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哥,我們都要跟着你,劍哥…”
衆人爆發的喊聲彷彿要掀開屋頂,方劍面對s2,l2拼死不退,挺立在他們身前的形象已經深深的印在大家腦海之,這樣的老大肯定值得追隨,一定要追隨。
方劍再次費力地說道:“我再次謝謝大家了,其他人都散了吧,我同老七,劉成幾人還有幾句話說”
其他人都默默退出了前廳,方劍的狀態讓他們放下心來,其實方劍爲了不影響士氣特意穿了長大的衣服,遮住了滿身的傷痕。
前廳留下的還有遊韌,劉彬,劉成,潘老七,李萍也堅持也要留下,方劍嘆了口氣,對幾人拱了拱手道:“拜託了各位,劉成,劉彬,你倆要把大家都帶出去,趙軍你要協助好他倆啊!老七,七哥,希望你能幫助他們離開,或者你們都一起離開吧!這裡不是好的落腳點,不很安全”
“師父~!”
聽到方劍像交代後事的話語,劉成的眼淚奪眶而出,李萍更是哭成個淚人,抽搐起來。
潘老七急的站了起來:“劍哥,你沒問題的,你…不要嚇我們啊!”
“老七,你先答應我”方劍盯着潘福民認真說道。
“我答應,答應,沒有你劍哥哪裡還有我潘老七啊!”
“好好,劉彬你呢?沒問題吧?”方劍問道,,劉彬也嚴肅地點了點頭。
“我現在的情況很糟,肋骨斷了幾根,內臟也傷的厲害”,說着方劍又咳出一口鮮血。
方劍苦笑道:“如果只是這樣,我也不會害怕,我怕的是我感染了病毒,各種病毒,普通活屍的,變異活屍的,不知道是否能支撐下去?”
“劍哥,你能,你能的,一定能的,我等着你,我愛你…”
李萍哭喊起來,方劍苦笑了一下,對照顧李萍的胖護士點了點頭,一團帶着乙醚的棉花捂住了李萍的鼻子,李萍暈了過去。
“或許我能,或許不能,一會你們把我綁在屋裡的柱子,身體和腳都要綁,留點食物和水,注意觀察,如果我不行了,劉彬你來負責執行,要果斷,我不想變成那樣的存在,那樣醜陋地活着”方劍輕聲說道,他說的雲淡風輕,彷彿在述說一件輕鬆的事情,所有人都淚流滿面說不出話來,遲疑片刻,劉彬很勁地點了點頭。
方劍指點着劉彬把自己綁在混凝土柱子,除了外他要求全身都必須綁住,綁好後連同坐着的椅子再用鐵鏈綁在柱子之。
胖廚師抹着眼淚在方劍身旁的矮桌擺了礦泉水,兩大盤切好了的臘肉,還有米飯。
“劍哥,你餓了吃吧!完了我再給你做”
胖廚師嘮叨着也不忘給威仔也準備了一份食物在盆子裡,因爲這狗坐在方劍身邊寸步不離。
“師父,你拿着或許有用”
劉成哽咽着把一大把東西塞進方劍的口袋,方劍一摸,原來是一大把變異活屍的晶體。
“好了,都出去吧!我累了!”
方劍下了逐客令,其實他覺得自己越來越虛弱,他怕當着他人的面發作起來。
方劍一直強壓着身體的不適,連呼吸都會讓內臟疼痛難忍,更別說剛纔強忍着說了那麼多的話,現在是更加的難受,體溫感覺在逐漸的升高,彷彿身體內部有個小火爐在熊熊燃燒一般,全身的皮膚逐漸的泛紅,幾人離開後方劍腦袋一暈,昏了過去。
威仔蹲在他身邊一動不動,彷彿方劍還是在站樁一般,狗也守在他身邊站樁練習。
原本因疼痛變得混亂的呼吸,反而因爲昏迷變得規律起來,長期的腹式呼吸已經成爲習慣,當不會因顧忌疼痛而改變的時候,先天呼吸的方式又條件反射地出現在方劍的身。
迷迷糊糊,方劍彷彿又回到了礦山,天空一片血紅,讓人恐怖而心慌的血紅,空飄着怪的飛絮,滿天都是,飛絮無孔不入,粘在方劍的頭,臉,衣服,使他無法呼吸,地面揚起漫天的黃沙,天空的射線燒灼着皮膚火辣辣的疼痛,方劍在迷茫蹣跚前行。
前行,吃力的一步一步慢慢地前行,四周是一遍荒蕪,只有血紅的天空和漫天的飛絮,地面黃沙滿地,方劍彷彿是置身於茫茫沙漠之,溫度越來越高,喉嚨乾的疼痛,方劍依然在奮力前行。
前行,不知道方向,不知道目的,只是一味的向前,他不知道自己是誰,想往何處?火熱的感覺讓他異常難受,忍無可忍的脫掉了衣,任由着射線照射着**的身體。
我是誰?這是哪裡?這麼熱,難道前面是火焰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