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左邊的小山”小馮着急地叫道。
“不行,田野里人怎麼跑的過s2,嫂子,你看那棟樓房,你帶人去堅守,請求救援,我們去把活屍引開”
還是歲數大一些的老張穩重些,指着不遠處的樓房說道。
小樓前面還有個院子,裡面堆滿了木材,還有兩臺大卡車,大鐵門旁着柱頭掛着一個發黃的木牌,面寫着——雙河鄉木材檢查站。
李萍指揮隊員下了汽車,把武器彈藥迅速轉移樓,大卡車推出了院子,木材也儘量搬到了院子外的路,木材灑着從大貨車抽出的柴油,必須儘量利用機動隊員爲她們爭取的時間做好防禦。
“汪霞,帶人去把窗戶訂死,只留下射擊孔”李萍叫過了汪霞。
女隊員不少是以前的農家女,農民工,對於爬牆翻窗這些工作都不陌生,加晶體對體質的改良和嚴酷的訓練,幹這些都得心應手,幾個隊員迅速地爬了窗戶拼命訂了起來。
李萍焦急地聽着遠處的槍聲,心懊悔異常,還好,求救的電迅已經發出,老公應該會安排人來救援吧!
“萍姐,你看,他們又回來了”
遠處塵土揚起,剛纔逃跑的兩臺貨車又開了回來,正在警戒和搬運木材的女兵們一下把槍都端了起來,槍口隊準了過來的貨車。
車下來了幾個蓬頭垢面滿身塵土的男人,帶頭的是個體態發福的年人,後面還跟着幾個男人,手拿着三支步槍,槍口朝着地面,所有的女兵都警惕地把槍瞄準着這幾人。
“同志,你們是哪支部隊的,我要見你們領導”胖子對着帶着尉肩章的汪霞說道。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汪霞退後一步警惕地問道。
“同志,這是我們的餘書記,我們縣的政法高官,你是她們的領導嗎?”胖子身後一個戴着眼鏡的瘦高個獻媚地說道。
“哼哼,還說什麼?讓他們離開!”
身後的李萍冷哼起來,男人們這纔看見汪霞約矮一些的李萍,感覺到李萍纔是這羣女兵裡的老大,雖然她沒有佩戴任何軍銜。
隨着李萍的話語,女兵們都端起了步槍,88式通用機槍也轉動着槍口瞄準着這羣陌生人。
胖子和他身後的男人楞住了,他沒料到是這個結果,眼前雖然都是女兵,但是手的槍支卻是真真實實的在閃着寒光,幾人不由得吞了口唾沫,生怕有那支槍不小心走了火。
“同志,別誤會,我們只想去躲躲,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吧?”胖子嚥了口唾沫,口氣軟了下來。
這時車廂裡傳來了女人的哭聲,李萍擡頭看去,**個女人蹲在車廂裡,衣服凌亂,蓬頭垢面,有的身還有血跡,都在低聲的哭泣。
李萍的心軟了,她原本非常厭惡這羣自私自利的人,自己拼了命去營救,這些人卻揚長而去,把自己當成了阻擋活屍的炮灰,真他孃的!
“下來吧!把槍放下”李萍鬆了口。
“領導,能不能…”胖子急了。
“不能,要不滾蛋!”
李萍也發了火,可不能讓這批人拿着槍站在自己隊員身後。
木材被女兵們迅速轉運到了大門外的道路及田野裡,形成了一道障礙,新的兩臺卡車也開到道路間,油箱被打開,抽出汽油灑在汽車和木材。
半個小時過去了,機動隊員還沒有回來,槍聲不時的傳來,李萍心焦急,一揮手把隊員帶進了樓房。
一個隊的女兵只有36人,李萍把人分成三批,二樓十二人,三樓十二人,屋面十二人,一挺88式機槍和三支95班用機槍全都安置到屋面,這裡視野很好,方便發揮火力。
李萍焦急地看着遠處田野裡狼奔豕突的兩輛越野車,隊員們也焦急地眺望着,手心裡全是汗水,而救來的那批人則狼狽的蹲在樓頂的角落裡,幾個男人不時悄悄向李萍瞄一眼。
“啊!”
女兵們一聲尖叫,遠處一輛越野車騰空而起又重重地摔在地,接着是小馮帶着剩下的七人朝着檢查站奔來,而老張卻留在了車,女兵們的臉色瞬間都凝重了。
“汪霞,準備接應”
李萍叫道,汪霞答應了一聲帶着四個女兵急忙走下樓去,打開了大鐵門,蹲着的幾個男人悄悄地對望了一眼,稍稍往李萍這邊挪動了兩步。
噠噠噠…
守在車的老張有節奏地扣動着板機,活屍被他吸引了過去,兩百米,一百米,屍羣漸漸靠近。
“來吧!狗孃養的,老張送你們回老家!”
老張嘴裡惡狠狠地嘀咕着,手的機槍叫的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