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劍壓抑住心情的喜悅,詢問道:“老人家,你們準備下山嗎?”
多吉老人皺着眉頭嘆息道:“哎,是啊先生,草原被雪山獅子軍蹂躪,我帶着族人躲避他們,聽說山下有大軍,獅子軍不敢下去。”
強生插話道:“只是現在道路被雪崩堵塞了,牛車過不了,這下不知該怎麼辦?”
雪山獅子軍?方劍一愣,什麼玩意?難道是**?媽的,人類都生死攸關了,還搞這玩意?
多吉瞪了強生一眼開口說道:“強生,瞎說什麼,這些先生自有安排。”
方劍愣住了,我能有什麼安排?
藏民們默默地拖動着一百多隻s2的屍體,這些都是威仔咬死的,在藏民心這些鬼王是不可戰勝,而今卻成了冰冷的屍體靜靜地躺在雪地裡,藏民依然心有餘悸,不過有方劍和他的神獸在旁,能略微感到心安。
方劍收拾起一百多顆s2的紅色晶體,再挑出兩百多根s2最長的指,在藏民疑惑的眼神收集在一個大袋子。
方劍對強生吩咐道:“強生,澆油燒了吧!不能讓病毒漫延。”
一百多具屍體被付之一炬,火光映紅了所有人的臉龐,也暖和了所有人的胸膛,這些在以前不可一世的鬼王,被方先生他們心的神輕易滅掉了,將來還有什麼不能消滅的呢?這一刻藏民們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多吉好地問道:“先生,爲什麼要燒掉呢?是要超度他們嗎?”
“老人家,這些活屍帶有病毒,大火可以滅掉病毒,更不會留下屍體成爲其他活屍的食物,等雪化了那些也要燒掉”
方劍指着山坳裡的雪堆說道。
“留下那些爪子會有什麼用嗎?”
多吉指着強生腳下的口袋問道,他沒敢詢問方劍手的紅色晶體。
“呵呵,老人家,這些爪子非常鋒利,大火燒過去掉病毒後,再裝手柄,是最好的**。”
方劍笑着從口袋裡拿出一根十多公分長的爪子,在強生手厚厚的刀背輕輕劃過,刀背的鋼屑飄灑下來。
“哦!好鋒利,先生,我們族人很多都會製作cang“da0,你看…”多吉老人期盼地望着方劍。
“好,些交給你們,注意必須用大火燒過,這指刀是燒不壞的。”
方劍說道,他現在已經很清楚,他已經不可能對這批人置之不顧了。
“多吉老爹,山下沒有很多的軍隊,還有不少的活屍,現在道路也不通暢,我覺得大家還是從回草原吧!”
東倉多吉崇拜地望着方劍,順從地點頭道:“我們聽先生的安排。”
方劍從口袋裡抽出地圖攤在雪地:“你們看看,回到草原到哪裡落腳?”
強生開口道:“先生,多嘎的人馬主要盤踞在紅原縣,阿壩縣和若爾蓋,草原太大,他們也沒有那麼多人馬,我覺得還是回到我們原來的駐地最好,那裡我們熟悉,只是糧食怕有些問題,對方來騷擾怎麼辦?”
強生在地圖指着的是靠近黑水縣的香口鄉一帶,方劍也覺得可行,此地除了草場外還有一部分山丘,對於防守較有利。
“你們說的武警還剩有多少人?”方劍問道。
“不知道,不過掩護我們的武警有五十多人,據說其他地方還有一些,具體的我們不是很清楚”
“追擊你們的有多少人?”
“一百多騎兵,哼,多嘎的侄子德吉帶隊,他們想強搶仲呷。”
強生黑着臉說道,方劍朝遠處紅色的身影瞟了一眼,此時的仲呷正在車隊裡安慰着自己的族人。
“他們有重武器嗎?”方劍問道。
強生臉色有些難看:“不知道,我們走後只聽到密集的槍聲,可能沒有吧!”
方劍收起了地圖:“好,原路返回,我帶人在前面探路,車隊跟在後面,如有意外我會通知你們的。”
多吉老人趕忙拉住方劍道:“不行,先生,你一人怎麼能行?我們這裡還有幾十名壯漢,讓他們跟你一同去吧!”
方劍看了看車隊,三十多名牧民趕着牛車,還有三十多個漢子警戒在牛車周圍,牧民手只有十來支老舊的半自動步槍。
方劍微笑道:“老爹,沒事,我一個人能搞定,一定能護送你們到達目的地,放心吧!”
“平措,平措,你怎麼啦?你醒醒啊!”
仲呷急切的聲音傳來,方劍和多吉等人趕忙朝着牛車走去。
一輛牛車,一位精壯的藏族小夥躺在車,臉色蒼白,陷入了昏迷狀態,仲呷着急地呼喚着,眼淚成串滴在了小夥子蒼白的臉。
多吉老人神情淒涼地說道:“先生,這是仲呷的表弟,我的外孫,抵禦追擊的時候了一槍,現在恐怕他,哎!”
方劍道:“來,我看看。”
方劍、走前去,掀開了蓋在青年身的羊毛氈子。
小夥子的腹部纏着繃帶,烏血已經讓繃帶變了顏色,顯然已經感染,如果不及時救治,後果不堪設想。
“先生,子彈我們已經取出來了,也用了藏藥,哎!看來平措挺不過去了。”
強生也哭喪着臉說道,這是他的親侄子。
方劍沒有答話,伸手解開了青年腰間的繃帶,濃濃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還帶着腐爛腥臭的味道。
傷口已經化濃,傷口周圍全是黑色的死肉,傷口流趟着黑黃的血水,仲呷在旁已經泣不成聲。
方劍沒有作聲,從腰間抽出烏黑的吳鉤,在傷口處輕輕一劃,爛肉都被剜盡露出鮮紅的血肉來。
“酒”
方劍輕喝一聲,一瓶白酒遞了過來,方劍打開瓶蓋,半瓶白酒灑到了傷口。
嗯…
牛車的青年悶哼一聲,方劍沒有理會,大手放在了青年的傷口。
、傷口流着殷紅的鮮血,在藏民驚疑的眼神,五行元氣在傷口遊動,方劍小心翼翼地用元氣梳理着青年的傷口,理順着他的經脈,青年運氣極好,子彈只是從腹腔穿過,居然沒有傷及內臟。
不過傷口周圍的毛細血管和經脈被攪的一團糟,元氣修補着血管,鮮血漸漸的不在滲出,凝固起來。
圍觀的藏民驚訝着目瞪口呆,這是什麼神技?有人小聲地說道:“這是菩薩在幫平措灌頂啊!”
藏民們也不管灌頂是不是應該灌的是腦袋,雪地裡又呼啦啦的跪倒了一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