氣侵入骨髓,但是嘴角依舊掛着一抹溫柔的淺笑,柔柔的,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是。”青竹低低的聲音帶着絲絲的難過,看着那蒼白的臉頰白如雪,承受着怎樣的極寒之苦。
“嫣兒幫助得到的。”楚離歌溫柔的聲音似乎帶着一抹笑意緩緩的劃過,即使身處險地有如何?何況他也不覺的是險地。
“是,宮主。”青竹恭敬的說着。
“速速回去準備好一切,不容許打草驚蛇,換一把假的玉佩給嫣兒,不然端木雲會發現的。”楚離歌淡淡的吩咐着。
他要等,要等真相浮出水面,要等嫣兒沒有危險,要等他的孩子究竟在那裡,現在端木雲收養的這個孩子,怎麼會那麼巧,也是五歲,端木雪,楚暮雪,太過於巧合了,是不是端木雲故意放出的煙霧彈呢?
所以他不能掉以輕心,端木雲最後的木系很明顯,爲了解除身上的劇毒,只有用藥人的續頁染紅雪蓮,形成真正的血蓮,那樣端木雲的劇毒纔會徹底解除。
五年,五年,端木雲的用心何其的深?爲了嫣兒,這次他必須承受着這一切。
只是他的暮雪究竟在那裡呢?嫣兒幫助了他,但是真的要嫁給端木雲嗎?
不,不,絕對不可能……溫潤的眸子閃過一抹暴戾的氣息。
夜色如歌,一抹身影閃入了紫嫣的房間,帶來絲絲的冷意站在牀榻之前。
藉着月光,輕紗繚繞,看着牀榻之上,睡着那麼安詳的嫣兒,嫣兒你曾幾何時,睡的這麼的安靜,原來,原來這些年,你一直都是睡的那麼不安穩,只是因爲在我的身邊嗎?
如水的月光仿若給她上了層天然妝容,清麗中透着股子驚豔,看着讓人心醉。
寬大冰冷的手掌緩緩的撫摸着那角色的容顏,一股迷戀卻又帶着的涼意沁入了肌膚,牀榻之上的人猛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