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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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中部戰亂頻發的小國。小國的南部有一座完全有黃皮膚黑眼睛的亞洲人建立的小城,站在邊境線上都能聽見小城裡面沸騰的人聲。小城說是小城,其實更多的是像一座放大了好幾倍的軍營。雖說遠遠的聽上去很是嘈雜,但是裡面卻是井然有序的樣子。
城牆是用黃泥巴給壘起來的,牆頭掛了幾挺重機槍和好幾枚火箭筒,牆上面一直有一對對的士兵在輪流的巡邏。站在牆頭上可以看見這座看上去很小的軍營竟然大大小小的排滿了不下16架的美製f16,而就在那條擺滿了高檔美國貨的破舊跑道上甚至還有整整十輛的防空導彈車散在那一片區域。粗略的估計一下這個可以算得上是一個軍事基地的地方它的價值已經有好幾億美金了。
遠處一輛軍用吉普捲起漫天的煙塵向這邊開來,到城門口停了下來。那輛吉普車放下一個身材健壯的中年男人之後就又一溜煙的跑了。
男人面色峻毅,掃視了四周一圈。沒過多久就有一夥人從城裡面緩步走了出來。男人看清楚來人的長相之後迅速放下包很是端正的給對面的中年男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用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喊道:“報告教官,黑虎前來報到。”
對面的男人面無表情的回敬了一個軍禮,喊道:“入列!”男人提起包小跑到男人身後,剛要入列被中年男人一腳拽倒在地。男人掙扎着想爬起來,手裡死死的攥住那隻已經破舊的不成形的行李袋。中年男人又是上前朝着男人的臉狠狠的踩了數腳。男人還是試着想爬起來,中年男人的迴應更加的果決,他直接用那雙特製的腳底下有釘子的作戰靴狠狠的踢在了男人的膝蓋。男人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地上,中年男人招呼身後還在站着的幾個衛兵似的人物,叫他們將男人提起來。
男人的臉已經血肉模糊了,耳朵甚至還在滲着血,可他的手裡還是死死的拽着袋子不放。中年男人微微皺眉。已經被打成這個樣子了,但還和之前一樣這肯定不是刺頭中年男人是知道的。中年男人走過去想把男人手上的袋子拿過來看看。可就在剛想掰開男人那隻死死攥着的右手的時候,突然一股像是野獸般的咆哮聲在城外響起。那個已經差不多意識已經昏迷的男人突然間像是隻洪荒猛獸一般的紅着雙眼一手一個將扣着他的兩個衛兵似的人物掀翻在地。然後看見在自己身前的中年男人更是吼叫着往前衝。
中年男人沒有取到袋子反而被男人發瘋似的用手撓掉了一塊肉。中年男人沒有被男人的氣勢所影響,在男人還沒來得及發起進一步的攻擊之前率先一個箭步衝到男人身前,然後看似輕描淡寫的擊在了男人臉上,男人應聲倒地。
中年男人叫那兩個已經受傷的衛兵架着男人回去,他自己則提着這個袋子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男人關好自己房間的門,拉開拉鍊,裡面是兩塊黑白相框。照片上的男人和女人和男人長得倒有七八分的相似。顯然男人是他們的兒子,而他們則是已經去世了。
中年男人提着袋子走出房間,那邊已經經過醫生處理過的男人則是面色慘白的躺在新兵宿舍的一個單人房間裡面。口裡還在說着夢話:“你還我袋子”、“爸爸...媽媽...”。兩顆滾燙的淚珠甚至順着他的眼角滑落在牀毯上。
中年男人把袋中一對父母的照片都擺在了桌子上,出門叫人拿來一個還沒使用的75cm的榴彈炮,掰開之後把裡面的火藥全給倒掉然後在外面又舀了滿滿的一桶沙子。他點上三根香菸,對着照片鞠了躬後把煙倒插在沙子裡面,然後看了一邊被他擊中了特殊穴位的還要再躺幾天的男人,輕輕的帶上門,走了。
小城叫黃土城,中年男人叫龍戰天。
張浩現在每天的生活還是和之前一樣,每天早上如果沒什麼特殊情況的話都會早早的趕到學校等着被大牙哥操練。中午飯和晚飯都在學校解決,晚飯在學校解決是由於這是大牙哥規定的,而中飯不回家吃那純粹是他自己想這麼幹的,好節省點時間出來享受一下人生不是。
週末的時候胸脯和屁股都特翹的蔡老師會來到家裡面幫張浩補上兩個小時的泰語。小耗子的爲人品性雖然已經被學校大多數人所熟知,但到具體的執行,還是要看小耗子自己的。大概是真正的想把泰語學好,好儘快的投身到觀片大戰中去,學的時候那是格外的賣力。蔡老師看到這個在學校裡面被當做混世魔王,連班主任都敢追着打的小王八蛋突然學期泰語來特別的賣力,以爲他這是轉性了,所以交的時候也是格外的賣力,一個用心交一個用心學,張浩的泰語水平也是一日千里的進步着。
就是不知道張浩在看片到**的時候會不會對這個三圍有點誇張的女人意淫,而如果大牙告訴了蔡老師張浩學泰語的真正目的她還能不能表現的如此的淡定。這幅溫馨的畫面也只是在特殊情況下的特殊產物罷了吧。
張浩中午吃完飯趴在教室裡面打盹,大牙這貨中午是不管大家的,用他的話來說叫做管多了容易把人逼急了,而人一被逼急了就會想着怎樣造反。張浩覺得這大概是大牙說的最有思想的一句話了,也稍稍的改變了張浩心裡面對於大牙只會扯淡吹牛看片打pao的評價。
教室裡這會的人不是很多,但也不少,這些人都是張浩號召這留下來的。這也是大牙教育他的。大牙說:“要善於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和事,只有雙手攥成兩隻拳頭的時候甩出去打人才最疼。”所以大牙不管學生們中午呆不呆學校,張浩管。張浩這管的性質和大牙的卻是截然的不同,大牙那是強制性的,不服管是要倒黴的。而張浩則是完全憑自願的,開始號召的時候沒有幾個人響應。張浩也不在乎,本來就屬於玩票性質的,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但是堅持了幾個星期之後人卻漸漸的多了起來,連組織者張浩也是莫民奇妙的,不過他自己也懶得多想,來了就來了唄。人多之後大家要麼開展一些集體活動,要麼就集體的趴在桌子上睡覺。當然也有那麼一些不安分的主在大家睡覺的時候禍害其他人,有些乾脆跑出去禍害其他人。
下午的課是兩點開始的,而中午放學是在十二點的。那些回家休息的學生頂多在家裡面吃箇中飯午睡一下就得過來。除去吃飯的時間,張哈他們卻足足有一個半個小時的休息時光。想讓他們一直睡覺是不現實的,一些學生吃飽睡足之後,加上大牙也不在,就更加有精氣神無法無天了。惹是生非的不在少數。
一個學生匆匆的跑上樓,跑進教室就喊:“耗子哥,小毛叫人堵了!”
張浩被人從夢中驚醒,後背一身冷汗,剛想罵一句“王八蛋”。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什麼?小毛被人堵了?在哪?趕緊把大傢伙都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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