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羅滿意的笑了笑,他又對王肆問道:“王老弟你去帝都幹啥的啊?”
這傢伙,轉移話題了。王肆無奈的說道:“我幹啥你就別管了,你知道了,對你可沒好處。”
秦羅無奈的說道:“不說就不說吧。不過,到了帝都,你要是沒地方住,其實可以跟我一起,我對帝都,還是比較熟悉的,有個熟人照顧你,你做事的話,肯定會輕鬆很多。”
這話倒是很有道理,王肆點點頭說道:“如果有用得上你的地方,我肯定會說的,你這傢伙吃了我的東西,是必須要回報的。”
王肆有些陰險的說道。秦羅尷尬的說道:“王老弟你夠狠的吧,不就吃了你一點小吃嗎?你至於嗎?”
王肆理直氣壯的說道:“當然至於了,怎麼了?剛剛還說幫忙呢,現在就反悔了?”
秦羅弱勢的說道:“你要做的事,肯定是大事,我可能幫不上忙啊,如果只是小事的話,我肯定能幫到你。”秦羅也鬼精鬼精的。
王肆笑着說到:“我本來也沒想讓你幫我做大事。”
而就在王肆他們聊的火熱時,一根冷箭,猛然從不遠處射了過來。
而這根冷箭的目標,赫然是王肆。
“艹,我特麼恢復真身了,爲啥還有人刺殺我?我怎麼這麼倒黴?怎麼就不能讓我安生點?”王肆很生氣的在心裡大罵起來,這個世界,對他的敵意,也太強烈了吧?他這才安生幾天,就又遇到了危險。
陸龍也發現了這條冷箭,他大叫一聲:“小心,警戒。”
王肆不用其他人提醒,也知道該怎麼做。此時此刻,眼看着冷箭,就要射中王肆的胸口上,他也終於出手了。王肆擡起左手,往前一甩,就抓住了冷箭。
“給我回去。”王肆抓着冷箭的手,接着又甩了一下,將冷箭向着來過的方向,投射出去。
冷箭過來的速度很快,可回去的速度更快,普通人的肉眼,根本看不清,只感覺一道光影閃過,冷箭就衝進了厚實的樹蔭內。
緊接着,一聲慘叫響起來。很顯然,王肆投射回去的冷箭,擊中了一個人,不得不說,這運氣很不錯。
“劉二你沒事吧?”又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男人,正在慰問被擊中的受害者。
“別特麼廢話,你看着劉二,其他人都給我衝過去,宰了這些傢伙。”又有一個霸道,蒼老的聲音,響起來。很顯然這傢伙是領頭的老大。
而隨着這個老大的聲音響起來,在不遠處的樹林內,就竄出來一羣人,這些人凶神惡煞,都是綠林強盜。
王肆眯着眼睛,看着這些強盜,說起來,他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劫道的了,所以,他很淡定。而王肆粗略的看了看,就發現這些強盜的數量很多,最低也有四十人。這些強盜,將王肆他們九個人圍起來。
這可把秦羅嚇一跳,直接就從馬背上掉了下來,而秦羅的馬兒,也受驚了,很驚慌的發瘋了。
安文婷很關注秦羅這個丈夫,一見到秦羅遇險,就驚慌的叫起來。
女人的叫聲,很刺耳,原本馬兒就被強盜嚇得忐忑不安,現在更慌亂起來,想要逃跑。
七婆距離安文婷比較近,這老傢伙,很鎮定的從馬上跳過去,來到了安文婷的身邊,說道:“別怕。”
而在這時候,王肆又出手了,他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秦羅掉地,然後被失控的馬兒踩到了。
王肆的身體,化作一道血影,瞬間跨越五六米的距離,來到了秦羅的不遠處,隨手就抓住了秦羅的腰帶,讓秦羅沒摔在地上。
“安靜點。”王肆又很陰沉的對失控的馬兒說了一聲。也不知道王肆語氣是不是太可怕了,反正馬兒被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瑟瑟發抖。
王肆輕輕的將秦羅放到了地上,而安文婷也從馬上跳下來,驚慌失措的來到秦羅身邊,問道:“相公,你沒事吧?”
秦羅這時候,臉色發白,兩條大腿,都在劇烈顫抖着,不過,他還是強顏歡笑的說道:“文婷別怕,我沒事,多謝王老弟相救,我真是無以回報。”
王肆毫不在意的說道:“舉手之勞,而且,我也不需要你回報。”
說完這話後,王肆就看向了四周的強盜,說道:“不想死,就給我滾。”
“哈哈,臭小子別以爲會點功夫,就可以大言不慚,今天你們這裡的男人必須死,年輕的女人,也是我們的。”一個拿着長寬刀,額頭帶着紅色布帶護額的年輕強盜,張狂的說道。
王肆是個很實在的人,他之前的話,並不是開玩笑,現在看來,這些強盜,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了,那他也沒必要浪費口水了。
王肆將懷裡的血魔劍握在手裡,對付這些強盜,王肆還沒必要讓血魔劍出鞘,就這樣帶着劍鞘,也是可以殺人的。
王肆將內功,注入劍鞘內,劍鞘的表面,就釋放出一股劍氣之光,不過,可能是血魔劍的屬性問題,這一次的劍氣,並不是銀色的,而是血紅色的,看起來就好像鮮血。
現在因爲血魔劍的原因,銀月劍典,貌似應該改名爲血月劍典了。
話不多說,也就在王肆準備動手的時候,其他人,也都拿出了武器。
劉排拿出了自己的長刀,想都不想,就衝向了不遠處的強盜身前,大戰起來,這傢伙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瘋子。
老宋拿着菜刀,七婆拿着粗長的擀麪棍,也加入了戰鬥。王哲貌似是個劍客,他拿着長劍,就護着牛蛋,他有點被扯後腿了,只能被動防禦反擊,不能像其他人去迎戰。
至於陸龍,他赤手空拳的就衝了上去,找到了強盜的老大,打鬥起來。這羣強盜的老大,是個強壯的高大老頭,渾身都是肌肉。
強盜老大手裡拿着一根黑色的大鐵棍,舞動起來,虎虎生風,非常的嚇人。他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大力士,擁有撼動大地的恐怖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